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往鬱江已經逐個擺放到收銀台上的貨物掃了幾眼，說：“沒有看到。”
“真是可惜了，小姑娘看起來還不錯，卻不懂怎麼保護自己！”
“行了媽，你就彆操心啦！”
“我能不操心嗎！作為一個婦產科醫生，每年給多少大學生做手術，每次都讓我痛心疾首。”
母女倆說著法語，她們還以為彆人聽不懂，最難受的田芃芃明明能夠聽懂卻還要裝作聽不懂，心裡還要期待鬱江聽不懂。
通過以前的接觸，田芃芃知道鬱江英語流利，這一點自然不用說。像他們這種條件的家庭的孩子，小時候通常都會參加一些國外的夏令營。多去幾趟回來，磕磕絆絆的英語也會變得非常流利。更何況對鬱江這種學霸來說，英語根本不是障礙。
另外就是鬱江的意大利語也非常不錯，有一次在楊教授家裡，鬱江看到李教授的翻譯作品，還上前詢問那一句意大利語為什麼要這樣翻譯。當時田芃芃聽下來就可以感覺得到鬱江在意大利語上還是非常有基礎的。
就是不知道他的法語如何？
剛才聽到隔壁在議論的時候，田芃芃也在悄悄地觀察鬱江，隻見他神色如常，應該不像聽得懂的樣子。
不過，她這位鬱老師似乎永遠都是這樣，無論聽到什麼消息，都可以做到神色不變。
哎！以後一定要教育會幾門外語的人，千萬不要仗著自己精通外語，當著彆人的麵議論彆人。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兩個購物袋都在鬱江手裡拿著，回到公寓樓下，等在這裡金峰從車裡鑽出來看到鬱江拿著兩個購物袋，猶豫了一下，又鑽回車裡。
我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