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極說著便有些忍不住激動起來,人也跟著猛咳幾聲,這一次他被段獒抓住,身體受到了極大的損傷,沒有個三年五載的休養是不能大好的,紅姑在一旁看著很是著急擔心,忍不住上前把他扶起來,幫他拍拍後背順順氣。
林舒然也在一旁勸慰他道:“五叔,你彆激動,我知道你在意段獒的事情,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就算人不收天也會收了他,這種人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父殺子,子弑父,這是他自作自受!”
東方極示意紅姑讓他往後靠著床半坐著,紅姑便照做了,之後又起身站在了床邊,眼神始終不離他左右,而他則對林舒然笑著說:“我不是激動,我是覺得不解恨,一想到他當年對鳳容公主和我義兄做的那些事情,害得義兄屍骨無存,我就恨不得將他也挫骨揚灰。”
“五叔,我理解你的憤怒,不過報仇也有很多種方式,隻要最後達成目的不就行了,不一定非要自己動手的,隻要壞人死了,我相信公公婆婆在天之靈也能得到安慰的。”段獒就算不死在五叔或許鈞澤的手裡,不死在他自己兒子或其他什麼人手裡,宿歌告訴林舒然,她在地宮見過段獒,根據她的觀察和判斷,段獒也活不過三個月。
東方極也知道現在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他隻等段獒死訊那一日傳來,到時候回到義兄的衣冠塚前,他要痛飲三天三夜,將這二十多年來積攢的憤懣與悲痛全都發泄出來。
隻是段雲倫太子冊封大典的當天夏國皇宮裡突然又傳出一則消息,說是原本在寢宮裡養病的皇帝段獒不見了,整個皇宮親衛軍都找遍了,就是沒有皇帝的影子。
原本大臣們想要中止冊封大典,但是段雲倫態度強硬地拒絕了,就算親爹不見了,他今日這太子之位也要坐實,於是大典繼續進行,而夏國的群臣敢怒不敢言,就算他們不少人懷疑一切都是這個太子所為也無濟於事。
林舒然他們得知段獒在皇宮裡消失不見了,也覺得很奇怪,而紅姑心底卻升出疑慮來,因為自從義父高倫將自己在夏國的勢力都轉交給許鈞澤之後,他也隨之消失不見了,沒有告訴他們任何人自己要去哪裡,她懷疑段獒的不見和他有關,隻是自己現在也尋不到他的下落。
不止紅姑這樣想的,就是許鈞澤也是如此猜測的,而且之前他還從高倫那裡得知了段嫣然的真實身份,通過進一步確認,更知曉在段獒失蹤之前,布雲娜曾經以公主的名義進宮探望過,當時她還帶了兩個人進去。
於是,當夜許鈞澤就派人潛入了臨威大將軍並將布雲娜給綁走了,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逼迫布雲娜講出了實情,她的確將兩個人帶進了宮,出宮的時候也是兩個人,不過帶進去的兩個人和出來的兩個人是不一樣的,她也隻是奉命行事,不知道那人進宮要做什麼。
布雲娜本就是高倫安下的一顆棋子,許鈞澤又讓人把她給送了回去,以後她可能還用得上,畢竟她也是段雲倫用來綁住鄭現的棋子,雙麵棋子更有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