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裡換老公14,15(1 / 2)

第十四章

唐軍回來了, 唐軍帶著媳婦回來了。

唐軍開車回來了, 唐軍有錢了, 年底才回來。

唐軍現在是萬元戶了……

消息從他回到村裡就一下散開了, 不光是他姐姐唐鳳一家, 還有他大姑,二姑,大舅,都帶著兒女來了唐家。早早晚晚招待了兩天, 有的帶孩子來的,林曉晚就給點零花錢。

二十九上午,他們在老林家吃飯的時候, 家裡麵也是熱熱鬨鬨。

下午時候,親戚們走了一部分, 還有唐鳳一家和大舅二姑一家在。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 林曉晚本來還想著在上屋多看兩眼電視, 可唐軍早早把她拉回了廂房,廂房火牆燒得滾熱,炕上也早已鋪好了被,他在老丈人家裡喝了點酒,回來去朋友那裡又喝了一頓,這會帶著三分酒氣,渾身火熱。

水都給打好了,唐軍直推著自己媳婦兒,讓她快點洗洗。

林曉晚哭笑不得, 還有點不好意思。

她月事剛走,趕緊去洗了。

屋裡還開著燈,燈光昏黃,是二十五度的燈泡,不亮。

回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廂房的窗戶都換上玻璃的了,這時候屋裡要是乾點什麼事,外麵有人就該看得一清二楚的了,唐軍穿著棉褲,起身把窗簾拉上了。

林曉晚在地下磨蹭了一會兒,這才回來。

在樓上住了半年,竟然也有點習慣了,時間還早,廂房裡要是有點什麼動靜,那院子裡豈不是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現在已經開始穿胸罩了和睡衣了,脫了毛衣,才要換上睡衣,被唐軍一把摟了過去。

唐軍幾乎已經等不及了,他一手到她背後,幾乎是相當熟練地打開了扣子。

林曉晚無奈地抬腕攬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力氣大,一仰頭,直接將她吊了起來,扣子一開,胸罩立即從曉晚的臂彎滑落,兩隻大白兔近在眼前,身上還有沐浴乳的香味。

屋裡還有光亮,窗簾上映出了兩個人的影子。

林曉晚看見,一把將他推開,讓他去關燈。

燈線就在愛炕沿邊上,唐軍隨手扯了,剛要動作,上屋的房門忽然開了。

多多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剛才看見還有亮,這麼快睡了?”

她試探著往前走走,到廂房這叫了聲哥,嫂子,可廂房裡麵的唐軍啃著媳婦兒的嘴,哪裡能讓她發出一點聲音。多多不知道拿了什麼出來,說了句不吃拉倒,回了上屋。

妹妹走了,唐軍這才放開媳婦兒,掀開窗簾一角往外麵看,上屋還有來看電視的沒走,很熱鬨。

林曉晚回頭也看了眼,推了他一把:“這才幾點啊,還沒到八點,人家都沒還沒睡,你巴巴地把我拉回來關燈了,誰都知道你要乾什麼了。”

說的也是,還沒到八點。

唐軍又把燈拉開了,按著林曉晚摟了懷裡揉吧著那一雙大白兔:“可是,我想你了……”

說著,翻個身,低頭親了好幾口兔子,爪子又不規矩起來,往下麵去了。

他向來熱衷於這件事,這都好幾天沒做了,肯定憋壞了,林曉晚被他一抱,渾身發軟,剛要動,上屋的房門又開了,吱呀的一聲,這次是兩個人。

多多的聲音顯得很清脆:“真的,我哥他們……誒?剛才還關燈了呢!這會兒怎麼又開了?”

接下來是唐玲的聲音:“行了,你回屋吧,我去說。”

驚得林曉晚一把將唐軍推開,趕緊拿了睡衣穿上,飛快下地。

她踩上鞋了,故意在洗臉盆裡撩了把水,還端起來又放下弄得洗臉盆叮當直響,很快,唐玲走了廂房這邊來了,她伸手開門沒打開,敲了兩下。

“唐軍!曉晚!”

林曉晚看了眼唐軍,他正仰麵躺在炕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之前起來的那小家夥已經耷拉下去了,隔著內褲就能看見。

她趕緊走過來拉著被給他蓋上了:“我去開門,你趕緊把衣服褲子穿上,看看怎麼回事,可能有事找咱們。”

唐軍悶悶嗯了聲,坐了起來。

他穿衣服褲子這功夫,林曉晚到外屋打開了房門,外麵站著唐玲。

她手裡還捧著一大碗栗子:“曉晚,吃栗子吧!”

林曉晚接了在手裡,連忙道謝:“謝謝。”

讓唐玲進屋,她不進:“那個……還有個事,媽說讓大姐和大姐夫和你們住,你也知道,大舅和二姑都沒走呢,看樣子今天晚上是不能走了,爺爺奶奶那屋小,沒有地方,我和多多不方便就和媽擠一擠,大舅和二姑父住爹那屋,孩子都跟我們住,就大姐大姐夫……我還得看看被夠不夠……”

林曉晚無論如何也不能說不行啊!

