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蘇雲微微蹙了一下眉,她猜想這應該是上一次許悠陽急匆匆從北京過來時發生的事情,丁羽墨居然不知道嗎?
不過想想也是。
丁太太恐怕是愛女心切,她找許悠陽的事情,自然就不會讓丁羽墨知道了。
但是剛剛話都已經說出來了,蘇雲隻能把自己所知道的再說一遍。
……
“怎麼了,不開心?”
回去的路上,丁太太今晚的心情還不錯,不過看看女兒,卻發現丁羽墨的臉蛋是繃著的。
“沒有。”
丁羽墨好幾次都想開口質問母親,她到底和許悠陽說了些什麼。
可是每次,話到了嘴邊之後又慢慢的自己給咽了回去,她問不出口來。
問了,然後呢?其實不管母親有沒有和許悠陽說什麼,結果不是都一樣的嗎?
她最終還是要出國的,而許悠陽,他還是會遵守他自己的諾言,留在北京幫助蘇雲。
回了家裡。
一般宴會上不是酒水就是水果點心,也就意思意思一下而已,沒有主食。
所以參加完宴會回來家裡的傭人都會準備好夜宵在等著。
隻是今晚丁羽墨沒有胃口。
和蘇雲聊過之後她現在心情還有些沉悶,心裡很想很想,給許悠陽打一個電話過去。
她不知道母親究竟和許悠陽說了什麼。
但是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聽的話,來來去去的,無非就是勸他離開自己之類的。
“站住。”
丁羽墨剛剛走到樓梯口,丁太太的聲音響起來,“羽墨,你過來。”
今晚丁羽墨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聊了挺久的,丁太太自然是看見了。
不過當時隻以為是女兒認識的人。
現在想想,這一路回來女兒都繃著個臉,悶悶不樂的,好像就是因為和那個女人聊過之後的事情。
“怎麼了,媽?”
丁羽墨停住腳步,但是並沒有過去,而是轉過了頭,“我今天有點累,想睡了。”
“等一下。”
她不動,丁太太隻能自己抬步過去,“羽墨,今晚那位女士,你認識?我聽說她好像不是林市的人吧?”
“她是北京人。”
丁羽墨抿唇,眸光直直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她是許悠陽的朋友和上司。”
“……”
丁羽墨說完這句話就轉身上樓去了。
丁太太卻知道,那一次在醫院她找許悠陽的事情,恐怕女兒是知道了。
……
出國的事情,丁彥博已經安排好了,就在八月中旬。
臨出國的前一天,一家人難得的聚在林市這邊一起吃了頓飯。
就連一直被丁彥博關在醫院裡‘養傷’的大兒子也破例回來了,瘸著一條腿,看著丁羽墨的時候還是嬉皮笑臉的。
除了丁家的人,還多了一個,林響。
丁羽墨和大哥在陽台上說了會兒話,轉身往客廳走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客廳裡在和丁彥博下棋的林響。
“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