“啥問題呀?”孫二皮有點懵懂。
“就是在去營救我大姐他們之前,我問你的那個問題。”
“到底啥問題呀,出了這麼多事兒,亂哄哄的,我都給忘記了。”
“就是——我當時問二皮哥,如果我的女兒身被破了,二皮哥還要不要我了……”李雨冬不知道咋想的,一定要從這個話題切入,而慢慢地引入關於大姐想借種的問題。
“咋了,你真的被李慶魁給破身了?”
“沒呀,差一點點,就要破的那一瞬間,你的那隻年輕母狼,就撲進來,一下子把李慶魁給鎮住了……”
“哦,那你還擔心什麼?”
“二皮哥是說,肯定要我了?”
“要你什麼呀?”
“要我做二皮哥的女人呀?”
“我可沒說一定要……”
“為什麼呀二皮哥——是因為我失去了初吻嗎?”
“咋了,李慶魁他吻你了?”
“是啊,他剝光了我的衣服,就用舌頭褻瀆我的身體,還強行吻我的嘴唇,甚至還將舌頭伸進來,把是我舌頭給勾出去使勁兒裹咂,後來二皮哥要是還不來救我的話,我馬上就要咬舌自儘了……”
“唉,你可真是個傻姑娘……”聽李雨冬這麼說,孫二皮真是很無奈的樣子。
“我咋傻了,不該有咬舌自儘的想法?”
“不是啊。”
“那是什麼呀,我到底傻在哪裡呀?”
“你傻就傻在像初吻這樣的事兒,壓根兒就不該說出來——女兒身被破了,能被人看得見摸得著,可是被彆人給吻過了,啥痕跡也沒留下,你乾嘛要說出來呀……”孫二皮也是無話不說。
“人家不是對孫二皮襟懷坦白嘛——吻了就是吻了,沒吻就是沒吻,一旦說謊,人家就惴惴不安嘛……”李雨冬真是傻得可愛。
“我理解,女人的貞操最重要的體現在兩點,一個是女兒身原封未動,再就是一顆心純潔無暇——有些女孩子,彆看還是女兒身,但內心已經放蕩不羈,肆無忌憚了——那個女兒身也不值得珍惜了……”孫二皮的內心,原來是這樣看待貞操的呀。
“那二皮哥是說,即便我的女兒身被破了,隻要我的少女之心依舊純潔,裡邊隻有二皮哥一個人,二皮哥也不會放棄我?”李雨冬抓住時機,趕緊問最關鍵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