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章治愈(2 / 2)

蟲族之模範雄蟲 牧糧人 11134 字 7個月前

但這隻是理上的辦法,就連提出這個方案的學者都認為這不可能,因為需要消耗的精神力實在是太大了,幾乎有哪隻雄蟲能做到這一。

陸昔咬緊牙關,放出了第一縷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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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三日的下午四左右,鼎鼎有名的洛達醫院發生了一件怪事。

幾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感受到了一股異樣的壓力。

渾身都很不舒服,就像下潛到了深海中,被海水擠壓得無法呼吸。

但奇怪的是,越是崩壞嚴重的雌蟲,反而感到的壓力越輕,越是健康的雌蟲反而越難受。

而在這所醫院中,恰好有幾隻雄蟲在,在第一時間,他們就直接陷入了昏迷狀態中,嚇得所有醫生都過去診斷,但無濟於事。

“儀器失靈了!”

“蟲神啊,這個表是怎麼回事,指針在來回跳動!”

“彆管那了,快把藥劑拿來!”

這種狀態持續了足足數個小時,逐漸有人發現,越是靠近高處的特護室,那壓力就越嚴重。

誰也不知那裡發生了什麼,但至少知了這個特,院方連忙輕症的雌蟲和那幾隻雄蟲送出了院,而那病情嚴重的雌蟲拒絕離開。

“我感覺很好,我要留在這裡。”

“我的頭不疼了——蟲神啊我已經痛了半。”

院方想看看二十五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上到二十層就受不了了,不能讓病人去看。

他們隻能打開監控,而令他們失望的是,走廊上隻有一隻銀發的雌蟲,他什麼都有。

“他是怎麼待在那裡的?”有人不可思議地說,“他受得了嗎?”

“……”

眾人陷入了沉默,無法理解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而監控鏡頭下的夏白淵並不知外麵發生了什麼事,他站在這裡,已經三個小時有改變過姿勢。

他的腦海中,翻來覆去回蕩著陸昔的話。

“你雌父,可能要撐不過去了。”

“我能救他的,夏白淵,你信我。”

陸昔的意思是,雌父要了嗎?

可是儘管這麼說了,夏白淵卻感覺不到真實,就像坐在車後座上的乘客,儘管知車禍是多麼地慘烈,卻覺得這離自己很遠,有一種絕對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莫名自信。

但這樣的自信,隨著時間漸漸消逝了。

夏白淵低垂的眼睫眨了眨,這樣一個細微的動作,就像是一個不起眼的開關,打開了夏白淵的情緒開關。

他伸手扯著領口,呼吸漸漸困難。

恐懼的潮水一擁而上,堵住他的口鼻,淹他的頭頂,夏白淵的手在不受控製地發抖。

一分鐘裡他要看十幾次表,時間竟然過得這樣漫,一分鐘比之前的三個小時還要漫,但時間過得很快,他甚至希望時間永遠停在這一刻,這樣他就不用去麵對可能到來的結局。

他像極了一個待刑的囚犯。

但宣判最後還是下來了。

房內傳來陸昔的聲音:“夏白淵——”

聲音很輕,像是累極了的樣子,虛弱縹緲。

夏白淵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手抖得幾乎打不開門。但他最終還是止住顫抖,打開門。

雌父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夏白淵不確定他到底是怎麼樣,他呆呆地看了三秒,然後跌跌撞撞地走過去,俯身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

他太害怕了,以至於聽不夏野的心跳聲,還以為陸昔失敗了。這樣的想法讓他渾身如墜冰窖,睜大眼看著即熄滅的夕陽,像極了他逐漸熄滅的希望。

……

就在他極度絕望的時候,微弱的震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心跳聲?

不,也許是聽錯了。

夏白淵強行壓住情緒,仔仔細細地辨認著那震動。

“咚咚。”

“咚咚。”

“咚咚。”

確實是真真切切的心跳聲,他的雌父活下來了。

一個高挑的身影來到他身邊,陸昔背著手,露齒一笑:“咳咳,這位家屬,恭喜你。”

“手術很成功。”

“……”

“……嘿,家屬?”

“……”

“我說的是成功哦。”

“……”

完了,傻掉了。

陸昔無奈地伸手,捏了捏夏白淵的臉頰:“你彆壓著了,你雌父現在還很虛弱。”

話音未落,眼前一影子掠過。下一刻,陸昔就被結結實實抱了個滿懷,力太大推得他踉踉蹌蹌往後退了幾步,後背抵上櫃子,發出哐一聲。

櫃子有關緊,裡麵的藥罐翻倒,嘩啦啦掉出來,一地狼藉。

陸昔:“夏——唔——”

他的聲音消失在了唇齒間。

這個吻有絲毫技巧,陸昔甚至覺得這像極了一隻小貓在舔舐他,有一章法,純靠本能。

好吧好吧,誰讓他出門前也這樣乾過呢。

啊,原來是這種感覺嗎?真丟人。

原本陸昔覺得這什麼,高興嘛,親親抱抱事,再說了這可是夏白淵的親親抱抱!

陸昔都快飄飄欲仙了。

就很得意。

但很快事情就不對勁了。

“!夏白淵!這裡是病房!”

“啊啊啊彆扯!”

“不行,你彆過來你走開!”

劈裡啪啦,這是紐扣掉落的聲音。

刺啦刺啦,這是布料破碎的聲音。

陸昔被攻城略地,毫無反抗之力。現在他才知,之前夏白淵被他按在沙發上,被他逼著重複那話,完全是夏白淵有反抗。

陸昔捂住臉,最後掙紮:“你雌父在這……”

夏白淵的動作一頓,他好像終於清醒了。

但不幸的是,身後的床上傳來了細微的聲音,夏白淵僵硬地轉過頭,隻夏野半依靠在床上,朝他曖昧地一笑。

“朋友?”

夏白淵的臉色漲紅,連帶著露出的肩頸都染上了粉霞。

陸昔拉好衣服,默默退開三米遠:“我說了不要的。”

幸好他們還在脖子以上停住了!!萬幸!!

夏野看向陸昔:“朋友?”

“嗯。”這個不要臉的雄蟲理直氣壯:“確實是朋友。”

夏野恍然大悟:“哦,原來是朋友。”

夏白淵的頭越來越低,蹲在地上臉埋進了膝蓋,但他露出來的地方全都是淡粉色的。

像一朵粉紅色的繡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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