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我要ooc了(1 / 2)

沒有什麼比起養老,更適合如今兩位導演的生活狀態了。

解決完某些前期準備工作之後,津島修治便徹底站在了旁觀者的角度,不再主動乾涉任何劇情。他以武裝偵探社吉祥物“太宰二號”的身份,占據了社長室的榻榻米以及國木田獨步隔壁的空辦公桌,成功成為了武裝偵探社的常駐人員。

這期間,作為它主人的“西格瑪”也多次來到偵探社,試圖將自家這隻不聽話的黑貓帶回去。奈何每天早上,被重新起名為太宰二號的黑貓都會主動來到此處,乖巧無比的在門口等待最早上班的員工開門。

也不知它是如何從高層防貓墜落紗窗網的阻攔下,每日成功越獄的。

久而久之,這位白色與淡紫色發色對半分的青年隻能作罷。甚至在征得了福澤諭吉的同意之後,特意將家中手做的貓飯每隔一段時間拿上幾份,放到了偵探社事物室內員工共用冰箱中,方便自家的黑貓食用。

有了春野綺羅子這位家中有貓的員工在,變成了奶貓的津島修治在偵探社過的很是愜意。除了偶爾被提起打疫苗以及絕育的問題以外,其餘時間,哪怕是被他坑過的太宰治也不會多說什麼。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多問比較好。

就在津島修治成功駐紮後沒幾天,偵探社來了一位新員工。

被太宰治撿回來的中島敦成功通過入社測試,原本的劇情終於拉開帷幕,緊隨其後的一係列事件,令人隱隱能察覺到隱藏在表象之下的暗潮。

這還是死屋之鼠缺席的情況下。

在了解到即便毀滅橫濱,也無法得到“書”這一點後,魔人費奧多爾不得不改變了自己計劃的重心。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潘多拉·亞克特和米哈伊爾的說辭,奈何那兩人展現出來的能力太過超出常理,完全無法用異能力來解釋。

那兩人甚至還在自己心生懷疑的時候,故意當著他的麵使用過“書”的能力。讓橫濱一處空地憑空出現了一家開業十多年的小酒館,並且周圍的人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令自己不得不信服。

後續的一係列懸賞人虎計劃,以及暗中推動組合的來襲,不得不胎死腹中。

已經沒必要了。

現在更重要的是,如何從化作人形的“書”那裡得到可以使用的書頁,以及他們口中所謂世界即將毀滅的問題。

這個世界如若毀滅,那他所做的一切也會變成無用功。簡直就像是徹底堵死了他全部可以實現夙願的路徑,逼迫他不得不向現實低頭,放棄自己為之堅持的一切。

然後最好立刻收拾好心態,滾去和宿敵結婚,隻有這樣才能尋得一線轉機。

從來都是在幕後把控一切的費奧多爾,二十多年以來,第一次落到如此被動的局麵。

至於另一邊,沉迷開咖啡店的另一位導演,每天都會帶著被迫變成了老鼠的魔人來到波洛咖啡廳。

為了避免身份暴露等不必要的麻煩,雙開的他不得不找了個合適的理由,讓西格瑪儘可能的離開魔人的視線。

如此一來,被家中強行安排工作的青年為了成為可以獨當一麵的甜點師,天天都會前去米哈伊爾特意找來的甜點師傅家中進修。除了白天工作時會在咖啡店內端端盤子、做一些簡易的小蛋糕,餘下時間基本不會回到幾人所住的頂層公寓。

也就最大限度免除了西格瑪身份暴露的可能。

而提前進入養老退休生活的導演飯團,每天都讓他感到舒心的事,便是親自給自家變成貓的戀人製作貓飯,順便在接回他的時候享受一把吸貓的樂趣。

反正手感是比他在聖彼得堡旅遊時摸的熊要好。

他這種過於閒散的態度,乍一看像是為了隱藏內心深處黑暗的麵具,實則是隻有在特定的人麵前才會展露的一部分真實。

這一點是在相處時間久了後,不願承認現實的魔人理解到的內容。

畢竟想要接受跟自己完全一張臉的男人,對跟太宰治一張臉的人,明晃晃地坦露愛意。會噓寒問暖,會接受對方的撒嬌,甚至還會在夜晚來臨時,主動進行某些自己絕對不會做出的事。

