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回家後沒多久, 幾個安排給她的保鏢回來了。她沒問他們這麼處理的那個男人, 卻在視線掃過為首保鏢的臉上時。楞了一下,看著他道:“你可以將墨鏡摘下來麼?”
這幾人統統帶上了墨鏡,被她問到的為首的那個糾結了好半晌, 才取下了墨鏡, 露出青紫的眼窩來。她視線一掃,發現其他幾個臉上嘴角或多或少也都帶著傷痕。
“小姐,真的很抱歉。”白月還沒說什麼,為首的保鏢就內疚道, “那個男人跑掉了。”
白月眨了下眼睛, 他們均是閻父安排來保護她的, 能力身手俱都拔尖, 這麼多人對付一個人,卻讓對方跑掉了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但見他們忐忑的神情, 以及臉上明顯的青紫痕跡, 白月笑了笑:“沒關係, 你們已經儘力了。再者我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傷害,你們先去處理傷口。”
“是,小姐。”幾人應了一聲, 轉身離開了。
將銀針取出來, 白月回了房間,趁著沒人打擾的間隙準備好其他東西,給自己施了針。隻是暫時穩定病情,畢竟現在閻櫻櫻迫切地想要將她重新弄回醫院, 說不準會借助係統498來讓她病情惡化,不得不防。
另一邊的閻櫻櫻,現在心情卻不怎麼好,她早上刻意沒有出現在餐桌上,為的就是引起閻溫瑜的注意。誰知道閻溫瑜理都沒理會她?昨晚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情,竟然一點兒都不內疚?!
她憤憤不平,可是按照她現在的性格,也不能貿貿然主動撞上去,看來隻能想其他辦法了。
晚間閻溫瑜下班回來,晚飯時閻櫻櫻足足遲了幾分鐘才出現在餐桌上,正在和白月說話的閻溫瑜動作一頓,目光微沉地朝閻櫻櫻看了一眼。正巧對上閻櫻櫻偷偷看過來的眼神,發現閻溫瑜在看自己後,閻櫻櫻慌忙移開視線,身子僵硬著,目光閃躲著不與他對視。
閻溫瑜眼神暗了暗,相比於眼前這個不怎麼熟悉的閻櫻櫻,他自然選擇無條件相信自己的妹妹。既然妹妹說閻櫻櫻昨天是特地在樓下等他,那麼後來見他明顯不對勁兒,往日裡看到他就避開的閻櫻櫻,居然能端著水大膽敲響了他的房門。這樣的表現,細細想來就有幾分微妙。
去公司後閻溫瑜立即就讓人去查了酒會資料,從頭到尾都沒能發現往他酒杯中下藥的人,然而這樣卻顯得更加反常了。
在他回來的時間出現在樓下,後來又敲響了他房門的閻櫻櫻是什麼意思?
——刻意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