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文父文母處於一本中的話,那這兩人就分彆是中的男配女配了,浪蕩花心的男配不得女主喜歡,隻能默默站在女主身後,為她鏟平一切障礙。
文母就是這些障礙中的一個,她是男主的初戀情/人,縱然分手兩了,男主仍舊對她念念不忘,於是文父隻能舍了自己去娶了文母。當然其中過程並不是這麼簡單。文父雖然花心,但是他相貌英俊,行為任性肆意,很討女人喜歡,何況他又是心懷目的地接近,文母自然對他有了好感。
在這個過程中文父也許也喜歡上了文母,對於這份婚姻的排斥就降低了一些。隻是當後來文母知道了這一切、知道文父靠近她的原因時,立時不敢置信,甚至心如刀絞。
——文父愛的另有他人,她居然隻是被文父利用的棋子。
可是當她收拾好了情緒,堅決地想要和文父分手時,卻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這一邊。
文父文光赫慣會收買人心,早在他和文母秦雅貞戀愛時,他已經將秦雅貞身邊的人全都收買了。所有人隻知他對秦雅貞分外深情,為其改邪歸正、浪子回頭,唯有羨慕嫉妒的份兒,哪裡知曉兩人之間的其他隱情?
就連秦雅貞的父母也極為喜歡文光赫,當然這喜歡並不純粹,而是摻雜了利益算計的喜歡,文光赫能讓他們的企業更進一步,他們怎麼能容忍女兒的一時任性破壞這樣的機會?
所有人都站在文光赫一邊勸解她,就像她是在無理取鬨一般,兩人間的狀況就這麼僵持了下來。文光赫也許是真心喜歡上了秦雅貞,他後悔內疚,全心全意地懺悔奢求原諒,秦雅貞麵對著他憔悴的臉龐,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期間自然是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人來勸她,就連文光赫真心喜歡的那一位也來了,口口聲聲道過去的已經過去了,讓秦雅貞珍惜現狀,把握現在的幸福。
所有人甚至在隱瞞著秦雅貞的情況下,策劃了一場盛大的婚禮。新娘也是渾渾噩噩,被最好的朋友騙到了現場,因種種顧慮,也因她內心潛藏的感情,她不得不繼續這場婚禮。
秦雅貞在文光赫的不懈努力下,解開了心結。婚後的兩人也算是蜜裡調油了一段時間,甚至有了可愛的寶寶。雖是女兒,但是這個女兒卻受儘了兩人的寵/愛。
在和文光赫結婚前,秦雅貞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黑曆史。浪蕩花心、女朋友一月一換。雖然這讓她內心很不舒服,但是既然她已經和這個男人結了婚,她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改掉以往的作風,全心全意地回歸家庭。
秦雅貞初次發現文光赫婚後在外麵抱著女人應酬時她忍了下來,暗地裡勸誡自己隻是工作。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這些問題,讓秦雅貞再也忍不住爆發了。
秦雅貞的朋友們經常羨慕她,能夠讓一個曆儘千帆的浪子回頭。可是這些人哪裡知道,浪子就是浪子,經曆過大千世界的繁華奢靡,哪裡真正肯為一個女人安下心來。
兩人第一次劇烈的矛盾爆發還是在文白月高中的時候,秦雅貞發現了文光赫衣領上的口紅印,過了幾個月就有妖嬈的女人找上門來,聲稱懷了文光赫的孩子。
縱然秦雅貞再怎麼愛著這個男人,但是這份愛意也在這一次次的失望下消磨了。她堅決地提出了離婚。
一直無所謂的文光赫這才覺得驚慌,他平日裡的確隻是應酬工作,逢場作戲居多。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個女人就是個意外。他根本沒想到對方不僅會懷了孩子,還會親自找上門來,更沒想到秦雅貞如此堅定地想要離婚。
那個懷著孩子找上門來的女人文光赫見的多了,他手段淩厲地解決了那個女人。想要重新求得秦雅貞的原諒。
兩人糾糾纏纏幾乎快要大半輩子,文光赫是真心想要和秦雅貞過一輩子的。秦雅貞如今想要離婚,他自然不肯,不僅如此,他還故技重施,幾乎所有人都不理解秦雅貞為什麼好好的突然就要離婚。
其中自然包括文白月。
文白月不明白裡麵的彎彎繞繞,在她的印象裡,她的父親母親十分恩愛。隻是聽說母親想要離婚,在文父的有意教唆下,她自然死也不肯答應。
最後當然又是秦雅貞為了女兒妥協的戲碼。
隻顧自己高興的文白月自然沒有看出文母微笑著的麵容下隱藏的深深疲憊。
等文白月自己的友情愛情出了問題時,文父文母的感情也再次出了問題。
……原因在於文父再次出/軌了。
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隻是這次文父出/軌的對象令文白月和文母都感到極為的惡心,那個女人正是淩語薇。
…………
接收完記憶的白月睜開了眼睛,揉了揉脹痛的額頭,心底有些啼笑皆非。
這淩語薇簡直生來就是文白月的克星,文白月為了這個她眼中的好朋友掏心掏肺,可是淩語薇呢?她不單搶了文白月男朋友,還搶了文白月的爸爸。
想到後來文白月記憶中,淩語薇趁著文父不在找到文白月家裡,拿著她和文光赫的親密照,口口聲聲對著文母說真愛的情景,白月就止不住有些反胃。
不光是文白月,白月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淩語薇這樣的人,將彆人對她的好當做理所當然,拿了彆人的東西卻從來不知感恩,和方景同攪合在了一起被文白月發現後,就連向文白月道歉都帶著施舍的意味。後來更是能搶了文白月的父親,不知廉恥地做了彆人家庭裡的小三。
淩語薇自小家境不好,她總有數不清的理由和借口,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連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沒有。
文白月隻恨自己識人不清,若是能重來一次,她定然不會再接近淩語薇,任由對方踩著她上位。她更恨自己沒有照顧到文母的情緒,後來得知了文父和文母的往事時,悔恨已經為時已晚。
她的心願很簡單,遠離淩語薇,保護文母。這次她想要尊重文母的意見,就算文母最終和文父離了婚,也得占據主動,而不是被人逼迫狼狽收場。
白月結了賬,按照記憶中找出了司機的號碼,讓司機過來接她。邊等著車邊在腦中思考,若是她來得夠早,就能在最初時就不接觸淩語薇了,可是現在已經發展到文白月偶爾發現淩語薇和方景同的關係之後,淩語薇絲毫不在意地向她道了歉。這次出來逛街也是淩語薇為了表示她那微薄的歉意,主動提出和文白月一起逛街。
文白月這段時間本來心情就不太好,連帶著身體也虛弱了幾分。可是她習慣了對淩語薇好,習慣了無法拒絕對方的要求,因此強撐著不舒服也來赴了約。
接下來便是白月剛來那一幕了,連旁人都能看出文白月臉色不好,偏偏淩語薇這個相處多年的‘朋友’卻看不出來。不僅如此,而且還語氣傲慢地推開了白月,隨後又去勾搭陌生人調/情,連白月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在意。
白月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雖然她占用了原主的身體,就要為原主完成心願。但是此時她也忍不住覺得文白月是個沒腦子的蠢貨,也隻她才對淩語薇的種種缺點視而不見,心甘情願為對方的行為找借口。到了後來落到了被眾人恥笑的地步。
司機來了之後白月直接上了車,讓司機將車子開回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