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冰塊, 你在哪,大峽穀見啊, 我等你。”
江行雲麵無表情地讀完了樓星河的傳訊符,還沒來得及消化上麵的信息,對方又傳了一道傳訊符過來,
“彆不理人啊, 我現在的心靈遭受了巨大的創傷, 你再不來我就要抑鬱了。”
江行雲讀完樓星河的傳訊符之後,十分淡定地想,還能這麼中氣十足地喊話,看來小命還在。
不過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暴躁小少爺終於知道“怕”字怎麼寫了嗎?她還以為樓星河為了逞一時的威風,口頭上會擠兌風逐雲幾句。
如今看來,倒是識時務得很。
她想象了下對麵樓星河那副坐立難安的模樣,有點不厚道地彎了彎嘴角, 故意在傳訊符上回了一個冷漠的“嗯”字。
另一邊的樓星河看著傳訊符上麵的那個“嗯”, 撇了撇嘴,抑製住了自己的小暴脾氣,靠在一顆光滑的大石頭下等著江行雲的到來。
“誰啊, 你喜歡的姑娘?”
已經成為了樓星河靈寵的鳳凰, 隨意問了一句。
“誰會喜歡哪個冰塊,你可彆亂說。”
本來安靜想事情的樓星河聽到鳳凰這麼一提,差點沒跳起來,梗著脖子說。
嗬嗬,鳳凰看著麵紅耳赤的少年, 冷笑一聲,“也是,你這脾氣哪個姑娘受得了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樓星河抬起下巴,不滿地反駁,桃花眼裡閃著熠熠的光芒,“我隻是對彆人脾氣不好,我都沒朝江冰塊發過什麼脾氣,而且她那脾氣不把我氣炸就好了,哪裡用得著我去氣她。”
樓星河覺得江行雲那個凍死人的性子也不比他這個暴脾氣好多少。
不過一冷一熱,這不正好互補,那個詞語叫什麼“天生一對”來著。
樓星河想著想著被自己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念頭嚇了一跳,連忙打住,他怎麼會想到這麼奇怪的事情。
肯定是風逐雲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了,導致他都開始胡思亂想了。
鳳凰把樓星河這副表情收入眼底,微笑不說話。
嗬,真是愚蠢的人類。
不過這樣正好可以專心修煉。
“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嘀咕什麼?”
在樓星河懷疑人生的時候,江行雲的聲音冷不丁地出現在上方,麵無表情地看著樓星河。
“我去,嚇死小爺,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神出鬼沒?”
樓星河“蹬”的一下從坐著的大石塊上麵起來,桃花眼睜大,瞪了一眼江行雲。
江行雲懶懶地抬了下眼皮,高貴冷豔的說,“有事快說。”
剛才風逐雲也給她傳訊了,等樓星河說完他的事情之後,她還得去和風逐雲碰麵。
畢竟之前她說過等風逐雲從劍塚出來就和他碰麵的,如今看來倒是她失約了,而且剛才的傳訊符中,風逐雲那麼要強的一個人,語氣聽起來好像有點可憐。
樓星河不知道江行雲心裡的想法,聽了江行雲的話之後,樓星河給她投去了一個哀怨的眼神,“你居然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行雲淡定地在那塊大石頭的一側坐下,眼神望向他,平靜地說,“那你說吧,我聽著。”
“不過我瞧你這活蹦亂跳的模樣,應該死不了。”
樓星河一手叉著腰,瞪著江行雲看了幾秒,最終還是拿她沒轍,也就在她旁邊一屁股坐下,長歎了口氣,側頭望著江行雲問,
“你和風逐雲的關係是不是很好?”
江行雲挑眉,倒是沒想到小少爺會問這個問題,“如何?”
“我要跟你說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你不能跟彆人說。”
樓星河吸了一口氣,看著江行雲認真地說。
江行雲淡淡地督了他一眼,“說。”
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