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期待的嗎(2 / 2)

時間可不早了,都兩點多了。

徐妧趕緊下車,對他擺了擺手:“三叔再見~”

謝雲亭也輕擺了下:“一會兒見。”

她也沒仔細品他說的這句話,才要轉身,謝雲亭又叫住了她。

“徐小姐。”

徐妧回頭:“嗯?”

謝雲亭隔著副駕駛與她相望:“顧良辰一心想留在軍校,但是他身體多有舊傷,陳校長不願留他,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和帥府通過電話了。一會兒若是大帥問起,你可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勸說他同意顧良辰繼續軍訓。當然了他若問起你為什麼在那裡,你就說是我讓你去的。”

他可真是太貼心了。

細膩而又溫柔,徐妧點頭,對著他擺手:“多謝!”

謝雲亭勾著唇,那眼裡的笑意始終沒有離開過她身上:“行了,進去吧。”

徐妧點頭,歡快地對他揮了揮手,趕緊往院裡跑了進去,時間不早了,下午的家宴不知道開了沒有,徐妧進門可算抓到個丫頭,問了,說是老爺去醫院給老太太接了回來,這會家宴也擺在後院,快開宴了。

快,就是說還沒有。

徐妧鬆了口氣,家宴過後,才是晚宴的開始。

她沒有去老太太院裡,直接回了洋樓。

晚宴還沒有開始,邀請函應該已經發出去了。

徐妧上樓,叫了香秀到一邊說話。

“你看見老爺的邀請函了嗎?聽說都請了誰麼?”

香秀哪裡知道那些,不過,這個小眼線也能看住事情,悄悄和徐妧說了,邀請函是大帥府的老秀才書寫的。

說起這個老秀才,是大帥府原先的教書先生,後來孩子們都去學校,不興在家裡教了,秀才就閒了下來。大帥府不差他一口飯吃,平時就幫襯著做點文職零活,因為他寫字好看,又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顧修遠一想賣弄的時候,就讓他上。

這次的邀請函就是他寫的。

徐妧立即下樓,老秀才住在洋樓後身的耳房裡麵,他看護著大帥府的西門,平時都沒有什麼人走動的。院裡沒有人注意到他,徐妧徑自走了耳房來,老秀才正拿著酒盅喝酒,迷糊的。

徐妧走進耳房,裡麵都是酒味,她立即扇了扇鼻尖清風,總算才能忍受一點。

老秀才喝的暈乎乎的,看見是她,扳著個臉:“大姑娘來乾什麼,這些個地方,單單我住了個發配邊疆的地兒,都沒地方坐的。”

耳房裡麵到處都是酒味,徐妧上前:“誰給你名單照著寫的嗎?”

老秀才嗯了聲,算是答應了:“是啊,照著寫的,太太給的,說是按著名單抄,那不是名單嗎?在那,那呢!”

說著,將壓在窗邊的一紙賓客名單扯了過來,暈乎乎地舉了徐妧麵前,給她看。

徐妧趕緊接過來細看,一竄受邀名單當中,果然沒有蘇家。

晚宴的名單當中,沒有一個姓蘇的。

按說是不應該的。

莫名的,有一種微妙的直覺告訴她,蘇家和徐柔之前的關係,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就是那兩間鋪子,也很有問題。

不知道鋪子怎麼到了徐柔手裡,徐妧很了解徐柔,什麼東西到了她手裡,那都要榨出最後一點可利用價值。可蘇家在舊街口的兩個藥鋪,已經閒置很久了,她始終沒有動過,買下來之後就放在原處。

即使是蜘蛛羅網網了到處都是,徐柔也沒打算賣過。

一直這麼放了這麼久,今年她打算賣掉了。

然後蘇家動了心思來贖,結果按著徐柔的意思,這藥鋪就要毀了做彆的了,至於他們家的老招牌,那就是砸了燒火,也不會讓它再回蘇家。

徐柔說她與蘇家不熟,可蘇醫生兩次相遇,她似乎都有意躲開了。

她說她不認得蘇家人……

徐妧將那受邀名單看了個仔仔細細,沉吟片刻轉身就走。

這個時間,顧修遠才給老太太接回來,大帥府的人多半都在後院裡麵,她重回洋樓,直接上了三樓。

樓上安安靜靜的,一時半會不會有人回來,徐妧在客廳轉了一圈,走到徐柔的門口輕敲了下,當然沒有人應聲,她直接推文而入。

臥室房門沒有鎖,徐妧左右看看,到處尋找小盒子。

徐柔有收集小東西的習慣,越是小的東西,她越是要整整齊齊收在盒子裡麵,平時在她房間,也玩過卡片什麼的,都放在各個的小盒子裡麵。徐妧走了梳妝台前,打開了抽屜。

抽屜裡,果然擺著幾個小盒子。

平時時候,徐妧從來不好奇徐柔的抽屜裡都有什麼,沒來找過東西,此時看著抽屜裡麵花花綠綠的小盒子,隨手拿起來個這就打開了來。

裡麵都是小石子,她扣上盒蓋,再打開另外兩個,一個裡麵裝著金首飾,一個裡麵裝著兩個印章。

除此之外,抽屜裡麵再沒有盒子了。

徐妧上上下下,把徐妧的臥室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什麼。

她仔細回想當晚,徐柔看見蘇瑾瑜名片時候有什麼反應——似乎並沒有,徐妧今天奔波了大半天,渾身疲乏酸痛,她撲了大床上麵,將臉埋進了枕頭當中,使勁蹭了蹭。

枕頭上還有徐柔的味道,略香。

徐妧兩手抱著枕頭,就那麼壓在身下,手才到枕頭下麵,不經意碰到了個東西,一下坐起來了。

她把枕頭移開,就在枕頭下麵,靜靜躺著一張名片。

都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的。

可徐妧還是拿起來看了眼,那上麵的蘇瑾瑜三個字一入眼,她鼻尖一酸,差點落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