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世界九(十) 虐戀文中錦衣衛指揮使的……(2 / 2)

“你說什麼,他……帶了女子回府?”

芝怡將從丫鬟們口中聽說的一切,儘數告訴張清萍,不僅是她,連張家父母,都希望張清萍能早日放下,與陸老爺做一對恩愛夫妻。

張清萍聽不進去那些勸告,滿腦子都是——陸淵回薄情寡義,竟然琵琶另抱。

張清萍頭次失了貴女的風範,她要芝怡帶著她去尋那女子。芝怡隻道,那女子尚且在昏迷之中,如何能見張清萍。

聞言,張清萍這才歇了心思。可她攥著帕子的手,越發收緊,心中開始胡亂猜測起來。那女子昏迷,是因為何等緣故?

張清萍跟在張母身邊時,曾聽過一些婦人說過夫妻私事。依照那些婦人所說,若是床笫之間,男子過於凶猛,不知克製,往往便會使得女子不堪忍受,昏厥過去。

蔻甲陷入皮肉之中,留下深凹的紅痕,張清萍卻仿若不覺,她心中猜測道,陸淵回抱回府中的女子,可是因為陸淵回的不知節製,才陡然昏迷不醒。

……

寶扇悠悠轉醒,她昏迷過去,並非是裝假。隻因陸淵回身為錦衣衛指揮使,若是在他麵前耍弄些小女兒手段,定然會被他看穿。寶扇借機和陸淵回肌膚相近,但心中著實惴惴不安,若是陸淵回心思再冷硬些,丁點不顧念魏茂的兄弟情意,將她當做惡徒一般,肆意處置。

依照寶扇柔弱的身子,恐怕連十棍棒,都不能撐過去,便要暈死過去。

懷著對陸淵回的懼怕,寶扇是當真昏迷不醒。隻是,待寶扇醒來時,看到床榻周圍的布置,便知道這不是在魏家。

她眼睫輕顫,美眸中有水光粼粼,有著對未知的恐懼和害怕。

寶扇垂首,察覺到身上的衣裙,不是她平日裡所穿,臉色立即又白了幾分。寶扇扯緊蓋在身前的錦被,雙腿蜷縮,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珍珠進屋時,看到的便是神色不安的寶扇。珍珠連忙將手上的糕點放下,腳步匆匆地走到寶扇麵前。

“姑娘,你醒了。”

寶扇抬眸瞧了珍珠一眼,又將眸子緩緩垂下,輕聲問道:“這是哪裡,我身上的衣裙……”

話未說完,寶扇便貝齒輕咬唇瓣,水眸中有碧波蕩漾。

見到寶扇欲要落淚,珍珠連忙說道:“這是陸家,你身上的衣裙是奴婢換掉的,拿去洗乾淨了,這會兒或許已經乾了。”

寶扇麵露不解,輕聲喃喃道:“陸家?”

她美眸輕掃屋內,處處富麗堂皇,女子的擺設一應俱全,可見陸家極其富裕。寶扇黛眉蹙起,她隻是個貨郎的女兒,生平見到地位最高的人,便是魏茂,哪裡會認識什麼陸家。

寶扇輕輕搖頭:“我不認識陸家。”

珍珠隻覺得寶扇聲音綿軟,柔中帶酥,宛如紅豆酥餅的餡料,碾磨細致,帶著沙沙的清甜。珍珠隻聽了三兩句,便覺得身子酥軟了大半,她不知道陸淵回整日待在寶扇身邊,該是怎麼心馳神往。

珍珠心道難怪,陸淵回會將寶扇領進府中。

眼看著寶扇眼圈微紅,珍珠忙出聲勸慰道:“姑娘莫急,我家少爺是錦衣衛指揮使陸淵回,便是他將姑娘帶來的。”

寶扇美眸輕顫,原本慌亂的神情,仿佛被珍珠的一句“我家少爺是陸淵回”,而輕鬆拂平。

寶扇柔聲道:“大人……”

珍珠見提及陸淵回,寶扇便心緒平穩,可見陸淵回和寶扇關係果真不一般。珍珠轉身,端起桌上的桂花糕,綿白鬆軟的糕點上,撒著一層淡黃色的桂花。

珍珠將桂花糕捧到寶扇麵前,說道:“姑娘昏迷許久,大夫來看過後,說是懼怕所致。”

聞言,寶扇纖長烏黑的眼睫輕抖,顯然是不想提起此事。

珍珠便道:“姑娘許久未用飯菜,腹部定然空空,不如先吃些桂花糕,待廚房將膳食做好了,再去用膳。”

寶扇美眸微動,片刻後,珍珠聽到一聲輕柔的“好”聲。

欺霜賽雪的手腕,從瓷碟中撿起一枚桂花糕。綿軟白膩的桂花糕,和寶扇的肌膚相比,倒是不知道哪個更雪白甜膩。

寶扇輕張檀口,小口小口地抿著桂花糕,柔軟的小舌,從芬芳檀口中探出,卷去桂花糕上的花絲。寶扇用完一整塊桂花糕,在珍珠的伺候下,又飲了半盞茶水解膩。

寶扇瞧著珍珠,輕聲問道:“我可否將衣裙換回來。”

從剛才奉上桂花糕時,珍珠已經得知了寶扇的名諱,便從善如流地喚道:“寶扇姑娘若是想,自然可以。隻是漿洗衣裙,是由其他丫鬟做的,那衣裙完全晾乾與否,現在暫且不知。姑娘若是不急,奴婢先去看看,若是衣裙已好,便取來給姑娘,如此可好?”

寶扇自然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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