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的白富美(2 / 2)

趙香君的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片刻,又定定地看了莊南生一眼,見他神色不改,仿佛適才並沒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便笑了聲,知道她今日的目的有幾分達成了——

介紹陸之韻和莊南生認識,是因為她聽聞陸之韻近段時間幾乎不出席宴會,整日都和她那表哥吳吒廝混在一起,怕她接觸的人少了,便上了年輕、貧窮、英俊但肯上進的男人的當。

但凡是名門閨秀,見慣了世家子弟在風月場打混的勁兒,總是對這樣的男人沒有抵抗力。然而,大多數這樣的男人一旦成功,立馬便從有誌青年變成了混蛋。

她的主張是,倘若令陸之韻見了莊南生這樣既有貌又有才還潔身自好的男人,也就把那什麼表哥看得平常了。

倘或他們能看對眼,那便解決了兩位好友的人生大事,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如趙香君所願,陸之韻確然對莊南生的印象很好,亦為他的容貌、氣度、風華所折。便是她自負美貌,在莊南生的風采之下,亦是自愧弗如,忍不住心內暗暗讚歎一聲“香城第一絕色果真不是浪得虛名”。

而吳吒那“希臘雕塑般俊美”的麵孔,在她看了莊南生之後,便也從難得一見的帥哥變成了鄉野村夫。

他們三人聊近日的時局,探討香城是否會淪陷在外族的堅船利炮之下、如今租借香城的外國話事者是否能有強硬的手腕令香城免受淪陷之苦。

大多是趙香君在高談闊論,陸之韻在聽,莊南生默不作聲,隻在他有不同意見時簡明扼要地說一兩句……

沒多一會兒,趙香君飲儘一杯葡萄酒,笑道:“你們都是鋸嘴的悶葫蘆,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我且不和你們說了,由得你們在這裡沉默是金。”

放下酒杯,她便搭上一位男士的手,姿態輕盈地滑進了舞池,成了那衣香麗影中最亮麗的一道。

雖然說莊南生是陸之韻的目標,但來之前,她是有決斷的——她就來看看。倘若她對傳言中的莊南生有感覺,就照計劃走,她攻略他,把他變成自己的男朋友。倘若她對他沒感覺,那為原身的複仇的效果便要打個折扣。

眼下。

她要攻略莊南生。

平白無故的,又不好搭訕。

她翻了翻自己的手包,又合上,想起趙香君的手包裡應該有煙,便拿過來打開,從煙盒中抽出一支,嫻熟地夾在指間,問莊南生:“有火嗎?”

莊南生回頭,那雙本是天生多情、生在他身上卻清冷至極的桃花眼對上陸之韻的視線,顯得極不好接近,聲線亦淡:“沒有,我不抽煙。”

就在陸之韻以為自己碰了個釘子時,莊南生已拿過趙香君的手提包,從裡麵掏出一隻打火機,唇角微微翹,淡淡笑,令人在他麵前不敢造次的氣勢猶在,目光卻清澈,看誰都是平等的,無輕鄙,無嘲諷。

陸之韻臉上一熱,便飛了兩片紅霞。她倒也鎮定,將那香煙含在嫣紅的唇瓣間,秀美的頭顱湊過去,隻聽“哢擦”兩聲,打火機便躥出明亮的火焰,莊南生迎了上來。

不過點支煙,他們卻靠得極近,頭與頭之間,僅十公分距離,不至於太過唐突,卻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體/香。

陸之韻吸一口氣,香煙被點燃,紅色的火星因她的吸氣而閃爍著,白色的、縹緲的煙一縷縷散開,像是織成了一張網,網住了她和他,連莊南生素來不喜的香煙味中,仿佛都帶有一絲令人著迷的味道。

陸之韻笑了一聲,將那香煙掐熄在煙灰缸裡,轉頭對莊南生說:“我不喜它,隻不知為何,人人都愛抽。”

於是,香煙中便沒了令人著迷的氣息,那味道一如既往地令莊南生覺得可厭起來。

他們對視一眼,心照不宣——他早看穿了她的把戲,她知道。

空氣中,似有了情愫的味道。

留聲機中,音樂聲流瀉,音符旋轉在每一個舞步中,是外文歌。

莊南生淡笑著:“我也不喜歡。”

他們靜默地坐了一瞬,陸之韻的目光從舞池中逡巡而過,又看一眼莊南生,‘嗤’的一聲兒笑了,問他:“跳舞嗎?”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來晚了。我知道_(:з」∠)_

新故事慣例卡文,閉站期間我也過了一個小暑假,所以莫得存稿(彆打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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