那是唐軍的親姐姐誒,家裡的確是實在住不下了,送栗子是找個由頭,其實就是過來和她們打個招呼。

她當然答應了:“行,那讓大姐和大姐夫過來吧!”

唐玲嗯嗯點著頭,趕緊回上屋叫人去了。

林曉晚捧了栗子回來,放了炕沿邊上:“吃點栗子吧,你大姐和大姐夫這就過來了,要和咱們一起住。”

農村的大炕就是這樣的,來了親戚住不下,就隻能擠一擠。

如果是以前的唐軍,可能也不大注意,這時候他抬眼看見曉晚穿著燈籠袖的睡衣,胸前鼓鼓的,沒有穿胸罩那兩點都隱約能見的,趕緊給她拉過去了。

“穿上毛衣,毛褲,一會我姐夫過來了,快點!”

說著他先出去了,站在門口攔人。

果然,林曉晚毛衣毛褲還沒等穿好,唐鳳和她男人就過來了,唐軍站在門口清了清嗓子,給兩個人都攔住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姐夫給點過路財!”

唐鳳被他逗得直笑,他男人也是淳樸的個人,攬著唐軍說著話:“軍兒現在可出息了啊,掙了那麼多錢,姐夫真為你高興!”

唐軍嬉皮笑臉地,沒個正經:“不是我掙那麼多錢,是我媳婦兒厲害,她掙錢比我快,比我能耐,而且,我光能掙錢,她可能攢錢,不知道怎麼過的,一來二去的,家裡就攢下錢了。”

說著話呢,唐軍回頭喊了句:“曉晚,大姐和大姐夫過來了!”

林曉晚已經穿好衣服了,給了他一個信號:“快讓大姐和大姐夫進來吧!”

他這才放人。

唐軍大姐唐鳳已經結婚好幾年了,她剛生了二胎,現在兒女雙全。

唐樹林比較喜歡她家的大閨女,因為長得可愛,嘴還甜,一口一個姥爺,隔輩人嘛,都喜歡小孫女,現在兩個孩子都扔上屋了,他們過來和唐軍兩口子麵對麵,也覺得沒什麼意思。

唐軍憋了一身的火氣沒地方發,在抽屜裡翻到了牌:“看牌嗎?”

唐鳳小時候就會,立即來了興致:“來啊,好久沒玩了。”

林曉晚不怎麼感興趣,也玩不好,抓了牌還得唐軍現手把手教,他握住她手指頭,掰吧掰吧就摩挲兩下,幸好唐鳳和她男人一起也沒怎麼注意到。

唐軍把牌扣了炕上,勾著媳婦兒手指頭到背後使勁揉著,湊了她的耳邊去,和她說悄悄話:“我真的是太想你了……”

唐鳳在一邊看見,吆喝了聲:“乾什麼那,玩個牌還帶這個的啊!”

唐軍歎了口氣,用肩頭撞了媳婦一下,緩解緩解相思之苦。

林曉晚偷笑不已,四個人開始一起打牌,因為玩不太好,還常鬨笑話,嘻嘻哈哈玩鬨一通,快十點了才睡,唐軍一身火氣消化得差不多了,閉燈睡覺。

因為被子不夠,都是兩口子一被窩的。

一個炕頭,一個炕梢。

應唐軍的要求,林曉晚穿了毛衣毛褲睡,他摟著她,結果直紮臉。

關燈之後,屋裡一片漆黑,倒是影影綽綽的,能看見外麵點光亮。

安安靜靜的,誰也沒有說話,唐軍一手摟著林曉晚,一手捏著她腰間軟肉,輕輕捏,慢慢揉,動作都輕得不可思議,生怕一動就把那兩個弄得睡不著覺了。

過了好半天,大姐和大姐夫那邊沒有什麼動靜了,唐軍這才動作大了點。

他那隻狼爪子一伸到衣服底下,立即被林曉晚抓到了:“你彆亂動。”

唐軍拉起被,給兩個人頭都蒙上了:“他們睡著了,我輕輕的行不行?”

林曉晚緊緊抓著他的手,也特彆小聲:“彆鬨,讓人聽見怎麼辦!”

精蟲上腦的時候,男人似乎更容易衝動:“那你讓我進去,我不動好不好?”

哄騙媳婦兒的話是越說越順溜。

可這樣的話說過的,他進去之後就該停不下來了。

林曉晚把被子拉下來些,不說話了。

唐軍就在她耳邊哀求著她:“行不行啊?”

他兩條腿都蹭著她,像一隻發/情的哈巴狗。

那邊還有彆人呢!

曉晚用手肘拐著他,警告地使勁拐了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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