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這麼嚴重嗎?
許悠陽眉梢擰的都打結了,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抬步就往外麵走去。
走了兩步才想起來,他現在是在北京,而丁羽墨人在東城,他們之間,隔了兩個多小時的飛機距離。
……
宋婉給丁羽墨喂了解酒藥,又喂她喝了小半杯的溫水,看著這丫頭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她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傭人已經把臥室裡剛剛丁羽墨的嘔吐物都清理乾淨了,噴上了空氣清新劑。
丁羽墨已經躺到了床上,整個人還是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不舒服的哼哼聲。
宋婉替她蓋好被子。
轉身的時候才發現剛剛被自己隨手放在一旁的手機竟然還在顯示通話中。
宋婉知道這通電話是誰打過來的。
抿了一下唇,她把手機拿起來,“喂”了一聲。
那端的人好像一直都在等著似的,聽見她的聲音,立刻焦急地問道,“墨子她怎麼樣了?”
“她已經睡下了。”
宋婉想了想,始終是覺得替丁羽墨不甘心。
這丫頭剛開始還好好的,後來切了蛋糕之後情緒就慢慢的不對勁了,不管誰過來敬酒她都喝。
宋婉攔都攔不住,然後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樓下還沒結束,丁羽墨已經先醉的不省人事了。
“許先生。”
宋婉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今天是羽墨的生日,她從早上就開始在等你的信息,哪怕你有天大的事情,抽個一兩分鐘給她回信息的時間總有吧?”
“抱歉。”
宋婉聽到這兩個字更是生氣,“許先生,這聲‘抱歉’我想還是由你親自和羽墨來說吧,她現在睡過去了,有什麼事,希望你明天能好好的和她解釋清楚。”
說完,宋婉就掛斷了電話。
再看看床上睡著了鼻尖都還是紅紅的丁羽墨,宋婉歎一口氣,轉身帶上門出去了。
……
早上,丁羽墨是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過來的。
躺在床上懵了一會兒,昨晚的記憶模模糊糊的,她雖然喝醉了,但是並沒有斷片兒。
她喝醉了啊。
丁羽墨揉了一下太陽穴,抱著被子從床上爬起來,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手機放在床邊上。
她伸手拿過來,看了一眼。
沒有許悠陽打過來的電話,倒是微信他已經回複了,一連發了好幾條的語音。
丁羽墨逐條的點開來聽。
他說昨天臨時出了很重要的事情,來不及陪她過生日,還說等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他一定過來找她。
什麼重要的事情?
丁羽墨很想問他一句,哪怕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難道都不能告訴她一聲嗎?
可是想想,算了吧。
現在再問,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反正,她的生日也已經過了。
最後,她回複了一個‘哦’字過去,便把手機丟在了一旁,起床洗漱換衣服了。
……
今天沒有課,加上請了假,丁羽墨宿醉之後身體不舒服,懶洋洋的不太想動彈。
不過九點多的時候,人還是被丁太太給叫下樓去了。
丁羽墨頭還有些不舒服,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了一道陌生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