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當然在意了!”林舒然用十分肯定地語氣說道,這世上有哪個女子會不在意自己喜歡的人是不是招蜂引蝶、沾花惹草的呢。
不過,許鈞澤簡簡單單一句回答,也已讓她眉開眼笑,差點忘了許鈞澤可是個大直男,若是他真的貪戀美色,那嫁給他的可能就不是自己了,聽說太後和皇帝當初為了給他娶親,可是往他身邊塞了不少千嬌百媚的絕世佳人和才貌雙絕的大家閨秀,但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他硬是一個也沒讓近身,全都給趕出去了。
林舒然一點兒也不遮掩她對許鈞澤的在意,她以為女人若是喜歡一個男子,該直白宣誓主權的時候就要宣誓主權,該表明心跡的時候就要表明心跡,男人要讓女人踏實有安全感,女人也要讓男人時時感覺到你在意他。
果然聽到林舒然的回答,許鈞澤心花怒放,攬過林舒然的肩膀將她抱在懷裡,並深情地對她說道:“這世上唯有你能讓我在意,我願意用往後餘生來證明!”
許鈞澤不會說太多的甜言蜜語,他更相信證明一個人誠意的永遠都是實際行動,他與林舒然還有很長的歲月要一起走,他相信在這漫長的人生路上她會看到他的真心與愛意。
雖然自宴席之後再沒傳出醇親王府和定遠侯府兩位世子與花魁白霜霜的後續故事,不過白霜霜之名也在京城傳得更響更遠了,吸引了越來越多的男人前往花香樓一睹芳容。
林舒然一直暗中找尋紅姑和五叔的下落,但是這次兩個人像是要故意躲避她似得,怎麼也尋不到絲毫消息,同時她也得知,不止她一個人在暗中尋找兩人,還有兩撥人在暗中尋他們的消息,如果她所猜不錯,極大可能是許鈞澤和蕭塵的人,難不成他們已經確認刺殺夏國段王爺和清揚公主的就是五叔和紅姑?
心中焦急,林舒然卻不露聲色,每日裡還是正常自然地生活,許銘瀚臉上的傷還要過幾天才能拆掉紗布,而他臉上的痛癢也減輕了不少,已經有了好轉的跡象。
這天,林舒然帶著幾個小的去了南郊田莊,年後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讓她都沒時間來關注自己的種植大業了,值得欣喜的是,她從匡家得來的那些種子在溫室的培育下,已經長出了芽苗。
穀雨前後,這些芽苗便可以栽種到田地裡,不過有些還是要在溫室中培育,待到合適的時節再進行大麵積的耕種。
好在,那些棉花、西瓜、青椒、番茄的種子雖然很少也有壞的,但完好的也有幾顆,她很小心地先在溫室中培育出來,過段時間就把它們移植到更合適的土壤中去。
“小姐,戶部的費大人來了,說是要求見您!”林舒然剛從溫室中走出來,玉氏就來找她,費衡已經到了田莊,正在廳中等候。
林舒然臉上帶笑,她想著會有戶部的人找上門來,隻是沒想到會是費衡,而且比她想象的要來的晚些。
進了廳中,雙方見了禮,費衡也不客套,從懷中拿出一張圖紙,指著上麵的器具問林舒然道:“敢問這上麵的東西可是夫人您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