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散發氣味(1 / 2)

“他們要是來了,肯定跟我一樣,對陶姐忠心耿耿,惟命是從的——隻是他們倆現在躲在一家民營的煤窯裡,根本就不敢出來見人呀……”吳蒼建說出了更多情況。

“咋了?他倆都犯罪了?”

“應該算吧……”

“到底犯了什麼法,說出來我聽聽,看看他們還有救沒?”假陶豔春對藏汙納垢,招降納叛,似乎都不在乎。

“我們‘三賤客’中的大賤趙一劍,跟隨他父親遷徙到了市裡,開始他父親是去做一個區的區長,乾了一兩年,成績好,一下子就當上了主管城建設的副市長,大賤趙一劍趁機就開了相關的公司,借著他父親的權力很快就賺了很多錢——可是,好景不長,他父親由於上台之後,站錯了隊,對方整倒了他父親的保護傘……很快,大賤趙一劍的父親也就被雙規了。趙一劍覺得大勢已去,趕緊轉移他公司的財產,兌成現金想出逃,卻被警方給控製,幾乎所有的錢,都被警方給查獲了——但不知道為什麼,警方卻網開一麵,假裝沒看住,竟將趙一劍給放走了……”

“這樣警方就可以獨吞趙一劍的那些錢款了……”變成陶豔春的四賴子,一聽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是啊,趙一劍想的就是花錢買平安,心想,父親肯定進去了,自己要是也進去,豈不是趙家徹底完蛋了嗎!所以,本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理念,趕緊離鄉背井,跑到了外地——先聯係到我,也想在演藝圈裡當個打雜跑腿兒的——可是,跟我乾了沒幾天,就受不了那種低三下四且異常辛苦的差事,就又跑去找二賤李實踐。”

“二賤李實踐在哪裡做事兒呀?”陶姐貌似十分關心的樣子。

“李實踐的表親在京城開發房地產,同時還做物業管理,手頭缺人,就招二賤李實踐去幫忙——所謂的幫忙,就是在跟業主鬨矛盾的時候,充當打手——大賤趙一劍投奔了二賤李實踐,覺得他的活兒好,整天遊手好閒,拎個警棍在小區裡溜達,有吃有喝,每月還有工資可拿,到了輪休的時候,還能到天安門啦,頤和園啦,故宮長城去遊玩一番……”

“那不是挺好的嗎,後來咋又都跑私人煤窯去了呢?”陶姐居然還記得前邊的情節。

“就是啊,本來混得挺好的,可是,有一次,一些業主因為小區管理差,就鬨著要將他們這夥物業給炒魷魚……就發生了衝突。二賤和大賤當然要充當打手,手重了一點兒,就將一個業主給打成了重傷。二賤李實踐的表親一看事態嚴重了,趕緊往李實踐的手裡塞了兩千塊錢,讓他們倆能跑多遠就跑多遠,而且,三五年彆露麵兒……”

“於是,他們就跑到私人煤窯去隱姓埋名了?”

“開始去的不是煤窯,是黑磚窯。可是,整天就像囚犯一樣,幾乎失去了自由,後來因為工錢爭執,大賤二賤還將磚窯的一個工頭給做掉了,連夜逃了出來,逃到荒郊野外,又累又餓又怕,還遇上了野獸,兩人就拚命奔跑,一直跑到天亮,再也跑不動了,就都昏死在了曠野裡……”

“是被私人煤窯的老板給發現了吧……”陶姐真是料事如神的樣子。

“是啊,幸虧那天私人煤窯的老板,帶著一個寡婦,到野地裡來打野戰,正弄到好處呢,卻聞到了一股子特彆的味道,立即起來查看,卻發現附近有兩個小夥昏死在草棵子裡,是身上的血汙,散發出的一股股氣味……私人煤窯的老板,一看倆人還都有口氣兒,就將倆人給弄回礦裡,也沒用找大夫,給他們灌下兩碗熱湯,再往頭上澆了兩瓢涼水,就都醒過來了……”

“那,在私人煤窯乾活,就有自由了嗎?”陶姐是想知道他們現在到底過得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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