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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白坐在餐廳內等待喂食。
雖然吧, 大晚上的把廚師叫起來確實有些不人道,但弗恩可不是會心疼下人的,要是他委屈自己隻吃一點剩下的冷硬麵包, 可能下一秒OOC值就坐地爆表, 送他回家!
唉。
為廚師心疼三秒。
小羊排烹飪起來需要一點時間,那位可憐的廚師擔心弗恩少爺等久,就先切割下岩羚羊最嫩的上腦肉,煎的香噴噴的送到加文麵前。
黑胡椒在焦褐色的羊排表皮上跳舞, 甚至還能聽到滋滋的聲音,拿起餐刀切開,裡麵肉質紋理清晰, 油脂像大理石紋路般點綴在期間, 濃鬱的香氣讓餘白食指大動!
“老子的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了下來。”係統饞的嗚嗚嗚直哭, “快, 快丟我嘴裡來。”
餘白心說你有個錘子的嘴。
訛獸雖然和兔子沒兩樣,但終究不是純食草動物,有時候也會饞肉。
也不知道廚師不知道怎麼處理的,羊排吃起來沒有丁點膻味兒,簡單一點調料就將食材本身的鮮美完全襯托出來。
可惜餘白肚子容量有限,沒多久就吃不下了。
看著還剩一半的羊排,他遺憾的拿起餐巾輕輕擦拭嘴唇, 對係統說:“這可能就是貴族和普通人的區彆吧,我在這裡享受美食,森斑卻隻能吃黑麵包, 慘唉。”
係統幽幽的:“……我連黑麵包都吃不著。”
“哦豁,那你更慘。”
壓下繁雜的思緒,吃飽喝足又要開始演戲的餘白, 輕聲對貼身伺候的加文說,“把阿曼達叔叔叫來我房間。”
加文看還剩不少食物的餐盤,目光在少爺有些憂愁的麵容上掃過,對弗恩今天的反常上了心,“我明白了,少爺。”
老管家心裡想,也許少爺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黎明前的夜色漆黑如墨,整個莊園都陷入了沉睡,周圍一切都靜悄悄的,仿佛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伺機指染新鮮的血肉。
森斑此時正在冰冷堅硬的木床上睡覺,身上蓋著一床薄被。
屋外,燃燒後快要熄滅的炭火嗶嗶剝剝的響著,空氣中飄散著烤肉的香味。
“哢。”皮靴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發生微不可聞的碎裂聲。
睡得正香的森斑忽然睜開的眼睛。
“這是?”阿曼達輕輕抬起腳,就發現被被泥土掩埋的野獸骨頭,看大小似乎是一頭獐子的。
森斑以前是個魔獸獵人,自然能在附近的叢林裡捕捉到野獸,甚至是魔獸。
隻是阿曼達忍不住想,這家夥果真是野性難訓!怪不得弗恩少爺跟他出去一趟,回來後就立刻下令,要暗中處死他!
等阿曼達屏住呼吸,輕手輕腳走進房間時,發現床上躺著一個人形,他拔出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那人形卻猛地掀開被子,一腳踹過來——
阿曼達險之又險的避開,抬頭,看見一雙微眯的眼睛。
“果然是你,弗恩就這麼信任你?”
森斑確認了來人的身份,拔出了放在小腿上的骨刀,“來的正好,前幾天的仇,也一並報了吧?”
魔獸獵人可不是什麼寬容的職業,自森斑從有記憶以來,就一直遊離於人類社會之外,什麼尊卑等級,什麼以德報怨,在他麵前連屁都不是!
那天阿曼達幫著弗恩對付自己的仇,他可還記著呢。
兩人你來我往,在狹小的房間內交手數次,阿曼達臉上的表情由原先的輕慢漸漸變成了凝重。
森斑的實力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不僅是那怪異的力氣,還有他狠辣刁鑽的攻擊,次次將阿曼達逼到絕境。
“噗嗤——”
骨刀割裂皮肉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黑暗中,猶如布帛撕裂般,令人牙酸!
阿曼達捂住自己的腰腹部的傷口,退後了半步,但森斑怎麼可能會給他機會,冷笑著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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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白知道森斑其實是這個世界的神明,對他的武力值還是很信任的,所以叫阿曼達去暗殺他,並不擔心真會鬨出什麼事。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自己的身體,被森斑捏過的地方都淤血了!
之前以為肚子餓,手腕上還感覺不是很痛,現在吃飽喝足,衝了個熱水澡,渾身放鬆的躺在柔軟的床上,身上這點不舒適也就一陣一陣撩撥他的神經!!
“少爺,您叫我?”女仆有些猶豫的走進餘白的房間。
“你去給我早點藥來,不要讓彆人看見了,否則……”餘白眯了眯眼睛,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