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男的前夫,可以是為了吳若男傾儘了所有,原本是一個生命樹的小管理,因為早期就在生命樹內,已經積攢了不小的財富。
吳若男卷走他全部財產出軌在前,後連他又傾家蕩產陪著吳若男吃苦漂流在後。
結果為了救吳若男的母親下水受凍病了,吳若男竟然跟母親一塊把他扔下去了。
問題是吳若男母女吃的用的還都是前夫哥的。
果然,舔狗到最後一無所有。
黎韓非光是聽見這個故事都覺得魔幻。
黎韓承見黎韓非為了那人憤憤不平,隻道:“人我救下來了。”
黎韓非眼前頓時一亮,腦海裡已經腦補出了幾十集大型狗血劇。
“人在哪兒?”
“現在已經被華夏軍艦打撈送去醫療艦治療了。畢竟是在華夏境內發現的。等回頭找到了他的祖國,送回他自己的控製區。後麵怎麼報仇就看他自己的。”
黎韓非想一想,隻道:“我有點擔心這貨舔出天際了,這樣還能原諒吳若男,或是堅持是黎珍珍教唆的才會這樣。”
黎韓非可是聽說過那個“孩子生下來吧,我跟他姓”爛梗的人。
“這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不管怎樣,咱們也沒打算因為這件事牽連無辜的人,是他自己非要湊上來的。”黎韓承道。
這一點上兄弟倆的三觀是高度重合的。他們的仇人是黎珍珍母女,對於其他人,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死,其實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前夫哥能被扔下船反而是好事。他不在了,黎韓承才能更加肆無忌憚的讓那對母女多吃一點苦頭。
越城也道:“隻有他消失在那母女的生活裡,後麵才能品嘗到正餐。”
黎韓非隻道:“那前麵玩笑就結束了,哥~把他們拖到離咱們近一點的地方,咱們好給上正餐。”
那一家極品當然有他們的後果要去慢慢享受。過去十多年裡,黎珍珍沒有承受過一絲一毫的報應。現在是應該用更加漫長的時間去慢慢償還。
第二日,黎韓非一整天都在忙半成品的事情。這下是三個人了,也不想做的太簡單了。米飯飯團也就做
,不過一般是雜糧米,配上土豆、地瓜、胡蘿卜丁一類增強口味的。然後菜品獨立準備。
黎韓非過去做過,知道什麼菜冰凍以後再加熱口感影響最小。一口氣做出來一個星期的份兒,每天兩份,每份都是三個人吃的量。多放一點,如果到時候吃不了就直接喂狗。貝貝現在也十多斤了,正是能吃的時候。隻是要防著點彆讓小企鵝吃了。
寧可多了,也不能少了。
晚上黎韓承回來早一點,還帶著弟弟一塊做了些簡單的泡菜,下飯又清口。
直到黎韓非以大學實習學生的身份進入研究所。沒有被派遣去越城那裡,而是去了相對更不重要的試驗區,邊學習邊實踐。
黎韓非這邊如火如荼的提升著自己,另一邊生命樹的發展也是相當的迅速。種植區在擁有土以後。開始精細規劃、布置。專門請了這方麵專業的人,來對種植區消毒除菌,並儘可能的預防植物致病菌和害蟲。
隨後將送過去的種子種下去,在黎韓非沒在的情況下,他們開始忙碌起來嘗試運行。
而另一邊大船那裡,小雞仔已經孵出三百多隻了。兩個孵化器差不多相差一半的時間,輪流入孵和出崽,差不多每次入孵的蛋,都是剛好在孵化的最佳時期。
與此同時大量的豆製品銷往官方,再多買一些玉米碎一類,適合小雞食用的飼料。如此不斷增加物資,來為後麵爆發式增加小雞做準備。
黎韓非打電話回去的時候,聽見那密密麻麻的小雞叫聲,心裡都是癢癢的,做好準備下次回去的時候,再抓三十二十的回來養。
生活逐漸進入了正軌,黎韓非在科研所內,逐漸熟悉環境,有了個健全的環境,來給他的學習做出及時的正反饋,對他而言相當有益。
