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可能是職業病吧,習慣性的就去查了。”
墨唯一鬼使神差的問,“所以你查過我了嗎?”
戰堯哈哈大笑,“小公主,你的生活太單純了。”
言下之意,沒有查的必要?
墨唯一:“……”
過了會,她說道,“田野是挺可憐的,但是,這不是她可以做小三的理由。”
“沒想到小公主的三觀這麼正,是不是學律師的妹子,都像你這麼愛憎分明?”戰堯笑嘻嘻的。
“彆人我不知道,但是對於我來說,誰要是敢覬覦我的丈夫,我是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的。”
電話那頭的戰堯莫名一陣後背發涼。
突然覺得,小公主表麵上柔柔弱弱,其實心底,未必如外表那般的單純無害。
畢竟是墨家的女兒,當年墨老爺子能從那麼多人的爭鬥中存活下來,且成為勢力最大的一方。
所謂“虎父無犬子”。
孬了一個墨耀雄,或許隔代相傳?
墨唯一繼承了墨老爺子的衣缽?
都說不準啊。
……
掛斷電話,墨唯一走出洗手間,卻看到蕭夜白下床了,甚至連病號服都換了。
“你換衣服乾嘛?”
蕭夜白不溫不火的說道,“不是讓我給你送禮物?”
“啊?”墨唯一表情愣愣的。
“走吧。”蕭夜白說著,拿起桌上的手機。
“去哪啊?”
“去了就知道了。”
“可是你的身體……”
“不礙事。”
墨唯一:“……”
又不礙事。
她不放心,離開前,特意又去問了醫生。
確保可以外出,這才放心的跟著蕭夜白離開醫院。
樓下容安已經在等著了,上車後,蕭夜白說了一個地點。
“sinuoke馬場。”
墨唯一側首看著斯文淡漠的男人,“馬場?”
蕭夜白點頭。
去馬場過情人節嗎?
墨唯一感覺有點風中淩亂。
不過這還是兩人認識這麼久以來,蕭夜白第一次要主動安排情人節的活動呢。
墨唯一這麼想著,頓時也沒有什麼怨言了,她歪著身子,將臉蛋靠在男人的懷裡,軟糯著嗓音撒嬌道,“是不是給我準備了驚喜呀?”
蕭夜白低頭看著她,大手在她深色的卷發上撥了撥,眼底像是在笑,“你想要什麼驚喜?”
墨唯一:“……”
一聽就是沒有驚喜。
算了!
她半闔上貓眼,“我有點累,到了再喊我。”
“好。”
昨天晚上發生了那種事情,雖然虛驚一場,後來讓容安查不出東西,墨唯一胡思亂想了一夜。
活了二十歲,以前都覺得自己的生活很單純,除了蕭夜白,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煩惱和揪心的。
可隨著最近知道了越多的事情,她突然覺得之所以她的生活會這麼單純,那是因為很多事情她都被蒙在鼓裡。
就像昨晚,分明就是有人在提前部署好了,不可能是意外。
既然如此,接下來可能還會有彆的舉動。
而墨唯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
這種我在明,敵人在暗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
與此同時。
城南某個老舊的庭院,淩之洲對著電話那頭質問,“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讓人做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不準動她,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也不需要你的幫忙,不準你再動手,你聽到了沒有?”
“嗬。”男人發出一聲鬼魅的笑,“可是,遊戲已經開始了。”
“什麼意思?”
“墨家早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不止是你淩家,要懂得利用他山之石,小夥子。”男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淩之洲緊握著手機,俊秀的臉龐一陣陣的僵硬。
剛才男人發了一條新聞過來,雖然才看完,消息就已經被刪除了,但他的目的很明顯達到了。
他就是要讓淩之洲看看他的能耐有多大。
幾分鐘後,淩之洲撥通了墨唯一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傳來女人略顯疲累的聲音,“怎麼了?”
“學姐,節日快樂。”淩之洲的聲音乾淨又陽光。
墨唯一在那頭笑,“你是說,春節,還是情人節?”
“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