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畢竟坑人(1 / 2)

論坑人,沒人能比得上津島修治熟練。

他就像是有種獨特的能力,總是能在不經意間迫害到熟悉的人。尤其是那種真心實意替他著想的,往往會首當其衝。

就比如臨時起意在劇本中增加的潘多拉·亞克特與太宰治的特殊關係劇情,致使劇本在潘宰道路上一去不回頭。而後續四肢重傷殘疾也是他自己執意要下的手,目的僅僅是為了玩一次輪椅漂移。

所有事件彙聚,到最後竟然發展成了費奧多爾在這段正常的感情關係中對他進行精神掌控,而津島修治本人則是被PUA的小可憐。

明明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沒乾,風評突然被害,還成為大反派的費奧多爾:“……”

這種時候隻要微笑就好了。

隻要他跟津島修治還在一起一天,這樣的事情就不得不習慣。

帶有氈絨帽的青年無奈捏住了戀人的手腕,讓他強行停止憋笑的行為,沉思半響後道:“這話好像當時在織田先生那裡聽到過。”

不愧是無賴派的友誼,即便知道一切都是演戲,兩人的第一反應都是擔憂津島修治的安危。

卷發青年麵部表情扭曲,憋笑憋到麵頰潮紅,在費奧多爾懷裡瘋狂蠕動著。直到捂住嘴的雙手被掰開,他這才放聲大笑起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後才不得不停了下來。

津島修治顫抖著肩膀爬了起來,仍在吭哧吭哧笑著。他頂著來自阪口安吾震驚與疑惑交織的視線,在戀人幫忙拍著背順氣之後,這才勉強正了正神色。

“安吾,放心吧,這個不關費佳的事。”劇裡劇外都被當作小可憐的青年終於記起來要替戀人正名。

他索性以自己的管理員號做示範,當著友人的麵舉起左手腕,將痛感關閉,又一次展示了斬斷肌腱的過程。隻不過為了防止場麵太過血腥,甚至暫時阻斷了血液的流通,好讓對方能夠看清。

堪稱教科書級彆的解剖課程。

阪口安吾肉眼可見的身形一僵,對於眼前的場麵接受不能。

身為來自異能特務科的臥底搜查官,即便他在港口黑手黨中工作以文職為主,那也沒少見暗世界交戰的血腥場麵。

青年本該對這些畫麵早就習以為常,但是這樣的傷口一旦放到友人身上,他便生理性的感到不適。

被戀人一巴掌呼到頭頂的津島修治訕訕放下了手,頂著來自費奧多爾和織田作不讚成的目光,安安分分將左手的傷口恢複如初。

他撅了撅嘴,揮舞著沒留下任何痕跡的左臂,解釋道:“其實是我調試了本體的數據,就像玩遊戲之前可以捏角色一樣,把四肢的功能鍵關閉,之後再添一堆虛弱debuff就好了。”

“當然這麼做的理由主要還是想玩輪椅漂移,就是手術結束後第一次在lupin齊聚的那次,那之後不是找了某處彎道去玩嗎。”青年伸了個懶腰,重新去擺弄桌上的音樂水晶球,提起了某次他們在酒吧內相聚的場景。

阪口安吾緩緩吐出一口氣,又一次以推眼鏡來緩解緊張感。

“……結果因為人間失格的緣故,你們兩個都摔到草叢裡了是嗎。”

他回想起那次lupin內的相聚,當時的太宰治身體孱弱無比,頂著一臉病容,甚至連捏住餐叉這樣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織田作極為罕見的生了氣,麵對殘廢的友人,那張向來麵無表情的臉都明顯蘊含了怒意。

那天的後續卻是三人駕著車來到了某處人跡罕至的彎道,在織田作之助這位前殺手的幫助下,讓四肢無法施力的津島修治狠狠爽了一把。

雖說中途因為天/衣無縫無法施展,導致兩人在彎道飆車的時候翻了出去,不過所幸道路外側都是蓬鬆的雜草堆,沒有受太大的傷。

真虧他們能把輪椅玩出機車的架勢。

“現在想想確實太胡來了,為什麼那時的織田作會答應啊?”帶有眼鏡的青年頭痛地撫住額頭,緊張的情緒緩緩褪去,額間冷汗也因夜晚的微風逐漸乾涸。

織田作之助將空了大半的啤酒瓶放下,頭頂的呆毛在海風的吹拂下來回晃動,回答道:“因為是費奧多爾說太宰想玩。”

要不是那時他突然恢複了應有的權限,接收到了來自費奧多爾的私信,津島修治的說辭不會那般容易糊弄過去。

既然重要的友人並沒有受到殘忍的虐待,所謂的後遺症也有康複的一日,滿足一下輪椅漂移這種簡單的願望也無妨。

早就將戀人背著自己乾的那些事猜的差不多,津島修治笑嘻嘻地托住下巴,將後續隻有極少數人知道的表層劇本內容講述,“其實在那之後劇本中的太宰治能恢複是因為跟潘多拉·亞克特做了交易,港黑中唯一的知情人隻有小矮子了。”

也就是說在絕大多數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劇本中的港黑最年少乾部太宰治以自己的身體為籌碼,換取了康複的可能性。

再加上潘多拉·亞克特本質上與太宰治是同一個人,這兩人若是湊在一起,知曉“內情”的人會作何感想?

阪口安吾表情徹底放空,對於某隻繃帶精的惡趣味無法發表任何感想,隻能感覺到胃部一陣陣的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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