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九拿著毛筆看她乾磨了好久，幽幽道：“不加水如何能研出墨來？ ”
那麼蠢，怎麼連研墨都不會？那些人是怎麼培養細作的？
“？”許泠心怔了怔，對哦，研墨好像是要加水的？“哦哦，奴才這就加水……”
許泠心一急，忘記請罪了，祁九聽到她沒有請罪，輕飄飄的瞥了她一眼。
許泠心加了水之後墨條果真能磨出墨汁來了。
“QT3.14，剛才我忘記加水了，你怎麼也不提醒我一下？”它還說它出錯率為零，她越看越覺得QT3.14不靠譜……
QT3.14扶額，怎麼感覺宿主今天傻乎乎的呢？它明明很負責的好吧？至少沒出現突然死機的情況吧？
QT3.14：【人家想讓boss看看你傻乎乎的模樣……】
“……”許泠心一臉默。
但是她又不是古人，不知道要加水不是很正常的嗎？
【這個東西不是常識嗎？】
“……好吧。”是她沒有常識了。
她悄咪咪的瞄了祁九一眼，發現他神色如常，沒有不悅的樣子，也沒有嘲笑她的意思，暗暗鬆了口氣，專心研墨。
她覺得研墨真不是個好乾的活兒，要半跪半坐著來磨，這個姿勢剛好壓到她昨天挨板子的地方，痛得她暗暗咬牙，在心裡罵了
祁九好幾遍。
祁九在等墨汁，翻閱奏折時會時不時抬眼看一下許泠心的進度，就剛好看到她眼神裡的幾度變化的神情，又是不悅又是懊惱的
。
好久不曾在人臉上看到這般神情了。
她這種喜怒形於色的人，肯定不可能被挑選進宮做事，可若她是被人送進來的細作，誰會那麼沒腦子的把一個情緒都不會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