等他逐漸適應後,沒過多久下一次的生命樹祭祀就來了。
越城當然是要跟去的,他提前幾天就為這一天做準備了。實驗初步告一段落以後,給同一實驗室的所有人都放了一天假,黎韓承自然也是有假期的。
隻是越城作為研究人員每次都去情有可原,現在再增加一個研究人員就有點紮眼
了。
提交申請的時候差點沒通過。最後是通過張院士提交的申請,隻說是黎韓承是從那裡被挖出來的。他想要回到自己被發現的地方看一看,並感謝發現自己的那些人,這才給的通過。
不過下一次是否還能去就說不準了。
準備前往之前,黎韓非專門請假先去了自家大漁船那邊兒。黎韓承都回來小半個月了,到現在還沒過去看看呢。
這還是被實驗給絆住腳了。
大船上的人提前得到了消息,等時間差不多了,就已經等不及的站在甲板上等了。
這邊照比試驗所那邊,距離南極的中心更遠一些。那邊兒能看見天那邊的魚肚白,這邊兒已經能看見小半個太陽了,白天時候,差不多整個天空都是亮的,就跟國內陰雨天差不多的模樣。
遠遠的看見那邊船上站著的眾人,黎韓非就仿佛回到了當初在海上漂流的日子。
“這麼看這艘船是不是特彆帥。”黎韓非道。
“帥。”黎韓承清楚,這船上的每個細節,都是黎韓非為了找他做下的努力。
等登上了船,兄弟倆就站在一處。黎韓承略高一點,不過兄弟倆相差也不算太大。
主要是黎韓非這一年來長高了不少。而且他還在長。黎韓承是足足大他十歲的。
“哎呦!還真像啊!”竇林偉湊近一看,就忍不住笑了,“這要不是兄弟倆站一塊,我還以為小非最近是累成什麼樣了,一下子成熟了這麼多。”
江月東隻對黎韓非道:“這要不是年齡上能看出差距,這長相說雙胞胎也不過分。”
黎韓非確實,越長大越成熟,跟自己哥哥就更像一份。他小時候父母健在的時候,親戚家人對他的評價也是:“跟黎韓承這麼大時候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忙一塊進屋,那邊張羅著要殺雞,黎韓非忙攔著。
“雞先彆殺,我們回來的時候還能回來睡一宿。雞現殺的才好吃。現在殺我們回來吃就不好吃了。”黎韓非道,“我們要去生命樹,這路過就過來看一看。我哥都醒來快半個月了,這要是還不帶來看看就說不過去了。”
江月初
隻用胳膊碰了碰黎韓非的胳膊:“這下總不用一直念叨著找人了吧。”
黎韓非抽了抽唇角:“我什麼時候一直念叨了。”
“你也好意思,這一路上念叨的少了?”
大家立刻響起了一片笑聲。黎韓非瞥了江月初一眼,沒再說話。
江月初摘來了一大碗樹莓這個是剛結果的,之前的黎韓非都沒吃到。
“這個做甜點特彆好吃。可惜了沒有牛奶,不然做冰淇淋吃,羊奶不好處理,太騷氣了。”江月初將水果放的離黎韓承近了些。
“奶粉做出來的效果比純牛奶好。”黎韓承道。
“可那就太奢侈了。而且咱們這邊兒怪冷的,冰在海麵上在屋子裡熱的時候吃正好。”
“越冷屋子裡越熱,屋子裡熱的話可不就得吃點冷的降降溫。”黎韓非道,“不用舍不得吃,做好了我也給我們送一份過去。”
坐下來聊了一會兒天。雖然在實驗室認識了新人,相互之間都有照顧。可不管怎樣,都比不上這些一塊兒來南極的老人。
這不管在實驗室或是生命樹經曆了多少。這樣一回來,還是原來的那個感覺和味道。舒服的讓人想留下來休息。
坐了十多分鐘,吃了一海碗的新鮮水果。
黎韓承忽然問道:“咱們總共才六個人,經營和準備的卻又這麼多……應該忙不過來吧。”
江月初隻苦笑:“忙不過來也頂下來了。之前倒是嘗試著雇過兩個人,隻是這到底不是自己想出過來的,多少都有些自己的私心。這怕再有彆的麻煩,就給送回去了。現在基本都是自己乾。”
直到離開的時候,黎韓非才低聲問自家哥哥:“是想從生命樹裡撥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