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起來就好多了。
聞梔滿意的拿過早就準備好的細麻繩把這條便簽穿起來綁到透明玻璃罐口上。
送給他的禮物就算做好了。
那時初雪,他就隻是穿了一身西裝,應該是剛工作完才回來。
天寒地凍的,身體再好也該進寒風了要咳嗽了,多喝點熱熱的秋梨膏預防一下也好呀。
聞梔把秋梨膏放到禮品袋裡,看下時間,竟然都快12點了。
不敢再耽誤了,聞梔摘下圍巾準備進衛生間洗澡,忽然發現圍巾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蹭上了一小塊油汙。
聞梔心都揪起來了,連忙拿著它進衛生間,接了水,用手仔仔細細的洗乾淨。
她這房間小,也沒有陽台,她就把洗乾淨的圍巾拿到一樓,掛到了陽台上。
老太太洗聞羽的衣服洗的很勤,陽台滿滿當當掛的都是暗色係的衣服,隻有那抹莓果紅非常鮮麗。
聞梔衝它揮揮手:“晚安,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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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五點,天還黑著,邁巴赫開的穩穩當當。
駕駛座上的司機忍不住問後座的上矜貴少年。
“少爺,今天怎麼想起來要去上早自習了?”
顧清岑望著外麵路燈照耀下的景色,神色疏冷,聲音卻溫和:“不想憊懶。”
這司機從顧清岑被接到顧老爺子這裡後,就一直在了,顧清岑這些年接受的魔鬼教育,他都看在眼裡。
許多時候他帶入自己,都覺得無法堅持下來。
難以想象他能從五歲一直堅持到十八歲。
但沒辦法,顧家那麼大一個產業,說是財閥都不為過,家主站不穩,這偌大的,能將人壓死的財產怎麼敢就這麼放出去?
想要成為顧家下一代掌門人,接受這些都是應該的。
也還好他也堅持過來了,近幾年,輕鬆了不少。
可能是昨天晚上因為那個小姑娘被老爺子訓斥了,這才又給自己緊了發條吧。
司機這樣想著。
邁巴赫駛入主乾道,車窗外的公交站牌一個接著一個飛逝。
顧清岑垂眸看了下腕表,對前麵的司機道:“到下一個公交站牌停下。”
司機愣了下,非常訝異:“少爺您要坐公交?”
顧清岑淡淡道:“我以前的功課裡,有這一項。”
司機聽後就不那麼驚訝了,看來少爺確實是因為老爺子訓斥,自己給自己上發條來了。
他應了聲,把車停到了站牌前。
顧清岑下了車,司機就把車開走了。
他小時候經常這樣,司機已經非常有經驗了。
在司機把車開走後十分鐘,公交車就到了。
顧清岑上去投幣,坐到了後麵。
這個時候還早,車上還沒有人,這一來就來了這麼一個貴氣十足的挺秀少年,公交車司機都忍不住往後瞅了好幾眼才繼續開車。
公交車一站一站的過,人也上來了幾個,終於在快到第五站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站牌前站了個少女。
顧清岑一直淡漠的眼睛漸漸染上了笑意。
她今天還戴著饒曼老師送她的絨毛兔耳朵帽子,就是沒圍圍巾了,纖長白皙的脖頸露了出來,手裡拎著個禮品盒。
那應該是送給他的。
他想了一晚上的禮物。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