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信後魏清莛還集思廣益的將梧桐院的丫頭婆子小廝管事都聚在一起,問他們要是他們藏東西會藏在哪裡,要是主子藏東西,對方認為會藏在哪裡。
剛一開始大家都有些拘束,但銀子一拿出來,什麼都不是問題,各種奇奇怪怪的答案紛至遝來。魏清莛整理一番又給任武昀寄過去了。
任武昀手底下領著兩萬人馬,什麼最多?人!
任武昀拿到信後,心中一激動,也沒和四皇子商量,直接帶著人去抄家了,完了還真的拿到了一些賬本名單之類的。
就算這是平西王的封地,但法律適用於任何地方,平西王府反應過來跑過來抗議的時候任武昀就把一遝賬本扔在那些人的麵前,趾高氣揚的道:“都給爺瞧好了,這些東西夠砍他們十個腦袋的。”
任武昀神經粗,見事情完成了個大概就歡喜的跑去找四皇子,無視他的冷氣壓,道:“我們什麼時候班師回朝?”
四皇子張張嘴,竇容笑道:“我們既已進來,哪裡是你們容易離開的?這次阿昀雖然急躁些,但也省卻了我們不少麻煩。”
任武昀皺眉道:“你們不會是真想收回西地吧?”
四皇子和竇容看著他,他們都知道任武昀對戰事感覺敏銳。
任武昀不讚同道:“除了西地,你們根本找不到其他三地明麵上的錯誤,而且四王雖然相互之間爭鬥,但他們也連成一氣,你們這次太輕率了。”任武昀有些鬱悶,對於皇上和四皇子的誌向他向來是知道的,隻是他以為這次隻是給平西王一個教訓的,畢竟他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一路下來,大多數的百姓都沒有鞋子穿,而有的家庭隻有兩件衣服,沒有衣服穿的人都是蓋著被子呆在家裡,然後出去乾活的人回來再把衣服脫下來給其他人出去乾活。
就是一向粗枝大葉的任武昀見了都心酸不已,不然這次他也不會反應這麼激烈。
四皇子道:“我沒想此次就收回西地,隻是要是能讓平西王的勢力收縮回去,再安插進一些勢力,對以後我們收回西地有很大的幫助。”
“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任武昀不是第一次提這個問題了。
四皇子有些頭疼的扶額,“我十月還要成親呢,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任武昀急了,“清莛可是生孩子,你成親又沒有危險。”
“那也沒有五個月就生的孩子,我記得沒錯,魏清莛是明年二月下旬的預產期吧?”不是四皇子變態到去記一個女人的預產期,實在是自從一個月前平叛之後任武昀就一直念叨著回去,四皇子想記不住也難。
任武昀委屈的撇了撇嘴,到底沒再提,隻是每天幫忙收拾那些違法亂紀的人,然後霸王一樣的將抄來的東西分給百姓,聽到外麵的人感恩戴德,任武昀眼珠子一轉,第二天,百姓就開始換成為魏清莛肚子裡的孩子祈福了。
四皇子聽說後氣了個倒仰,對竇容道:“盧氏不是也懷孕了嗎?怎麼他就不能學學你?”
竇容低頭悶笑,其實他也挺想盧氏和孩子的,隻是和任武昀比起來的確遜色了不少。隻是個人表達感情的方式不一樣,他自認為他比較含蓄。
任武昀的不謙虛傳回京城,不少人恨得牙癢癢,留在京城的魏清莛就成了攻擊對象。
女人就是丈夫在後宅的代表,丈夫們在前麵對上了囂張跋扈的任武昀,但任武昀不在京城,他們也就隻能打打嘴仗,女人們自然要為丈夫出頭。於是不少人雄赳赳的要大乾一場,但是很可惜,任武昀走後,魏清莛推掉了一切應酬,就是秦氏的邀請,魏清莛也推掉了,借口就是養胎。
眾人這才想起,當時魏清莛初懷孕的時候任武昀好像親自跑到皇宮裡去請了一個太醫,而那個太醫到現在都還住在平南王府,眾人眼睛微閃,幾個心懷惡意的人難免揣測魏清莛的這胎怕是保不住,不然任武昀怎麼會在西地就千方百計的讓百姓為孩子祈福?
就算是魏清莛不見她們,她們也有辦法對付她。流言漸漸在京城裡蔓延開來,很多人都說魏清莛的這胎怕是保不住,而任武昀還殺虐過重,以後任武昀怕是子嗣艱難。
到最後更是越傳越離譜。有為難魏清莛的,自然也有為魏清莛說好話的,當初圍場刺殺,魏清莛救了不少人,那些人多多少少還是感念魏清莛的恩情,在圈子裡的時候難免就要為她多說一句話。加上有秦氏和平南王妃陸氏等人在一旁辟謠,到最後雙方打了個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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