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宵:“?”
黑貓:“陳瀟原諒是這樣的,他就覺得他沒要夠魏修
遠,他就投湖了,太無恥了。”
紀宵半響,吐出一個“操”字。
黑貓安撫道:“這個不難做吧?你不想腳踏兩隻船,這次隻要專供一個,還不行?”
紀宵:“……”
旁邊的人微微動了動。
紀宵偏頭。
魏修遠恰好睜開眼睛。
他清冷的眸光中,眼尾還帶著哭過的紅。
聲音微微暗啞:“陳少可以,放開我了嗎?”
紀宵這才想起什麼,沉默的給他解了綁在床柱上的雙手。
白皙的手腕上紅痕觸目驚心。
他身上也沒好到哪兒去。
紀宵眼神暗了幾分。
剛傳過來的畫麵一幕幕的在腦海中清晰重現。
陳瀟沒有與男子歡好過。
為了給自己壯膽,給自己下了猛藥。
剛火急火燎的綁好人,還沒開始下手,紀宵就來了。
也好在是紀宵。
魏修遠除了被綁著的手腕因動作厲害而有些傷到外,他全程享受到的都是極樂。
不像原劇情裡被陳瀟弄得幾乎沒了性命。
紀宵看著他穿衣,語氣深沉:“不是我不放,是我的心不允許放。”
魏修遠沒有避諱他,直接起身穿衣,對他的話仿若未聞。
“魏修遠,我心悅你。”
魏修遠係好腰帶,微啞的聲音恢複了平日裡的清冷:“滾。”
眼看著他要走,紀宵伸手拉住他的胳膊。
魏修遠回頭,就看到了他緊盯著他不放的眼神。
裡麵沒有透著昨夜前半夜的輕浮和勢在必得,也不像後半夜那暗沉森冷。
而是帶著些許可憐的意味。
“我真的心悅你,昨夜,我中了藥……”
是像中了藥。
魏修遠甩開他的手,譏諷道:“中了藥,你不找你的侍女小妾,不去花樓,讓人將我擄來作甚!”
紀宵緊盯著他:“我是聽說你中了舉人,想讓人請你過來慶祝一番,誰知那些混賬東西竟然理解錯了我的意思,將你綁來了!”
魏修遠清冷的雙眸中帶著怒火:“你我素未相識,倒不知陳少為何要為我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