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隻剩它一樣。
萊姆斯安靜地等她吃完,把餐桌收拾好才遞給她一杯茶,柔和地問:“我們開始吧?”
“嗯。”她低聲應道,招手讓哈利坐到她旁邊,掏出魔杖,“你解開他吧。”
一道藍光閃過,西裡斯身上的繩索全都斷裂了,他微不可見地動了動僵硬的身體,複雜又留戀的視線在三人之間劃過。一時間並沒有人說話,寂靜壓抑得讓人難受,大概誰也不知道應該從那兒開始吧。過了半晌,西裡斯轉向哈利那邊,聲音像是許久未著說話般,沙啞低沉得可怕:“哈利,你有你母親的眼睛,而且你長得很像年輕時候的詹姆。”
“噢,for fuck’s sake!”她冷笑一聲,極儘嘲諷地道,怒氣在蹭蹭地冒上去她頭腦,她看著眼前稍顯狼狽的男人,也顧不得哈利也在一邊,臟話便脫口而出:“哈利就隻是哈利,他他媽的不是彆人的影子,你彆將對彆人的情感投射在他身上。布萊克,我不得不說,你還真的是沒有變過啊。我以為你第一句話會至少跟我和萊姆斯說句對不起呢,看來我將你想得太好了。你不覺得自己有錯,對嗎?”
西裡斯看著麵前生氣又冷漠的女人,忽然驚覺她真的和十二年前不一樣了,她不再是那個會跟在他後麵、永遠支持他的女孩。她好像變得有點陌生了。他咬著唇,艱難地擠出句:“彆叫我布萊克,好嗎?”
“那我該叫你什麼?”她挑起眉,彷佛積怨的怒氣都在此刻爆發,“西裡斯?我們沒有熟悉到那個程度,你該不會以為你在十二年後突然出現時我會張開雙臂歡迎你吧?你也真的是蠻有趣的,憑什麼覺得人不會變?你又是憑著怎樣的目的入侵我們的生活,你是很恨我,所以隔三岔五便來毀掉我嗎?”
“我沒有......”他急切地反駁,卻一時不知道要從那裡說起,多年的缺乏溝通和思考讓他說不出話來。
她深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再道:“算了,那些我都不想知道,因為它們都不再重要了。你現在能見鬼的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就從最簡單的開始好了,你為什麼越獄?”
一提起越獄這兩隻字,西裡斯眼中的焦慮和悔悟便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仇恨的光芒。
果然最重要的不是她,也不是萊姆斯,而是他腦中自己那些見鬼的計劃和秘密。他們從來都不在其中。
“我在預言家日報看到了害死詹姆和莉莉的人,他還活著。”
這是西裡斯說得最流暢的一句話。
“什麼?”哈利悄聲驚呼道,難以置信地看向他,“我不明白。”
“是彼得·佩德魯。”西裡斯咬著牙道,狠狠地捶了餐桌一下,站起來有點激動地道:“是他!是他背叛了詹姆和莉莉,將地址告訴伏地魔了!”
哈利有點害怕地躲去莉亞那邊,她伸手摟著他,不滿地道:“坐下,西裡斯!”
見鬼的,她不加思索時喊出的是他的名字。
萊姆斯皺起眉頭,扶著額,不敢置信地問:“你是說,當年的保密人是彼得,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