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事業線了嗎?(2 / 2)

有人出麵願意處置此事,且又背靠大樹,不怕吳鄧兩家報複,百姓們的心就安了,都覺得這些時日來遭受到的委屈有了發泄的地方,感激之餘,又頗為感慨。

“早就聽說燕侯治軍有方,北地百姓安居樂意,今日見了燕侯的妹妹,便可以遙想燕侯風采。”

“是啊,前兩年老家那邊遭了水災,活不下去,好些人都結伴北上,到那邊去屯田墾荒,後來寫信回來,都說日子過得好,賦稅也不重!”

“可不跟我們那兒似的,賦稅都收到十年以後了……”

“我們那兒更嚴重,都收到十五年以後了!”

趙寶瀾想的是妥善解決吳鄧兩位駙馬都尉的事情,順帶著拉攏流民百姓中的青壯為己用,卻不想無心插柳柳成蔭,反倒助長了燕侯在百姓中的聲望,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因著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眾人在此休整了一個時辰,然後才啟程上路,同時,趙寶瀾又傳令血雲宮各方分壇,命令宮內精英弟子奔赴金陵,聽候宮主差遣。

經此一役,吳家和鄭家豢養的私軍全軍覆沒,想卷土重來都不成,眾人再沒有遇到過所謂的劫匪攔路,一路順順當當抵達金陵。

這夥兒真私兵、假劫匪全軍覆沒之後,當天晚上兩位駙馬都尉便接到了消息,震驚駭然之餘,更覺痛心不已。

那都是他們用真金白銀豢養的私兵,價值不可估量,而且吳家耗費萬金栽培出來的五名頂尖高手也折在裡邊了,這損失可不是錢財所能衡量的,此後如何向家中交待都成了問題。

兩人成了難兄難弟,聚在一起一醉方休,言談間提起壞事的黃毛丫頭,更是恨得心頭滴血,直欲殺之而後快。

他們原本還想著借機瘋狂斂財,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錢財沒有斂到,反倒傷了自家根基,推杯換盞喝了半晌悶酒,就想了個餿主意出來。

洪州叛亂一起,金陵周邊的城鎮都動起來了,蜂擁著往帝都跑,流民多了,治安也就亂了,飲食住宿都成了問題,京兆尹被折磨的苦不堪言,頭疼不已。

二人便找了宗室裡幾個家中握有實權的人作陪,請了京兆尹過府吃酒,席間主動提了個解決辦法過去。

“金陵就那麼大,怎麼可能源源不斷的接納人過來?必然是須得篩選一二的,”吳駙馬幫京兆尹斟酒,提議道:“咱們不妨這麼著,關閉城門,嚴禁流民進入……”

京兆尹一聽,趕忙搖頭:“這如何使得?流民中不乏有大戶和高門親眷,若是全都攔下,恐怕不好交待。”

“當然不是全都攔下了,”某個宗室子弟笑道:“過去可以,隻是得交點過路費,一是證明他們有能力在金陵生活下去,二來呢,帝都所在,大殷臉麵,總不能什麼阿貓阿狗都往裡進吧?”

京兆尹聽出他們話中之意,無非就是借機斂財,拒絕的話到了嘴邊,想一想白花花的銀子,就又給咽回去了。

流民湧入過多,金陵治安壓力增大,他也很難辦啊,有兩位駙馬和諸位宗室子弟參與,宮裡和宗親們的嘴都能堵上,他又何必裝什麼清正廉潔,搞得就跟世人皆醉我獨醒似的。

這事便這麼敲定了。

幾日之後趙寶瀾一行人抵達金陵,相隔二裡之遙,剛能望見城門,便見路邊上東倒西歪的躺著好些百姓,有的獨坐在樹下,有的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神情惶恐,臉上都帶著前途未卜的茫然與無措。

趙寶瀾皺眉道:“發生什麼了,怎麼都不進城?”

空明念了一聲佛號,搖頭道:“恐怕是被攔住了吧。”

底下人去打聽,很快便來回稟:“進城可以,但是每人都得繳納五兩銀子的入城費用,否則就會被攔在外邊,不許進去。”

趙寶瀾氣笑了:“這算是個什麼規矩?”

隊伍裡的人也議論紛紛:“難道我們不是大殷治下的臣民嗎?若說是都不能進也就算了,憑什麼給錢的能進,不給錢的攔在外邊?!”

趙寶瀾二話不說,便催馬向前,一路疾馳到了城門口,方才勒馬停住,抬頭一看,果然見城門前擺著一塊木牌:

進城費每人五兩,閒人免入。

她身上衣裙鮮豔,發絲飾以金珠,周身難掩貴氣,□□也是高頭大馬,雄健異常。

守門的差役見狀,臉上的不耐煩消弭無蹤,殷勤笑道:“姑娘,您都瞧見了吧?入城費五兩……”

他往後看了眼,提醒說:“是一個人五兩,您的仆從也得交。”

身下的駿馬有些不耐,馬蹄在地上踏了幾下,趙寶瀾安撫的撫了撫它鬢毛,道:“這規矩是誰定的?你叫他過來,我有話要問。”

差役一聽這話,就知道是要找茬,看她裝扮不似尋常人家出來的,沒敢造次:“都是上邊定的,小的們也隻是聽令而行。”

“我知道,所以不為難你,”趙寶瀾手握馬鞭,冷冷道:“去找定這個規矩的人過來跟我說話,告訴他燕侯之妹趙寶瀾在此,叫他過來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著重描寫過的都是魚,一條也跑不了,以及不是哪一條魚是主神,而是主神被切成了五個片

之前有個姐妹說的特彆有道理,我們可憐的乖崽折騰了半天就一條魚,應該叫湯王才對_(:з」∠)_

ps:明天的更新仍舊是十二點之後,評論抽人送紅包,麼麼啾~你是天才,:,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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