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可真怪,在後台的時候,沒誰命令和允許你,你就敢強-奸我,可是,現在我要求你這麼做,你反倒鼠咪了,你還是不是個爺們兒呀!”假陶豔春似乎有點惱怒了。
“我是爺們兒,純爺們兒,可是,我知道在後台強-奸陶姐罪該萬死,所以,現在再讓我那樣做,打死我也不敢了……”吳蒼建的心理還沒過來那股勁兒呢。
“我不是說過了嗎,上次你強-奸我的時候,是完全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違背我的意誌的強暴行徑!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是我心甘情願被你強-奸的,兩種行為的性質已經完全變化了,絕對不是一回事兒了……”陶姐還試圖說服對方。
“可是,我一聽‘強-奸’二字,心慌氣短,就有罪惡感……”吳蒼建說出了根本原因。
“你小子,倒是挺長記性——那咱們不叫強-奸——你就當是咱們久彆重逢,壓抑了很久的情欲就要爆發,所以,你就不顧一切地撲上來,要了我的身體……”陶姐這樣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陶姐是說,喜歡我用強暴的形式來跟您做愛?”吳蒼建試探著問。
“是啊,慢條斯理的,多沒勁呀,我喜歡疾風驟雨般的交-合……”陶姐也直言不諱。
“哦,那我不會弄疼陶姐嗎?”
“這就看你的了,還要剛猛無比,還要體貼入微——難道你從前沒跟女人做過?”
“做過呀,都是和風細雨的……”
“那在後台的時候,你咋疾風暴雨了呢?”
“那個時候,覺得不用暴力手段,根本就得不到您的身體,所以,才……”
“哦,那好了,你現在就拿出最激烈的手段,讓我看看你小子到底有多威猛吧……”
“陶姐呀,咱們事先說好了,這次可不是我強迫您的,是您自願的呀……”
“還廢話,如果我不是自願的,如果是你小子強迫我,還沒等你進到我的房間裡,我就一槍打死你了……”
“陶姐——還與槍?!”吳蒼建十分驚訝這個問題。
“是啊,男人生了一支天然的手槍,藏在褲襠裡,見到女人,就想射;女人沒這把槍,所以,就要買一把真槍放在身邊——如果喜歡的男人射了自己,也就原諒了他;如果是強暴自己的男人射了自己,對不起,那就要用真槍來回敬他,射他個終身殘廢了……”假陶豔春當然要如此嚴肅地回答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