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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史密斯給陳曉妍的感覺儼然是一個會吃人的怪獸，她再也支撐不住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
坐下來之後又意識到這樣似乎也不能讓史密斯放過她，又變成跪著的姿勢。
“殿下，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史密斯拿起一塊生肉，放在案板上，熟起刀落，那塊生肉瞬間被剁成兩半。
“陳小姐，你怎麼突然跪下？怪讓人惶恐的。我剛才是在誇你呢，太有上進心了，而且也非常聰明。畢竟這年頭有上進心的未必都能夠有成功的一天，你隻用了幾年的時間，就已經完全脫離原來的階層。非常棒。”
陳曉妍緊緊地盯著史密斯手裡的那把刀，看著刀刃滴的血，她根本控製不住自己渾身發抖。
“殿下，從此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求求你放過我吧。”
“那怎麼好意思呢？”
史密斯直接把刀立在案板上。
陳曉妍終於體會到了那句話的意思——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接下來的日子裡，田芃芃把公寓裡的每個角角落落都已經記錄在冊之後，就開始和鬱江騎著自行車到周圍轉悠。
但凡是奶奶日記裡記錄過的地方，田芃芃基本上都去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