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務的總是克製而理智的,也自然是沒有白用人家的道理,彌生便耐心的勸了幾句:“我確實是有些事情要辦,不過,做完了之後我會自行離開,關於這點,你們可以不必擔心。”
窗外的涼風乍起,把紗簾吹的老高,隻不過彌生的魂體不受現世的打擾,連頭發絲都紋絲未動,穿著長裙的彌生知性優雅,一般人麵對她這樣的美女總是會放下戒心,長者的心卻沒有半分安寧,聽到她的話便更是惶恐。
哪敢真的讓霧穀惡鬼一鬼在人間走動啊,萬一出了什麼錯,殺了什麼人,惹出了什麼大亂子,這天道可就得怪罪到白家的頭上,急忙再次懇求。
頭一次見這麼積極的人,彌生有些好笑,思量了片刻才說起了自己和杜安華等人的淵源,還附加了她的要求。
讓杜安華和趙曉菊,從此潦倒一生,不得好死。
身為力量強大的魂體,彌生的確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們給殺死,隻不過,到底是不能便宜了他們拿著衛寧的錢還這麼自在逍遙。
而且,這些事情雖然她自己也能做,但是有更輕鬆的方法擺在麵前,為什麼不呢。
他們單獨給彌生安排了一間屋子,裝飾豪華,布了讓鬼魂舒心的靈陣。雖然鬼魂並不需要睡眠,但是卻足以見他們的誠意,雖然表麵上對彌生相當的忌憚,但是也做足了麵子上的功夫。
為了早點把彌生這尊佛送走,他們的動作倒是快的很。
不出五日,便有了好消息。
白家的勢力廣大,除了本業之外,在各行各業也有不少的勢力。那杜安華野心不小,八千萬雖然多,但是在帝都,揮霍起來也花的很快。
雖然他也有不少的投資和股票,但是錢來的也快,去的也快。
比起錢來說,有沒有那勢力能守的住錢才是更重要的。
不然,即便手上握的是金子,也很快就會變成隨風而逝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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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菊是又哭又鬨,就是不讓醫生做這個手術,還扯著杜安華晚上帶來的那個女人又打又罵了一陣,鬨得亂哄哄的。
像是這樣的手術,因為造成的結果嚴重,加上病人現在十分的虛弱,是非要家屬簽字不可,拖了整整一天,趙曉菊就是不讓做手術。
因為著那部分組織差不多已經壞死,再拖下去就非得發生感染不可,到時候被說是前麵那個部位,就連命都保不住。
醫生認真負責,自然是不願意輕易的放棄一個病人的生命,於是勸了又勸。
說是現在做手術,雖然長度縮短,但是索性不會完全的喪失生育的能力,要是再拖下去,是真的雞飛蛋打,什麼都沒有了。
趙曉菊本來就蠢笨,耳根子又軟,現在見兒子的麵色發青、印堂發黑,像是個短命相,心中早就怕的要死。
現在聽醫生說不影響以後給杜家傳遞香火,心就放下了一半,雖然心裡又急又氣,到底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去死。
猶猶豫豫的到底還是簽了同意書,同意了手術。
在等待的時候她也不閒著,直接拖著那個女人打罵,那個女人也不是吃醋的,被打的狠了便開始還手,年老的女人怎麼趕得上年輕人的力氣,三兩下的就被踹翻在地。
女人脫了高跟鞋一路小跑的走掉了,隻留下趙曉菊在地上唉唉的叫著。
周圍的人早就看這個潑婦不滿,在急救室外還一直在吵鬨,敢勸她的都被破口大罵,這下子她摔倒,周圍的人都是冷眼旁觀。
甚至在走的時候還特地的從她身邊繞過,像是完全沒有看到這個人一樣,趙曉菊低低的哎呦喊痛聲被淹沒在急救室病人的慘痛叫聲裡。
直到被護士給扶起來,老年人的骨頭散,這一摔倒是徹底扭了她的腰,沒力氣再罵人了。
也是好事。
杜安華漸漸從昏迷中轉醒,麻醉暫時還沒有全消,他隻是恢複了一部分意識,蒼白著臉躺在床上,剛睜開眼便看見母親睡在另一側的病床。
一見他醒來,眼淚就汪汪的了,隻是因為腰疼暫時還動不了,心裡擔心兒子擔心的厲害,一見兒子醒了,便急急的安慰道:“醫生說你以後也是沒什麼問題的,即便是沒了那個,咱們到時候好好找個女人,一樣是能生孩子的。”
若是一般人,是絕對不會這般勸,隻可惜趙曉菊為人極蠢,口無遮攔。
杜安華這才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劇痛,抬著虛弱的手摸了摸隱秘部位,包著層層的紗布,情況不妙的樣子。
他的白眼一翻,便一下子昏迷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下午以及晚上,不定時多更掉落,請注意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