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世界七(十一) 救贖文中馴養奴隸的看……(2 / 2)

異瞳中倒映著一張嬌豔欲滴的唇瓣,隻是緊緊抿著,瞧起來並不舒展。烏黎便俯下身子,將朱紅唇瓣上的口脂,舔舐的一乾二淨,儘數吞吃入腹。烏黎鬆開柔唇時,隻叫寶扇粉麵越嬌,眼尾帶淚,吐息不穩,輕呼聲也變得嬌柔無比。寶扇眼眸輕閃,滿是譴責地看向烏黎。但這般的責怪,並不能讓男子生出半分愧疚之情,反而會暗自後悔,剛剛還做的不夠。口脂褪去,寶扇的唇瓣仍舊鮮豔如初,甚至因為烏黎剛才的舉動,唇上的緋紅更加濃烈。而烏黎的唇邊,因為剛才的輕吻,不小心蹭到一些口脂,細長的紅痕,蔓延到臉頰處,

月光透過單薄的窗紙,打在烏黎臉上。在銀色光輝的籠罩下,烏黎精致的麵容,變得如夢似幻。而唇邊細長的口脂痕跡,為烏黎的麵容,增添一份姝麗顏色,襯著胡姬的衣裙,越發顯得烏黎模樣豔麗,晃人心神。

而在烏黎懷中的寶扇,素淨的臉蛋上,唯一的脂粉,也被烏黎吞吃了去,如今脂粉不飾,儘顯楚楚可憐的姿態。容顏清純卻不顯寡淡,瑟瑟發抖的身子,更讓人想擁緊,好生欺負一番。

烏黎握住寶扇的手腕,纖細的腕骨,讓他心頭恍惚。

中原人視異域中人為另類,百般排斥,異域之人也是如此。

在異域民眾的口口相傳中,中原人奸詐,絲毫沒有純樸良善可言。無論是生意往來,或是兩國結親,中原人都被打上了“心懷叵測”的烙印。

而烏黎覺得,此時此刻,他也被中原人同化,變成了心口不一的騙子……

他中原話尚且說得斷斷續續,但卻熟稔地用謊話誘導著眼前的美人。綿軟的手掌,被烏黎牽引著向下,貼在烏黎結實有力的小腿上,疏解他身上的炙熱。可隻是這樣,還尚且不夠。小腿被溫涼的觸感撫慰,越發凸顯出其他地方的滾燙熱意……儘管寶扇弱聲求饒,烏黎不肯鬆手,為自己唐突的行為,尋找著冠冕堂皇的借口。

“……身子發軟,便歡喜了……”

像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話當真,烏黎重新迎上了那朱唇檀口。這次的動作,烏黎做的輕了又輕,可寶扇太過柔弱不堪,連這般微小的力氣,都讓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甚至唇邊還有甘泉流出。背負著討好重任的烏黎,隻能“心甘情願”“忍辱負重”地卷走所有的晶瑩。

身子仿佛化成了水,但即使變成了水,也是被卑賤的奴隸烏黎,拘在懷裡,捧在掌心,連一絲一滴都不肯浪費。寶扇身子綿軟,再沒有了抵抗的力氣,隻能任憑烏黎肆意妄為……

泠泠作響的溪水,滑過堅硬的山石。經年累月,如此反複,直到山石被柔軟的淤泥覆蓋,才得以重獲自由,朝著遠方奔去。

……

董一嘯是被太陽曬醒的,炙熱的日光,將他額頭沁出了汗水。董一嘯睜開眼睛,僵硬的後背提醒著他,昨夜醉酒在青石板上睡了整整一夜。董一嘯站起身,身上殘留著臭烘烘的酒味,讓他不禁皺眉。董一嘯抬腳離開,正準備好生沐浴,洗掉渾身的臭味。但昨夜的記憶,突然湧入腦海,董一嘯腳步僵硬,眉心狂跳。

他難以想象自己醉酒後做出了什麼。旁人醉酒,是腳步虛浮,身形不穩,連說話都含糊不清。而董一嘯醉酒,則是分辨不出和清醒時的區彆,說出的話語清楚明白,足以令人當真。

董一嘯拍了拍隱隱作痛的腦袋,高聲罵了一句:“糊塗東西!”

此話並不是罵旁人,而是責怪董一嘯自己。董一嘯確實想要讓烏黎性情變得溫和,昨夜烏黎平靜無波的神情,也著實惹怒了董一嘯。把胡姬的衣裙丟給烏黎,刻意折辱烏黎,雖然是董一嘯醉酒之後做出的,但清醒後,董一嘯仍舊覺得無妨。隻是想起讓寶扇與烏黎待在一處,董一嘯便心中發虛,隻道自己做了荒唐事。烏黎身為奴隸,伺候他女兒是應當的,董一嘯隻是悔恨,沒有給寶扇傍身的物件,若是那奴隸脾性大,有所謂的傲骨,不肯受中原女子的欺負,將怒火發泄到寶扇身上,可就萬萬不好了。

即使烏黎被鎖鏈束縛,也有可能傷了寶扇。寶扇的身子骨有多嬌弱,董一嘯心中最為清楚,宛如捏成的麵偶一般,需要精細捧著護著。

董一嘯腳步匆忙,朝著柴房走去,心中想著,若是烏黎真敢傷了寶扇,他便……將其賣去做小倌,讓人日日踐踏於他。對於心高氣傲的烏黎來說,這比皮肉之苦更加殘忍。

柴房門被推開。

寶扇剛擦掉眼尾的淚水,輕聲喚道:“爹,你來了。”

董一嘯仔細打量著寶扇,隻鬢發微亂,麵色紅潤。又看了看柴房敞開的窗戶,心中疑惑:外頭日頭正盛,將窗戶打開的這麼大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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