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乖崽的仇人來了嗎?(2 / 2)

隋長老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團烏雲,眉頭緊鎖,目光陰鷙,就在這時候,春風樓的門打開了,鴇母戰戰兢兢的走出來,說:“聖女請幾位長老入內敘話。”

隋長老幾乎要冷笑出聲:“聖女?她算是哪門子的聖女?當著老夫的麵竟然也敢大放厥詞,簡直找死!”

鴇母不敢回話,把門拉開就迅速躲到了門後邊,這時候也沒人在意她。

隋長老一行人殺氣騰騰的進了門,就見大廳裡邊擺了一張桌子,正對門口的椅子上坐著個少女,眉眼清麗,稚氣未脫,十四五歲的模樣,就跟沒睡醒似的,托著腮,神態有些慵懶。

趙寶瀾見人來了,就坐直身子,蹙著眉,不悅道:“怎麼一點禮貌都不懂,不知道要給聖女行禮嗎?”

方壇主站在她身後,小聲提醒說:“隋長老是宮內四位護法長老之一,論身份是不需要向您行禮的。”

趙寶瀾難以置信的轉過頭去,劈手給了他一耳光:“你踏馬站那邊的?!”

方壇主捂著臉,猛地轉過頭去對隋長老一行人來了個惡狗咆哮:“一大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人而無禮,不死何為,你們爹娘沒教過你們要懂禮貌嗎?!”

隋長老:“……”

其餘人:“……”

隋長老隻緊盯著趙寶瀾,目如鷹隼,拇指緩緩將劍鞘推開:“宏兒在哪兒?”

趙寶瀾說:“紅兒是誰?紅孩兒的簡稱嗎?”

隋長老麵頰肌肉抽搐一下,拔劍出鞘,神情凶戾:“他姓柳,叫柳宏。”

“哦,”趙寶瀾一攤手,說:“死了啊。”

隋長老眼底火光猛地一跳,旋即又道:“小妖女,易聖女可是為你所殺?”

趙寶瀾說:“沒錯,就是我殺的。”

說完她還把越女劍和青霜劍拿出來一晃:“看見了嗎?這也是我搶來的,氣不氣氣不氣?”

方壇主:“……”

馬德,這拉仇恨的能力絕了。

他這個圍觀群眾都這麼想,更彆說隋長老這個當事人了,忍無可忍,隋長老拔劍出鞘,周圍人但見劍光一閃,擺放在大廳中間的那張桌子便已然四分五裂。

隋長老劍勢洶洶,劍光所及之處但見雪色翻轉,座椅擺件應聲而碎,聲勢極為懾人。

趙寶瀾卻是不慌不忙,將青霜劍抽出,遊刃有餘的與他周旋。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方壇主看得雲裡霧裡不知結果如何,血雲宮內的其餘幾位長老卻是心神大亂,震驚異常。

“難怪易聖女死於她手,這樣的劍法與內功,即便隋長老都難以匹敵……”

“此女恐怖如斯!”

隋長老出手之時並不曾用殺招,對於這個殺死外甥的妖女,他不想叫她死的太輕鬆,更彆說這妖女還牽扯到易南子之死,宮內支持易南子的老人都說這是其餘幾位聖女、聖子派係的陰謀,兩位護法也要求將她活著帶回去進行審訊。

但漸漸的隋長老發現如果自己再不出殺招的話,或許就會殞命如此。

他為這個發現而感到驚駭,再想發力之時,卻也晚了。

一柄利劍自後心傳入,刺透了他的胸膛後從心口探出,劍尖雪亮,血槽上流淌著鮮紅的熱血。

“撲通”一聲。

隋長老倒了下去。

滿室寂靜。

血雲宮其餘人儘數沉默,方壇主短暫的怔了一會兒,心中旋即湧上一股狂喜——這一局,他賭贏了!

“聖女神功蓋世,所向睥睨,屬下拜服!”

他拍了拍手,從後邊湧出來二十幾個分壇裡的教眾,一邊撒花,一邊大喊:“聖女神功蓋世,所向睥睨!”搞得跟邪教組織歡迎頭目出場一樣。

趙寶瀾對這一套還是比較受用的,欣然的遞了個滿意的眼神過去,又從懷裡取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沾血的劍身。

領頭人隋長老死了,而且死的如此之快,這顯然是超乎同行者們預料的,就在他們進退維穀的時候,趙寶瀾發話了。

她說:“這位隋長老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急躁,性子還得磨一下,難怪師傅說他難當大任。”

眾人聽得齊齊一怔,都以為她是要自曝出身,沒想到趙寶瀾說了這麼兩句就停了,下巴一點,方壇主屁顛屁顛的送了把椅子過去。

趙寶瀾坐下去,熟練的往椅背上一靠,這才說:“我叫你們管我叫聖女,這可一點都不作假,因為我便是血雲宮宮主的唯一親傳弟子,也是宮主欽定的血雲宮少宮主!”

話音落地,春風樓裡邊的人都傻了。

隋長老那邊的人傻了,方壇主也傻了。

係統120吃鯨極了:“乖崽,你什麼時候又成了血雲宮的少宮主?”

趙寶瀾得意洋洋道:“就是剛才。”

係統120:“……”

馬德,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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