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第 205 章(2 / 2)

都是那麼大的人了怎麼一點眼力勁兒也沒有。

許沐芸將許沐陽手裡的五花肉拿過來塞到許沐晨手上,說,“大哥,考上大學是好事兒,你彆和嫂子置氣,吃點好的消消氣。”

許沐晨一懵,消氣?

而許沐芸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果然她大哥是不高興大嫂考上大學的。她重重的點頭說,“大哥,我們懂。”

然後拉著許沐陽走人。

兄妹倆走了,許沐晨疑惑了,她到底懂什麼了。

不過肉送來了,他還能不要?便關了門將門從裡頭上了鎖,到了廚房說,“這肉放缸裡?”

趙夏意驚訝道,“誰買的?”

“許沐陽和許沐芸。”

趙夏意往他身後看了眼,“人呢?”

“走了。”許沐晨才不說是被他給攆走了,便把肉用草繩係了掛在大缸裡頭,等吃的時候拿出來化開切就行了,非常方便。

趙夏意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麼來了又沒進來,也沒多問,“準備吃飯了。”

晚飯做的紅燒肉和蒜泥魚,另外蒸的大米飯。

趙夏意尤其愛將紅燒肉的湯汁澆在米飯上,這麼一攪拌她能吃兩碗。

為了慶祝考上大學,趙夏意還將珍藏的一瓶紅酒拿出來了。可惜家裡沒有玻璃杯,就拿倆瓷杯倒上,一人一杯喝著,趙夏意說,“好喝,但是勁兒不夠。”

許沐晨瞥了她一眼,知道她還想喝點白的,可上回趙夏意喝醉酒的樣子曆曆在目,許沐晨覺得就不該讓她沾白酒,於是便說,“喝這個就挺好。”

趙夏意也不挑你,跟許沐晨一會兒碰碰杯,不多時就喝沒了。

喝了一杯還想另一杯,但許沐晨想到趙夏意喝酒後的模樣,還是非常堅定的將酒收走了,一杯就好。

趙夏意遺憾,卻也無法,那就一杯吧,總比沒的喝要強。而且紅酒對女人也友好一點,喝點就當保健了。

他們家因為有個大胃王存在,所以飯菜幾乎剩不下,吃了晚飯洗碗是許沐晨的活,趙夏意就靠在門框上消食,“你說我現在是不是有點賢妻良母的潛質了。”

以前的時候彆說做紅燒肉做魚這樣的大菜了,就是炒雞蛋她都沒做過,這都是結婚之後學的,現在想想還真挺不可思議的。

許沐晨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趙夏意不滿意了,“嗯什麼啊,我不是嗎?”

“是。”許沐晨的求生欲向來很強,忙道,“你非常賢惠勤快。”

趙夏意卻對自己的斤兩更清楚,忍不住笑了,“少來了。”

飯後洗漱,然後趙夏意便去勾引許沐晨,倆人從外頭炕上就開始親,然後進裡屋,再到炕上……

不得不說,在這方麵夫妻倆沒孩子是有好處的,不用擔心正親著有個孩子喊媽,正摟著有孩子喊媽……

趙夏意收到通知書以後家屬院裡又有幾個人收到了通知書,自此考上的人又多了一些,至於當初詢問趙夏意意見的朝奉軍,在收到大專通知書的當日撕了通知書,然後對自己的家裡人說要參加下一次高考,要考大學。

雖然很多人都不理解,覺得能考上大專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但朝奉軍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要考就要考大學,誰說也沒用,就鐵了心的要考大學。

還有陳文光,彆說大專了,中專也沒考上。不過陳文光將這原因歸咎於當初他嬸嬸不讓他用趙夏意筆記上,對安敏心懷怨懟。但每次聽家屬院裡的人說起趙夏意的時候陳文光不免又想起來幾次說話被掉的麵子。

自己在家屬院的人員一落千丈也是因為趙夏意。

陳文光忿忿不平,人和人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為什麼他們什麼都有了還能考上大學,而他什麼都沒有卻考不上呢?

這樣的想法也就在那麼極個彆的人中間。

好歹當初也有一起參加高考的情誼,當初一起走回來的人當中不少人一起來找趙夏意玩,跟趙夏意說說以後的路。

搞的趙夏意都有些疑惑了,難道她拿了什麼人生導師的劇本?

不過性格使然,趙夏意和誰都能玩到一塊,繼服裝廠的嫂子大姐之後,趙夏意在辭職後跟大院裡的青年同誌們又混到了一起,一連幾天都跟著這群人這家玩那家遛……

拿到通知書後趙夏意當然也給老兩口打電話報喜了,老兩口非常高興,“回來有獎勵。”

趙夏意不由想到趙大剛說的獎勵,不由好奇了,這些長輩的獎勵到底是什麼?

日子一天天的過,很快過了小年,小年後趙夏意的毛褲大業也終於完成了。趙夏意也打算提前回豐城了。

許沐晨是團長,雖說能自行安排探親的事兒,但因為要回去待半個多月少不得要慢慢安排。

於是臘月二十四這天許沐晨便將趙夏意送去泉城,準備坐臘月二十五的火車回豐城了。

臨行前一晚,許沐晨也不多說話,就悶頭苦乾。等趙夏意掐他掐的狠了,他才埋在她的頸窩裡,悶聲悶氣道,“我舍不得你。”

趙夏意就笑,“你過幾天不也就回去了。”

“嗯。”許沐晨哪怕知道這個事實,也是不舍得,他想每天下班回來都有人迎接他,晚上睡覺有人一起靠著取暖。

趙夏意拍拍他,“很快就能團聚了。”

“好。”

可男人答應的痛快,讓他真的放開自己又做不到。

臘月二十四上午許沐晨還要去團部,中午回來帶趙夏意去泉城。

到了泉城找地方住下,又一起吃晚飯,回來繼續奮戰。

趙夏意也有些激動,下一次再在一起是不是就是小彆勝新婚?

這種事兒和喜歡的人一起做,那滋味也是非常美妙,趙夏意覺得這是人之常情。

晚上鬨到半夜,第二天趙夏意幾乎是被許沐晨抱著穿的衣服的。

早飯後倆人去車站,趙夏意滿是怨念,“我好累啊。”

許沐晨便說,“待會兒到車上再睡會兒。”

趙夏意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許沐晨心虛點頭,“嗯嗯,都怪我。”

但上車後看著窗戶外頭的許沐晨時趙夏意就舍不得了,她都有種不回去的衝動。

男人就站在窗戶外麵看著她,趙夏意打開窗戶說,“回去吧。”

許沐晨站著不動,趙夏意便攆他,“快回去。”

許沐晨一步三回頭,終究是走了。

趙夏意把窗戶關上,蕭瑟的坐在下鋪上,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明明就是分彆個幾天,搞的跟生離死彆是的,至於嗎。

整胡思亂想著,忽然有人進了這包廂,趙夏意往後靠了靠以免擋到人,突然就聽有人說,“喲,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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