即便是他,也會感到生理性的不適。

畢竟老鼠的聽力可是很敏銳的,書房跟主臥相隔的距離又不是很遠。每天晚上一旦度過變回人形的時間,被迫聽牆角的費奧多爾都會感到格外窒息。

帶入一下自己跟太宰治的臉和聲音,簡直太可怕了。

──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栗子花香的氣息。

若不是管理員的嗅覺過於敏銳,在已經充分通風換氣過的房屋內,費奧多爾根本不會聞到這種味道。

屋外繁星鋪滿天際,床頭兩側的壁燈散發著淡黃色的暗光,映照出空氣中彌漫的浮塵以外,還給室內籠罩上一層曖昧氣氛。

“所以說接下來是什麼呢……”

麵頰潮紅尚未退去的卷發青年,在柔軟的大床一側翻了個身。

他懷中抱著一隻特意定製的魔人趴趴玩偶,足足有一米二那麼長。在嫌棄被戀人抱著睡覺太硌的情況下,完全可以當作搭腿用的抱枕來使用。

“DeadApple倒是不影響,畢竟倘若真成功的話,世界上所有的異能力者恐怕隻剩下為數不多的幾人。”津島修治伸出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卷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重點是那之後的天人五衰……”

剛洗完澡後,那頭卷發濕噠噠地貼在顱骨上。原本並沒有卷的特彆明顯的部分,也因為這個緣故,不聽話地翹了起來。

青年又一次翻了個身,仗著管理員不會生病,將蓋在身上的薄被踢下,重新享受冷空氣的侵襲。

他湊到自家戀人身旁,在對方印有飯團圖案的睡衣上不斷磨蹭,那之後解開自己同款繃帶圖案睡衣的上衣扣子,露出軀乾上特意複製過來的傷疤。

“共喰事件肯定還得發生,隻不過費奧多爾恐怕不會再故意安排狙擊手了,那我這身上的傷疤到底是怎麼來的?”

在衣扣解開的部分可以看到,明晃晃的彈孔嵌在津島修治的軀乾上。子彈避開了要害部位,不至於一槍過來擊斷脊椎,卻也傷到了內臟。從這醜陋的傷疤來看,完全可以想象出他當時痛苦的模樣。

是原作的共喰事件中,魔人在小巷中命人射擊的那槍,這些年來沒少被他拿來打趣。

結束了某些不曾掩飾的親密交流後,兩人便利用管理員權限在主臥中增加了屏蔽模式,防止某位變成老鼠的魔人先生聽到不該聽的話語。

費奧多爾接收到來自戀人的疑問,暫時放下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歪過頭去注視著對方。他的打扮與日常難得不同,這點主要體現在頭部。

因為自己的頭發對於男性而言過長,就連劉海也沒有怎麼認真打理。不同於動漫中的設定,這樣的發型好看歸好看,卻會遮擋他的視野。尤其是在臨睡前靠著床背時,自兩眼之間垂落的那撮長劉海會令人感到十分煩躁。

膚色白淨的青年不知從何處找來一枚發卡,是最樸素的黑色鐵絲款式,疑似是不久前從戀人的卷發間摸出來的存貨。他將過長的劉海彆在一邊,露出光潔的額頭,同時戴了一副沒有度數的黑框眼鏡。

他稍作沉思,將手中難得從下位世界淘來的文學書,隔著被子倒扣在自己的腿上,伸出手去撫摸著那處凹凸不平的槍傷,沉吟道:“看目前這狀況,我比較懷疑會是你親自開的槍。”

有了獲得“書”的確切條件,魔人已經不會再如原作中那樣下狠手。然而這條時間線的太宰治就是津島修治的過去,在沒有遭到槍擊的狀況下,為何會留下那處槍傷?

大概率會是津島修治本人,因為某種理由下的手。

“你會攔著我嗎?”卷發青年眨眨眼,話題頗為跳脫。

同樣想到了這方麵的他,確實做好了在不久的將來狙擊自己的準備。然而對於這一舉動,最大的阻攔恐怕是這位見不得他傷害自己的戀人。

費奧多爾會有什麼反應呢……

麵對戀人的詢問,青年隻是緩緩搖著頭,重新拿起那本看到一半的書籍翻閱著,表明了自己不會多加乾涉的態度,“不,我會在那之前在子彈上附加一串數據,讓中槍的太宰治不會感到太痛。”

對他而言,真正重要的人隻是身旁的津島修治而已。哪怕明知道太宰治是戀人的過去,理性也能讓他完全區分開兩人的區彆,不會一視同仁。

沒有跟他經曆過將近三十年的感情培養,他絕對不會付出不對等的感情。

“嗯……費佳你對他的態度跟對我完全不一樣呢,就像是意思意思關心一下,完全不會真情實感替他著想。”完全理解戀人的本質,津島修治咧了咧嘴,隻是隨意吐槽著,並沒有感到不滿。

費奧多爾翻了一頁書,“有魔人的關懷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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