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這小子你給我好好說, 趁著你太爺也在,說清楚了,你掂量著來。”
宋清如皺著眉頭去看老虎, 老虎自己摸了摸鼻子,看看也沒地方坐了, 得了, 站著。
“事情,是這樣的”
說了好一會兒, 宋清如這才聽明白了, “合計著,我怎麼覺得你不是這麼沒能耐的人, 咱們就崴泥了呢?”
太紅旗也沒想到是這個,這兒子太受歡迎了, 也是個問題,但是他心裡麵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那女的,他也不太看好,不是說人家不好, 是不合適。
現在好了, 原來說自身有些問題,“這個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不能繼續糾纏下去了,解決乾淨了,也彆耽誤人家女孩子,彆最後人家真那什麼了,你不是還得搭上自己。”
話說的隱晦,不好聽,但是確實就是那麼一個道理,你不喜歡人家,可是人家為了你要死要活的,最後真的那女的想不開沒了,不管你男的做了什麼,對還是不對,哪怕就是不認識的人,都要責怪你幾句的。
總是要看看弱者的,幫一幫她,太紅旗就這麼一個意思。
江長源最後總結了一下,“得了,我白高興了,弄半天不是,睡了。”
起來就走了,老虎自己覺得跟唱戲的一樣,大家心裡麵痛快,都走了,散場了。
可是他心裡頭啊,還真的就不是滋味,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一樣。
第二天他就去部隊裡麵了,宋清如囑咐他,“你沒事就不要出來了,也不要回家了,讓那女的死心。”
老虎這被嫌棄的,心想你們都小看了她功力了,這她找不到自己,就能挨個找到部隊去,影響也不好。
跟這樣的人,說道理是不行的,就是認死理,覺得自己說的對,自己就要達到這個目標,不是一個世界的。
果真那女的又去了,太紅旗提前打過招呼了,不是不可憐兒子的。
“你們啊,她要是來找,就直接打我的電話,我去解決,不要打擾老虎。”
人家果真就給打電話了,這女的也不鬨騰,也不嚷嚷,就是跟個什麼一樣,站在警衛那裡,一遍一遍的跟人家說找老虎,老虎打過招呼的,不讓進去。
可是那女的就不走,你不去找老虎來,我就在這裡站著,他爸他媽來勸著都沒用。
她爸媽是非常嚴厲的那種人,要求很嚴格,她爸就直接動手了,一巴掌上去,“我怎麼就有你這樣的孩子呢?你是個怪物嗎?我早知道有今天,當初我就不會結婚生孩子,臉都丟進了,你是中了邪啊?”
她媽也生氣,氣的渾身發抖,“你還不跟我們走,在這裡你下三濫啊,人家不喜歡你,壓根就不見你,你在這裡乾什麼啊?”
“能不能要點臉,彆這樣丟人現眼,你爸媽這麼大歲數了,給點臉。”
一邊說一邊哭,那女的就跟死的一樣,捂著臉站在那裡還不走,就站著。
她爸媽都沒轍,你說哄也哄了,勸也勸了,打也打了,各種方法都嘗試了,可是這閨女就跟中邪了一樣。
真的是,人家不想管了,可是就這麼一個孩子,不管怎麼辦呢?
太紅旗在邊上看著,覺得不能這樣下去。
“我也看見了,知道大體的情況,您們可能不知道,我是老虎的父親,年三十那天,老虎帶著這姑娘到我家裡來,就不合適,說句不好聽的,咱們兩家不合適,孩子沒感覺。”
“而且,您家裡這姑娘,什麼情況您自己個也清楚,不是正常人,我跟人打聽了,這叫心理疾病,妄想症什麼的,國外有這樣的專家。我是真心的,你們趕緊的帶著孩子出國,該治療的治療,該配合的配合,不能這麼耽誤下去了,不然孩子一輩子就這麼毀了。”
“我是當父親的,站在這個角度說話,不僅僅是為了我我兒子。我有朋友在國外,可以幫您聯係一下這方麵的醫生。你要是需要的話,聯係我就是了,這是電話。”
太紅旗說完了就走了,他就是那意思,趕緊走人,趕緊治療。彆在門口這裡呆著了,這地方不合適。
最後警衛給她爸媽配合著,給拖走了,人家父母就這麼一個閨女,想了想不怪孩子,這是一種病,就得治療。
太紅旗就想起來一件事,“你說當初我們在東北那女的,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病啊?”
“你說的是銀葉啊?”
宋清如覺得還真的是有點像,一拍太紅旗,“嘿,我說你們爺倆這叫什麼體質,竟是些爛桃花,正常點的不行嗎?”
“我也納悶呢,這是什麼道理啊。”
太紅旗就不說話了,這事情老虎也知道,他就跟不知道一樣,反正我是不出去,我也不認識你。
有那不開眼的去跟他說,“我說,爺們兒,那姑娘長得要不賴,家裡也好,你怎麼就不要呢?”
“我不認識她,我結婚那得我爸媽說了算,上麵還有一個老爺子呢,我說了不算。”
全給推出去了,我就聽家裡安排,自己找上來的野路子,一邊去,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