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的事,你當真以為能瞞得天衣無縫?”陳母冷眼看著他,“這些年我和你爹從來不會嚴管你,你想如何就如何,隻想讓你過得瀟灑點,但唯有這件事,我們必須管。”
紀宵:“娘……”
“你還知道我是你娘?”陳母拍桌,“你玩玩可以,為了他不成親,這絕對不行。”
紀宵:“我隻要他。”
陳母:“行啊,你隻要他,那你彆要這個家了!不成親?不成親你就滾出陳家,以後我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白養了你這麼多年!”
紀宵無奈道:“娘,我生來便是喜歡男子,這不是病,我沒法治,我對女子不行,又何必娶了人害了彆人?”
“不行?”
陳母冷笑,
“好,今晚你喝下我給你的藥,我給你安排一個丫環,若你真的不行,
我們就不逼你。”
紀宵苦笑:“娘……”
“來人,把大少爺押下去!”
“……”
紀宵被關在了房間。
房門被鎖上,門外和窗戶外麵都守著護衛,滴水不漏。
黑貓:“完了完了完了,你娘這是要給你下藥啊!”
紀宵:“唉。”
黑貓:“你藥一下,你渾渾噩噩的,隻憑本能做事,那不就要涼了?”
紀宵又歎了一口氣。
黑貓:“要不你就自請被逐出家門吧?”
紀宵:“……”
傍晚。
陳母的丫環送了飯進房:“大少爺,夫人要我看著你用飯。”
黑貓:“飯菜都下了藥!”
紀宵淡定的坐下,拿起筷子細嚼慢咽,末了,還點評道:“很好吃。”
丫環笑:“還是原來的廚娘,想必是大少爺久不歸家,忘了味道,便覺得好吃了。”
紀宵笑了笑,吃了個八分飽才放下筷子。
丫環收了碗筷,迅速離開,房門再次被關上。
外麵,秋稚看著被圍成鐵桶的房間,想起打聽到的事情,麵色沉重的溜出了府,直奔柳明巷魏家。
魏家。
“砰砰砰——”
魏修琴開了門:“秋稚,怎麼這麼急?氣都喘不過來了。”
“大人呢?”
“在屋裡呢。”
秋稚連忙往魏修遠房裡跑去:“大人!”
魏修遠開門:“何事?”
秋稚喘了兩口氣,急道:“我家少爺被夫人關起來了,夫人還給他下了藥,一會兒就要送個丫環進房給我家少爺了!”
魏修遠瞳孔微縮,冷靜道:“既如此,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家少爺心裡隻有你!”秋稚急得眼睛都紅了,“我家少爺從未那麼喜歡過一個人,若他真做了什麼,他醒來一定會後悔死的!”
魏修遠:“若他真的那麼喜歡我,你又擔心什麼?”
“可他被下了藥啊!”
“若他當真不想,下藥又如何?”
“那是虎狼之藥啊!大人……大人您不也試過嗎?”
“……”
魏修遠的手微微握成拳頭:“那是你家夫人下的令,我又能如何?”
秋稚臉色一白。
是啊,他能如何?
就算他能悄悄帶魏修遠進府,他們還能打過那些護衛進房救了少爺不成?
秋稚忍不住有些悲涼:“我擔心少爺……”
魏修遠:“我也擔心。”
……
陳府。
身上的藥已經開始發作,紀宵依舊坐在桌前,微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黑貓急的團團轉,又去找組長幫忙。
房門被打開。
一個貌美的丫環進門,然後房門再次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