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老太太就不是個安分人,女兒女婿離婚了,隻有拍手鼓掌的,一點也不可惜,尋思著大女兒長得漂亮,好好操作一下不成問題。
王大姐本來是閉著眼睛流眼淚,聽到後半句,要再找一個,腦袋裡麵就出現了一個人,不是彆人,就是這大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剛死了老婆的宋為民。
一想想,心裡麵一陣火熱,也哭不出來了,她自己為什麼離婚,還不是丈夫不體貼,喝醉了酒就打人,她也不嫌貧愛富,不然當初不去找個工人,就想找個體貼人罷了。
她這剛離婚回來幾個月,大家都愛護她,看她每天愁眉苦臉的,也是可憐,有個什麼新鮮東西,都給送一點。
那遇春身體好的時候,做飯的好手,什麼東西一做,都是好吃的,還是家裡麵孩子多糧食少逼得,靠著一手好手藝養家。
同是女人,也可憐宋大姐,去挖點野菜什麼的,做好了就端一碗過去,家裡麵孩子們從來不跑腿,那遇春要他們回家就要好好看書,跑腿的就是宋為民了。
一來二去的,隻是覺得這人體貼,再加上看著宋為民下班了屋子裡外的忙活,看著不是個甩手掌櫃,就更看在眼裡,想在心裡了,跟前夫不是一類人。
那遇春活著的時候沒想法,這死了,想法就控製不住了,看了看王老太太,王大姐眼巴巴的提了個話頭,“你看著,這一家怎麼樣啊?”
伸手一指,就是北邊宋家那兩間屋子。
“啊--”
王老太太一伸手,擰著宋大姐腰間一把細肉,就是沒想到自己女兒有這個想法,“你就是賤皮子是不是,苦日子沒過夠,非得往火堆裡鑽,我養你乾什麼的。”
“那宋家窮的都不行了,房子賣的隻剩下那兩間,家裡麵一個怎麼也不死的病秧子,家裡麵都是張口吃飯的人,你不如去死了算了。”
恨得牙癢癢,王老太太氣的一點睡意也沒有,隻恨不得打死王大姐,沒出息的東西。按照她的打算,就是二婚,也能給閨女找個好的,絕對不可能在窮窩子裡過。
宋大姐身上應該是有逆骨的,不然不會嫁給了前夫,這會子也起來心思了,“怎麼了,一個沒老婆,一個沒丈夫,憑什麼不能在一起,犯法嗎?還說人家窮,咱們連兩間北屋都沒有,隻能一家子擠在這西偏房裡。”
真的是一個好牙口,戳在王老太太的痛腳上,摸起來雞毛撣子就開始打,“你給我頂嘴不是,你要是這麼大主意,現在你就跟我滾出去,吃我的喝我的,能耐了啊,要不要臉了?”
一時之間幾下子,王大姐也不說話了,嗚嗚的哭,自己命苦而已,她現在就隻靠著娘家,離開娘家就真的喝西北風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個好基友,起點的荊棘之歌,寫的都是百萬巨著,歡迎大家去圍觀。這貨喜歡在晉江看書,每個月的營養液基本都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