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芃芃？什麼衣服？
就在他想問什麼意思的時候，鬱少已經掛斷電話。他看著手機喃喃道：“哦，鬱少最後一句應該不是跟我說的。不過，芃芃是誰？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
坐在鬱江對麵的楊教授和李教授相互交流了一個眼神，然後由李教授來提問：“鬱江，是江溪的電話嗎？”能夠進鬱江家門的人可不多，能夠看他衣櫃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嗯。”鬱江應了一聲。
李教授接著問：“剛才好像聽到你說芃芃有衣服在你那？”
隻見鬱江蹙眉，嫌棄道：“就是上次老爺子生日，你們讓她買衣服，她買完之後就放我那裡。最近大概是天氣冷，宿舍衛生間用著不方便……”
這番話已經足夠楊教授和李教授展開豐富的聯想空間：芃芃太難了，從年平均溫度二十度的南方來偶爾溫度零下的海市，受不了這裡的冬天，把衣服放在鬱江那裡，忍著被鬱江嫌棄，偶爾過去蹭一下浴室。
對了，鬱江那套公寓是大平層，房間多的是，給芃芃一個房間又不是不可以！
離學校近，物業管理好，有鬱江照應著。
楊教授夫妻倆又交流了一個眼神，這次由楊教授開口說：“鬱江，房子還是有人氣好。你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還是缺點人氣。”
鬱江很不讚同地說：“一個人，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