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的嘴角抽了抽,但到底也沒說話,見江與彆轉身離開,自己也起了身,拍了拍肖恪的肩膀,留下一句‘你接著玩’就跟了出去。
江與彆已經洗漱好了,此時正猶如一隻慵懶的大貓般邁步走向餐廳,見餐桌上沒有任何吃的,便有些不滿的喊肖恪的名字,宋毅跟在他身後:“彆喊了,在廚房裡給你留著呢,我去給你端出來。”
江與彆回頭看了一眼宋毅:“行,你去吧。”
宋毅:“……”
宋毅去了廚房,江與彆坐在了餐桌前,還是有點困,止不住的又打了一個哈欠,嘴巴緩緩閉上的時候,肖恪從琴房裡露出一顆腦袋來看著他:“找我有事?”
江與彆:“……你再像地鼠一樣隻露一顆腦袋出來,我就真把你當地鼠打。”
肖恪:“……”
“沒你事兒。”江與彆揮揮手:“玩你的去。”
肖恪沒再說什麼,將頭收了回去,江與彆看著琴房的方向無奈的笑了下,心裡感歎這孩子還真是柔軟了不少,原本是一頭狼,現在這模樣頂多算是一隻哈士奇。
宋毅端著早餐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江與彆坐在位置上笑的一臉蕩漾,不由的抖了一下:
“你被鬼附身了?一個人坐在這裡傻笑什麼?”
江與彆看著宋毅沒說話,他現在對宋毅有點敏感,這點敏感基於在剛才兩人在臥室裡腦補的那場大戲,雖然是烏龍一場,但一見到這張臉還是難免會想起來,隻要一想起來就忍不住的一陣惡寒。
早餐擺上桌,沒有自己喜歡的皮蛋瘦肉粥,江與彆微微蹙了一下眉,但並沒有說話,拿起那個簡式三明治就吃了起來,味道竟然也不錯,宋毅在旁邊給他倒了一杯牛奶,放在他麵前的時候看了一眼琴房的方向,裡麵有音樂聲傳來,確定肖恪此時不會出來才開了口:
“20萬的吉他說200?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有錢?”
“20萬嗎?”江與彆訝異的看著宋毅:“你怎麼不早跟我說,這麼貴的東西我怎麼可能讓一個小孩兒玩。”
說著便轉頭看向琴房,作勢要再喊肖恪出來,但宋毅卻眼疾手快的製止了他:
“
行了,我又不是這個意思,彆在我麵前演戲了。”
江與彆笑笑:“那些東西我左右也用不上,賣了還可惜,閒著也是閒著,難得小朋友願意玩,就隨便玩吧,反正玩壞了也能修。”
宋毅看著江與彆,落座在他對麵,正準備開口說什麼,琴房裡的吉他聲卻停了下來,幾秒後肖恪出現在門口。
江與彆抬眸看過去的時候不由笑了,這是個特彆實在的孩子,你跟他說過一次他就記住了,剛剛說過不讓隻露一顆頭出來,這次就露了個全身,站在那裡,看著江與彆。
“怎麼了?”江與彆問:“玩夠了?”
肖恪搖搖頭:“你是不是喊我了?”
江與彆:“……沒有。”
“那是準備喊我?”
江與彆看了一眼宋毅:“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