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紅霞看著這個,心砰砰地跳,幾乎不敢相信。
沈烈還沒回來,冬麥竟然偷男人?!
孫紅霞覺得,冬麥這個人是笨了一點,但其實還是挺單純的,真沒想到,她竟然趁著她男人不在偷男人?
孫紅霞愣了半響,覺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把人往好裡想,其實有些人,真是太齷齪了!
她又想起沈烈,竟然開始同情沈烈了,可憐的沈烈出去賣命,冬麥在家偷男人,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她這麼想著,進了家,林榮棠正在翻一件舊衣裳,看到她進來,問她:“怎麼了,出去半天?”
孫紅霞下意識搖了搖頭,之後還是說:“我,我剛發現一件事,太嚇人了。”
林榮棠蹙眉:“啥?”
孫紅霞看向林榮棠,她想起來冬麥是林榮棠的前妻,感覺有些怪異,不過還是說道:“那個冬麥,冬麥找了一個男人。”
林榮棠:“什麼?”
孫紅霞便將自己剛才所見到聽到的都說了,說了後,見他竟然愣愣地沒什麼反應,乾脆添油加醋了下:“冬麥還和那個男的說,讓他注意點,彆讓人看到,讓人看到就完了!這肯定是她偷人了!”
林榮棠蹙眉,有些恍惚地看著她:“她真這麼說?”
孫紅霞是肯定冬麥偷人了,在她看來,那個男人和冬麥偷偷摸摸的,這就是見不得光,就是偷人,就算自己沒聽到這話,他們暗地裡肯定也說了。
所以她肯定地點頭:“我還能聽錯?我耳朵又不聾!他們就是這麼說了,冬麥可真是一個賤坯子,沈烈才出門幾天,她就和男人搞上了!”
她想起來冬麥長的那樣子,有些不屑了:“她其實長得就挺勾搭人的,現在沈烈掙了錢,給她穿金戴銀買好衣服,看著就不是正經人!果然,現在就開始養漢子搞男人了,可真是丟人現眼!”
她畢竟曾經喜歡過沈烈,雖然後來不喜歡了,但她真心替沈烈不值,自己跑出去掙錢養家,家裡女人亂搞!
她上輩子,雖然有心試探下林榮棠,但至少沒把男人領家裡去吧!
林榮棠依然皺著眉頭,他想起來那一晚,他爬上牆頭聽到的那聲兒,那聲簡直就像是貓爪子一樣撓著人的心,撓得人心亂,還有她那個樣子,被男人使勁疼愛後的樣子。
她被沈烈那樣子,他說不得什麼,除了心痛難受,他還能怎麼著,畢竟她嫁給沈烈了。
可是除了沈烈,她還讓彆的男人這樣?
她以前還挺單純的,怎麼現在就這麼放蕩了!
林榮棠不敢相信,他無法理解曾經那麼單純懵懂的冬麥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孫紅霞說的那麼真,不像是說謊。
他蒼白著臉,猶豫了下,說:“這是彆人家的事,咱們彆管那麼多了。”
說完,他就去洗澡了。
孫紅霞斜著眼,看他就這麼過去西屋,心裡就納悶了。
她知道雖然林榮棠現在對自己還算疼愛,但他心裡頭其實還是記掛著冬麥。
冬麥好看,林榮棠舍不得她,特彆是冬麥又嫁給沈烈,更是在林榮棠心中戳刀子,誰願意看著曾經屬於自己的女人嫁給彆的男人,還整天在自己眼跟前晃悠?
她好笑地撇了撇嘴,沒理他,想著隨他去吧,反正自己和他是正經夫妻,回頭懷個孕生個娃,還怕啥,翻不出天來。
而林榮棠,在西屋洗澡過後,擦乾了,便徘徊著來到了牆根底下,耳朵貼著牆根聽,聽了一會,隱約好像是有動靜的,沉悶的聲音,帶著一點點水聲。
時而猛烈,時而輕緩。
林榮棠陰著臉,回屋,先去廚房,取了一根胡蘿卜,略大的胡蘿卜,這胡蘿卜有些曬蔫了,不過這樣也挺好,不會輕易折斷,而且很有韌性。
他現在開始琢磨這件事,也琢磨出一些門道來,他知道怎麼讓孫紅霞舒坦了。
看著女人得到舒坦,他很欣慰,覺得這樣不是也挺好?他除了不能讓女人肚子大起來,其它和普通男人都一樣。
唯一的遺憾是冬麥,當初和冬麥一起時,他竟然沒想到。
隻怪當時太傻了。
林榮棠拉上了窗簾,屋子裡暗了下來,他便照著以前來做,她依然是沒懷疑什麼,隻是嫌他總是讓她趴著。
事後,他沒吭聲,抿著唇躺在那裡。
孫紅霞:“你心裡是不是不舒服?”
林榮棠不說話。
孫紅霞:“她既然乾出這種事,其實我們就犯不著客氣,傷風敗俗不要臉,給她留什麼臉麵?”
她敢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她可以感覺到林榮棠剛才有些發泄的意思,這肯定是生氣了。
這個男人的心思隱藏得挺深的,得細細琢磨。
於是她故意側過身,笑著對他說:“你不想知道,冬麥到底找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她偷人呢,我估摸著,得是一個俊俏的吧?她就喜歡小白臉,現在嫁給沈烈,沈烈不白,也挺糙的,我估計她心裡根本看不上,沒準找個和你這樣差不多的?”
林榮棠終於瞥了孫紅霞一眼,之後道:“那個男人現在就在她屋裡。”
孫紅霞:“啊?你聽到了?”
林榮棠:“他們估計正折騰著。”
孫紅霞噗嗤一聲笑了:“那還等什麼,捉奸捉雙,咱就該去捉奸了,敲鑼打鼓,讓全村人都知道,江冬麥趁著男人不在家,在那裡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