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的白富美(1 / 2)

吳吒怒從心起, 大腦的思維卻遲滯,行動亦遲緩, 瞪著仆傭, 在沙發上掙紮了兩下,又躺倒下去了,隨後, 意識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又漸漸清醒。

清醒到,他根本沒有一絲酒意。

隻是,他所處的地方, 不再是陸家的彆墅, 而是他同吳母一起租住的公寓。他們仍舊是在七月二十三結的婚,卻沒有風光大辦。

因為陸家不同意他們的婚事, 陸茵夢隻好同陸家人決裂,來投奔他。

吳母幾次三番地說:“一個女人,便是出身再好,學識再高, 要拋家棄父母跟著一個男人,都是下/賤的、沒腦子的。皆因咱們是親戚關係,我才好接納她的。倘要換了彆個年輕女孩兒這樣拎不清,我是看不起的。”

而陸茵夢和陸家人決裂的的事,也違背了吳吒娶她的本意。但他到底有城府,一點兒沒在陸茵夢麵前說起,隻道:“我媽這個人思想老派, 她說了些什麼,你便當沒聽到,倘或再過分些,你看在她是我母親的份兒上,忍忍罷。你放心,你待我這樣真誠,我一定會對你好,絕不辜負你。我愛你。”

陸茵夢被他這樣一安撫,心中雖有諸多委屈,倒也忍了下來。

七月二十三日那天,他們辦了兩三桌酒席,請平時有來往的鄰居和吳吒的一些朋友,又尋了一家報紙刊登婚訊,後麵再補辦了結婚手續,這婚便算是結了。

陸茵夢從陸家出來,並非是身無分文出來的,她還帶了一筆私房錢。有些是她給人翻譯稿子賺的,有些是她的畫兒賣出去時攢的,有些是她在陸家時的月例錢。

因此。

即便是那場草草的婚禮,也是花的陸茵夢的錢。

婚禮之後,還剩了將近十萬,於普通人而言,幾乎是好幾年甚至是十幾年的花用了。而陸茵夢因心裡真心愛重吳吒,聽他說了他的夢想和抱負,便將那筆錢給他做本錢。

因此,才結婚第二天,吳吒便在外麵忙了個不可開交,隻是為了開辦公司的一係列證明發愁。

他便打起了陸茵夢的主意:“畢竟是骨肉至親,我不忍你們骨肉分離,不如你回去認個錯兒吧。和咱爸咱媽搞好關係,對咱們將來的事業幫助也大些。”

陸茵夢垂頭:“他們一時倒不好回轉的。你是不是遇上什麼難事了?你說給我聽,我能辦的,便給你辦了。”

吳吒便說自己缺少什麼什麼手續,又道:“你有沒有認識的人能辦?看看能不能攢個局,介紹我同他們認識?”

陸茵夢思量片刻,道:“人我倒是認識,隻是你去了,反而不得了。這樣吧,這些事就交給我,我來辦。”

吳吒應下了,但心裡卻有些不高興——什麼叫他去了反而不得?這是看不起他還是防著他?

隻是,他還指著陸茵夢的人脈,並不敢表露出來,隻笑著親吻她的麵頰,溫存道:“辛苦你了。”

同樣是新婚第三天。

吳吒在外麵為了他的新公司跑斷腿,所有人都恭喜他有本錢,事業算是做起來了。儘管累,卻覺得充實。

而他一回家,便見陸茵夢酒氣熏熏地坐在一張掉了皮的沙發上,半闔著眼,聽吳母風言風語,指桑罵槐。

“但凡做人媳婦的,就沒有不勤奮的。我奉勸你們一句,娶媳婦,千萬要看好姑娘家的品行,彆是個不會做事、就會在外麵喝酒、回來就挺屍的。忒不賢良!”

陸茵夢就坐在沙發上聽著,不辨悲喜,待吳吒回來,才衝他笑了笑,說:“你要的證件,明兒就著人去辦罷,沒人給你卡著了。”

吳吒喜出望外,卻忍不住蹙了眉:“怎麼喝這麼多?”

陸茵夢便慵慵懶懶地笑道:“今兒高興麼。”

她仰起頭看他,行動遲緩,目光遲滯,頗有美人的風姿。於是,他心下一動,將她抱進了臥房。

第二天,他去辦各種證件時,果然沒再被卡,高效又迅速,□□兒時,甚至有管事的公子哥兒笑他,稱他娶了個好老婆。

可他卻覺得屈辱。

雖說在這件事上靠了陸茵夢,資金也靠她,可真要把公司辦起來,可是他一點一點親自把關的!

而他們說的那些,竟活像是他在吃軟飯一般。

這天晚上,他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去樓子裡點了個小姐,很是狂縱了一發,才心滿意足地回家。

回家時,照例謝陸茵夢。

他確然很有能力。

他的公司從開辦起,便順風順水蒸蒸日上,便是遇到一些麻煩,陸茵夢總能發揮她作為第一名媛的本事,在交際場上為他開路。

當他的公司越辦越好時,陸父陸母消了氣,陸茵夢回去向他們認了錯,他們見這場婚事已木已成舟,方原諒了陸茵夢,並補了一份嫁妝。

而那時,吳吒在家是個溫柔體貼的好丈夫,在外應酬則時常“逢場作戲”,等錢更多時,他甚至在外麵買了一套房子,裡麵養著好幾個情人,以供他尋歡作樂。

在這一年年末,他在一場宴會上遇到了才十五歲的黃鶯兒,卻感受到了她花骨朵兒一般的美好。

當天,就在宴會所在的彆墅外的花園,他成功地撩動了黃鶯兒了的心,占據了她的第一次。

黃鶯兒在他懷中氣息不勻地說:“我好,還是你老婆好?誰讓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