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的影後(2 / 2)

紀子晉說:“我沒你這麼年輕的媽。”

莫歸去、盧新、劉傑等圍坐在陸之韻身邊的人登時爆發出陣陣笑聲。

“哈哈哈……”

“之韻,一般也有人敢打你臉了,哈哈哈哈……”

“這孩子還挺會說話的。”

……

陸之韻唇角略勾,心裡剛剛因莫刃真而起的憋悶也散了,手指放在紀子晉的後頸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嘴裡輕斥著:“沒大沒小。”

盧新笑問:“這孩子多大了?”

“過幾天十七。”

他滑動打火機點燃一根煙,半開玩笑地說:“這年紀不小了,有些成人的事,也該嘗試嘗試。之韻,我看你家也沒有男性長輩,要不我幫幫你,帶他去體驗體驗成人節目?我保證給他找個活兒好的。”

陸之韻麵不改色,紀子晉的臉卻漲得通紅,微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陸之韻——她要是敢答應,他就立馬控訴陸之韻對他不負責,提褲子不認人。反正,沒有實,就先把名認下。

陸之韻和紀子晉對視幾秒鐘,杜傑正準備開口打圓場,她已攬住了紀子晉的肩,翹著二郎腿,一手香煙,一手少年,吞雲吐霧道:“我們家小孩兒還小。你們都混成人精了,少拿那些黃/暴思想來荼毒他。”

她停頓片刻,伏在他肩頭,似笑非笑地掃了其他人一圈兒:“你們要開玩笑,也給我注意尺度啊。”

大家都笑。

半是玩笑半是揶揄:“之韻又護短。不過,說真的,你真要去演個女高中生?彆是驢我們的吧?”

“真的。”

“你也不怕演砸了毀你一世英名?”

“砸不了。”

很多人都不信,甚至於猜測——陸之韻是不是在巔峰待久了,無法接受自己逐漸走向平淡,就病急亂投醫了?

陸之韻沒做過多辯解。

紀子晉全程冷著臉不說話。不管臉紅不紅,反正氣勢上是凜冽的。

聚會到尾聲,陸之韻已喝得醉了,被紀子晉用她早先穿來的白色皮草裹緊,摟著腰,半攙半扶、搖搖晃晃地帶上車。

車子駛入清寂的夜色,車窗外,卻到處都是年味兒。

陸之韻閉著眼,大腦暈沉沉的,和紀子晉一起坐在後座,歪歪扭扭地,坐不直身形,紀子晉就把她攬在懷裡。酒香與她身上的馨香混合在一起,像是費洛蒙的味道。

心跳聲在夜裡尤其清晰。

“嘣嘣嘣——”

“嘣嘣嘣——”

“嘣嘣嘣——”

……

他嗓子有些發乾,低了頭,在她耳邊輕聲叫她:“姐姐。”

“姐姐?”

“姐姐?”

……

懷裡的人皺著眉,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不動了,分明是沒醒。

他的心跳聲越發快了,看了看駕駛座上的司機以及前排的車前鏡,光線如斯晦暗,幾近於無,斷無被看到的可能。

他緩緩地俯身,在她的麵頰上輕吻一下,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他卻沒離開,嘴唇又在她光潔的麵頰上輕輕印了幾下。等到迎麵而來的汽車車前燈刺破黑暗時,他才若無其事地坐直了身。

仿若無事發生過,他的心情卻好得像是夜鶯在歌唱。

夜色疾馳而過。

到家時,陸之韻沒睡了,意識還不清醒,被紀子晉摟著進門。王姐早已見怪不怪:“小晉,你把她帶上去,給她卸個妝。我煮碗醒酒湯。”

紀子晉喉頭滑動了一下:“好。”

他把她帶進和她臥室相連的衛生間,從她身後摟著她,支撐著她的身形,卸完妝還給她洗了個臉。

在水的作用下,陸之韻的意識有些清醒了,就著他和洗手台之間狹窄的空間轉身。紀子晉下意識地要後退,卻被她摟住腰往前一帶,緊貼著她。

他心猿意馬,身體早已對她肅然起敬立正敬禮,她卻仰著頭,乜斜著醉眼看他:“大家都覺得,我去演個高中生,是在敗壞自己的口碑,你覺得呢?”

紀子晉沒來得及回答,陸之韻放開他,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們真是好天真。”

她眼睛裡像是有星星,有一種舍我其誰的氣勢:“你看著我,看我怎麼用演技吊打他們!”

紀子晉低聲回應:“好。”突然想做個禽/獸。

陸之韻說完,閉了眼靠在牆上,身子沒骨頭似地下滑,仿佛要就地入眠。紀子晉連忙把她撈起來抱出衛生間,放在床上。

他看著她漆黑的發和雪白的肌膚,心裡在想:“也許,我該給她脫下衣服。”

她的背部是露出來的,布料隻到後臀上方,昂貴的麵料被她的臀撐得又挺又翹,上方是性感的腰窩。他的手放在了拉鏈上,又放開,伸展著,仿佛蓋住了她的臀,卻沒真的碰到。

在此刻,他知道,如果真的拉開了這道拉鏈,他就不可能放開了,也不可能就這麼結束,有一些熟悉而陌生的事,必將發生。

他咽了口唾沫,不願離開。

——也許,就是今晚罷?

他的拇指與食指捏住了隱藏在麵料下的拉鏈……

作者有話要說:  補齊。

四舍五入,小紀和之韻算是車/震過了,衛生間py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