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子慕斯宸拜托章樾調查了一些事情,是關於慕氏集團股權的。
慕氏集團當年因為慕家父母突然離世,一度傳出了即將破產的消息,後來是慕老太太出麵,挑起了重擔,咬牙撐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時間。
後來慕斯宸從國外留學歸來,接手慕氏集團的時候才發現,公司有百分之五的股權下落不明。
公司每年將近有一個多億的分紅不知道七彎八拐的,流到了誰的手裡。
這件事情慕斯宸查了一年多,甚至連慕老太太的名下都查了,但一無所獲。
不得已,一個多月前,慕斯宸把這件事情拜托給了章樾。
慕斯宸打開文件袋,裡麵隻有幾張薄薄的紙張,他一目十行地瀏覽著。
章樾開口,“這百分之五的股權起初是在一個叫張庭躍的男人名下,大約是在五年前,股權轉到了張庭躍的兒子張明禮的名下。”
慕斯宸臉色冷凝,眸光定格在紙張最後麵的‘張明禮’三個字上,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關於這個張明禮,還要麻煩表哥……”
章樾搖頭,打斷慕斯宸的話,“我們偵探社用儘了各種辦法,但是都查不到關於張明禮的具體信息,唯一查到的就是,他是個殘疾人,早些年隨著家人移居香港了,甚至連具體的年齡都查不到。”
“……”
這件事情慕老太太鐵定是知情的,但她瞞著不說,難道是和張家的父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
章樾離開之後慕斯宸並沒有上樓去。
靳相思裹著被子戰戰兢兢地過了大半個小時,最後挨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昨晚慕斯宸有沒有回臥室靳相思不知道,早上七點半醒過來的時候,整個臥室裡隻有她自己一個人了。
想到昨晚在這張床上差點發生的事情,靳相思整個人臉蛋都忍不住的滾燙了起來。
如果不是緊急時刻李嫂在外麵敲門,昨晚他們恐怕真的……
靳相思咬著唇下床,進了浴室去洗漱。
下樓的時候聞到了香噴噴的早餐味道。
自從阿琴管家住進來之後早餐幾乎都是她準備的,午餐和晚餐靳相思的營養菜單也是她負責的。
吃過早餐不久,有百貨公司的人送了東西上門。
李嫂拎著五六個淺粉色的袋子進來的時候,靳相思瞥見了袋子上麵印著的某內衣品牌的logo
李嫂老臉有些臊紅,說“這些都是先生打電話讓人給您送過來的,太太,您要不要上樓去試試?”
“……”
靳相思抱著袋子上樓的時候,整張臉已經燙到不行了。
內衣款式和牌子都是她經常穿的那一款,隻不過碼數比她自己之前的,大了兩個碼。
靳相思臉頰上紅的像兩瓣熟透的水蜜桃。
他、他???
還沒羞憤完,手機響了起來,慕斯宸打過來的。
靳相思一看見放在沙發上的幾個內衣袋子就不想接他的電話。
但不接不行,好歹她現在算是有求於他呢。
抬手拍了拍滾燙的臉蛋,靳相思努力平複下自己的呼吸,拿起手機接了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