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護衛還活著,隻是暈了而已,吩咐人把她們拖了出去,然後去看了看衛芷汀的情況。
閨房不進外男,所以隻有衛城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她閉著眼睛似乎還在睡著,衛城總覺得有股奇怪的味道,推推她的肩膀想把衛芷汀推醒,但衛芷汀的頭就這麼掉了下來,血液開始噴濺,噴了衛城一臉。
彌生在天亮之前才剛剛走,若是他想要隱秘蹤跡,就沒人能夠發現的了他,所以即便是圍了那麼多的人也沒用。
修真和武俠的世界之間存在著巨大的鴻溝,一個還是在人體的範疇,一個卻已經超越了這一整個世界的極限。
彌生的刀太快了,灌注在靈力中的刀刃極薄極鋒利,殺死她的時候,一下就把頭砍掉了,但是卻沒有直接掉下來,甚至肌肉肌肉之間的吸力還暫時性的吸附住了。
動脈雖然被割斷,但是卻沒有直接噴濺出來,順著脖頸微微滲出血液,染濕了下麵的被子。
衛芷汀在衛家精英的重重保護下的還是死掉了的消息根本就沒有瞞住,衛城受不住刺激,重病在床,衛家和天清閣徹底成仇,宣布不死不休。
衛家之前有多麼的牛氣哄哄,現在就有多麼的打臉,自家重重保護下的女兒都被殺死了,不僅傷情,更是丟臉。
彌生接著發布了其他的殺令,經過衛家這一役,他們把閣主的水準接著往上麵提了提,沒人敢再小看天清閣。
那些殺令的主人本來對它不是很上心,現在也怕了,哭著喊著要給彌生十倍的錢來撤銷殺令。
但是彌生不在乎錢,甚至因為不在世界的因果之內的原因,也不是很在乎因果。
彌生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戰爭,在殺人之前必須要倒數個幾天,造足了心理壓力之後在殺掉。
他們有的快馬加鞭的逃走,有的躲起來,有的就尋求更強的護佑。
對於這些人毫無意義的掙紮,天清閣內部也是從這個環節過來的人十分想誠摯的勸一句。
放棄吧,兄弟,還是自己躺在棺材裡比較省事,做什麼準備都是沒用的。
果然如此在倒計時結束的時候,無論是逃到了天邊,還是躲在了海角,都能被彌生找到殺掉。
彌生的本體是魘,跟著靈魂的氣息找到人簡直是太容易了,又是修真,禦風飛行,瞬移百裡也不是什麼問題。
走的再遠,藏的再深,隻要不是和楚離有一樣的神仙術法,他都能監測到。
這幾個人殺掉之後彌生的名聲到達了頂峰,天清閣的生意不錯,對殺手的培養也在逐步進行。
當然和這個名聲相繼並行的還有一點,就是原鴿盟首領與天清閣閣主的二三事。
風流韻事一向傳的比正經的消息要快和迅猛的多,加上又有好多的目擊者的親口贅述,還有邢家的邢宇的從旁證詞。
都證明了,曾經不可一世的尚宇航現在成了彆人的男寵了。
而天清閣閣主對他似乎還十分寵愛,無論到哪都帶著他,還真是恩愛非常,有幸能看到尚宇航現在麵貌的人也對彌生的審美產生了懷疑。
幾個覺得自己打扮起來很像這一類的還在暗戳戳的想要不要去勾引閣主,畢竟閣主武功超群,錢財無數。
但是想想自己被男人壓在身下又惡寒的打了打抖。
算了。
………………
尚宇航之前是輕易的不會隨便出門的,因為他泄露機密,仇家實在是太多,但是彌生就沒什麼顧忌。
常常帶著他到處走,穿著薄紗的尚宇航成為了人們口中的笑談,從之前的青年才俊變成了賣、屁/股的男寵,就如之前看楚妙和一般,人們帶著惡毒的有色眼鏡看他。
“下賤。”
“真是惡心。”
“好醜啊他。”
“哎?也許他身上有什麼妙處也不一定啊。”
尚宇航覺得這段時間的日子像是場不會醒來的噩夢,一夜之間,之前死去的人就回來了,並且具有極強的實力。
他在被關起來的時候試著讓楚妙和回想起來之前他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但是帶來的卻是自己的功力被廢,手筋挑斷。
他試過死,但是他的周圍有十幾個丫鬟徹夜的看著他,不許他做出任何一點傷害自己的事。
一旦他學不會那些丫鬟教給自己的東西,她們就想對待牲畜一樣的對他非打即罵,除了臉之外,他的身上處處傷痕。
他不知道楚妙和給鴿盟的人灌了什麼迷魂藥。
沒有一個人再把他當做首領,他隻是一個玩物,就像是那些丫鬟曾經對待楚妙和的態度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