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含有機關的小木頭人有成功的有失敗的,而木頭人店鋪的生意蒸蒸日上。
孟念念和六個孩子商量後,留出本金和少部分用於日常花銷的錢,其他的錢全部用來擴大生意規模。
木頭人店鋪爆發式地擴展到東南西北,甚至疆外的牧民也用上了這些小木頭人來節省力氣。
中間也出現許多的勾心鬥角,孟念念委托軍師來解決。
軍師自信滿滿,“商場如戰場,在戰場上,我能把敵軍玩的團團轉,在商場上,我也能把他們玩哭。”
軍師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把南方商會玩散了。
小將豔羨地看著念念手裡的賬本,“念念是咱們這裡最富有的人。”
軍師:“念念一直是咱們這裡最富有的,區彆在於,以前的富有,咱們還能追上,現在的富有,咱們追不上。”
孟念念眯眼笑,把她關於商會的想法寫下來給幕僚們看。
關於商會的意見,幕僚們把所有人的想法整理到一塊商討,這裡有原商會成員關於商會的期許和建議,也有其他大小商人以及周邊百姓期許和建議。
如此一來,新商會的成立成了南北商人的頭等大事。
國庫空,軍隊窮,為了撈錢,軍師空手套白狼。
軍師向迷蘭嘮叨,“沒錢的怕有錢的,有錢的怕當官的,當官的怕有軍權。世家樹大根深,一時半刻動不了,他們就等著看咱們的笑話,咱們偏就不能讓他們看這個笑話。不就是錢,咱們有戰無不勝的鐵血大軍,還怕他們這些世家。要不是咱們仁慈,早把他們踏平了。”
小將一針見血,“可咱們就是沒錢。”
軍師瞪一眼小將,拉著迷蘭,給他這個剛收的小徒弟講他的謀算,“除了世家有錢,有錢的就剩下貪官和商人,咱們一路上把貪官處理乾淨了,用抄家的錢撐到現在。現在隻剩下商人的錢可以動了。”
小將:“商人安安分分分地做生意賺錢,招你惹你了?你拿他們開刀。你不要良心了?”
軍師不搭理小將,喝一口小徒弟倒的茶水,潤潤嗓子,繼續講:“想要對方的東西,先要知道對方想要什麼,知道了,就可以用這一點來當魚餌。商人想要什麼?商人身份卑賤,子孫不可科舉為官。”
小將插話:“這是他們的痛。”
軍師:“如果眼前擺著一個機會,隻要用錢砸就可以讓子孫入書院考科舉,你覺的他們會不會用錢砸?”
小將:“舍了半數家產也願意。軍師,你心真黑!”
軍師踹小將,“我在教徒弟,你給我滾蛋。”
小將左躲右閃,“我隻是在說我的個人想法,又沒有搗亂。念念說了,徒弟是大家的,一塊教。”
軍師:“迷蘭現在跟著我,你滾邊去,你想要徒弟,你自己去找念念要。”
迷蘭把小將推出門,關上門,給軍師倒一杯水,坐到對麵,托腮,認真聽。
軍師對這個小徒弟的喜歡又多了一分。
念念給他找的小徒弟,和念念一樣體貼。
軍師摸摸小迷蘭的頭,滿眼疼愛,“無法說話也不要怕,念念也不會說話,可是無論遇見什麼事兒,念念都能解決。不能說話,會讓你比其他孩子更艱難一些,那就比彆的孩子多努力。”
迷蘭點頭。
軍師:“你現在跟念念學認字?”
迷蘭連連點頭,想起了念念在他默寫出一百個字後給的獎勵,滿臉笑地從荷包裡掏出一顆酸酸甜甜的蜜餞給軍師。
軍師把蜜餞扔嘴裡,“你繼續跟著念念認字看書,我每日的這個時間給你講人心。”
他沒帶過徒弟,現在也隻能摸索著來。
小將被趕出屋,跑去馬場找念念。
馬場的一群孩子在念念的潛移默化下開朗了許多,有幾個孩子看見小江,笑著揮胳膊打招呼。
孟念念聽見鈴鐺聲,知曉有熟悉的人來馬場,出馬棚。
高粱和血馬慢悠悠地跟在小宮女的身後。
白蹄黑馬撒潑地堵在門口,不讓小宮女過去。
孟念念看著白蹄黑馬氣呼呼的樣子,忍俊不禁,從荷包裡掏出一塊青草汁方糖給白蹄黑馬。
白蹄黑馬噴氣,扭頭。
哼!帶它們出去看花,不帶它。
偏心、偏心、偏心!
一塊糖已經哄不好它了!
孟念念再拿出一塊青草汁方糖。
白蹄黑馬高仰著頭,用眼睛餘光看著小宮女手裡的糖。
才兩塊糖,不夠!
孟念念笑盈盈地抱住它的脖子,蹭一蹭,再捧住它的臉,碰一碰額頭。
白蹄黑馬色厲內荏地橫一眼小宮女,讓開門。
隻這一次,下不為例!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