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睜開眼睛就覺得身體不對了,後來這才記起昨天她嫁人了,忍著身體的酸痛,魏清莛睜開眼睛。
任武昀還沉沉的睡著,甚至發出淺淺的打呼聲。
魏清莛試著動了動,將任武昀的胳膊放到一邊,知道還沒到時間,就放心的眯著眼睛……迷迷糊糊間就被人推了幾下,魏清莛睜開眼睛就看到任武昀放大了臉。
見魏清莛醒來,任武昀咧嘴一笑,“醒了,快起來,我們要去給母親請安了。”
魏清莛看看外麵的天色,耳朵動動,知道外麵站著人,就披著衣服起身,道:“叫她們打水來好不好?我想洗澡。”
“嗯,我也要洗。”
任武昀快手快腳的穿好衣服,打開門叫人打熱水來。
魏清莛看了一眼床上的元帕,將被子遮住,這才轉身去了盥洗室。
等魏清莛穿好衣服,蘇嬤嬤和阿梨等人趕緊進來幫魏清莛梳頭,看到任武昀紛紛行禮叫了一聲四公子。
任武昀神清氣爽,大手一會全免了。
魏清莛坐在凳子上任由阿杏給她梳頭。她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那樣的人心思太多,而她最不擅長的就是揣摩人的心思,可王廷日說,阿杏會幫她處理掉許多的麻煩。而蘇嬤嬤和阿梨都能夠掌握好阿杏。魏清莛隻好帶上她。
蘇嬤嬤見任武昀自己梳洗,而王府裡的丫頭竟然隻是站在一邊,給阿梨使了個眼色,就對那兩個丫頭笑道:“兩位姐姐如何稱呼?這是我們奶奶給的封紅,院裡的每個人都有的。”
凝碧和凝華對視一眼,接過紅包,“謝奶奶賞,奴婢凝碧(凝華)”
“凝碧?凝華?你們的名字怪好聽的,院子裡還有幾人和你們倆是一樣的凝字輩?”魏清莛也知道蘇嬤嬤是想摸一下院子的情況,就配合的問道。
凝碧答道:“回四奶奶的話,院子裡隻有奴婢和凝華是凝字打頭的,底下還有小紅和小墜幾個小丫頭。”
魏清莛點點頭,“阿梨她們才來,回頭你帶她們熟悉一下院子,我聽說王府很大的,在府裡彆迷路就成。”
凝碧應了一聲,阿梨就笑著拉她在一旁說話,對獨自梳洗的任武昀視而不見。
魏清莛打扮好,她第二次穿的這樣隆重(昨天是第一次),感興趣的晃了晃腦袋上的金鳳,嚇得阿杏用手在下麵擋著。
魏清莛笑道:“看來我也挺雍容華貴的嘛,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除了凝碧和凝華瞪大了眼睛,其他人都習以為常。
任武昀看了她一眼,點頭道:“是比以前好看多了。”
屋子裡的人都嚇了一跳,蘇嬤嬤苦笑,這位爺也太不會說話了。果然,魏清莛板著臉道:“難道我以前就不漂亮嗎?”
<cmread type='page-split' num='5' />魏清莛的打扮本來就端雅,現在一板臉,就帶著一種嚴厲,屋裡的下人都低下了頭。
任武昀翻著白眼道:“你現在穿的好看多了,自然要好看多,我又沒說你先前不漂亮。”
魏清莛點頭,“那倒也是,先前就有人說我長得很帥……”還哭著喊著要嫁給她呢。魏清莛意識到有些話是不能在屋裡說的,就將後半句咽了回去。
任武昀拉起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你給我梳頭。”
新婚第一天,魏清莛自然希望將他們的關係搞好,畢竟以後他們是要生活在一起一輩子的,開端好了,以後才會更好。
桐哥兒的從小到大的頭發幾乎都是魏清莛梳的,關鍵是她在外頭行走大多數也是梳的男子的發型。女孩子的發型她沒辦法,男孩子的她完全沒有障礙。所以很快的,魏清莛三下五除二就給任武昀梳了個帥帥的發型,還從首飾盒裡拿了一根羊脂玉的簪子給他簪好,拍拍手,笑道:“怎麼樣?是不是貴氣了許多?”
任武昀鼻孔朝天冷哼一聲,“爺的貴氣是從內而外的,豈是一根簪子就能表現出來的?”
魏清莛眼裡閃過笑意,“你說的不錯,下次我給你弄一根藍田玉的簪子,我覺得藍色的可能更適合你,可以表現霸氣中的冷靜。”
任武昀儘量壓住上翹的嘴角,點頭道:“那我等著。”
魏清莛忍著笑,“好。”
她彆的沒有,就是錢多玉多。
<cmread type='page-split' num='6' />任武昀抄起桌上的點心,粗魯的往她荷包裡塞了幾塊,道:“走吧,我們梧桐院離鬆齡院遠,從這兒走過去得小半個時辰呢,這些點心給你路上吃。”
魏清莛自己喝了一大杯的白開水,道:“你先喝一杯水吧,早上喝水對身體好。”
任武昀又想起了昨晚上那種漲肚的感覺,連忙搖頭,“等回來再喝。”魏清莛也不勉強他,打算以後再慢慢讓他養成這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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