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校園男神超高冷(26)捉蟲(1 / 2)

專業剪紅線[快穿] 狐陽 19990 字 6個月前

“好笑麼?”沈醇在回到房間時看著謝柏遠問道。

“我沒笑。”謝柏遠沒忍住用手指摸了摸鼻尖。

其實是很好笑,尤其是那種事發生在看起來一直很穩沈醇身上,再加上他此時無奈神情,格外好笑。

“嗯?”沈醇微微傾身湊近了打量他神情,伸手扯了扯他唇角笑道,“會長要是再笑,我也讓會長體會一下我小時候樂趣。”

謝柏遠有些疑惑。

沈醇笑道:“抱在一起滾,也不用客廳那麼大,從床這頭滾到床那頭就行了。”

滾當然也不是單純滾了。

謝柏遠心跳加快,眼神略微遊移:“彆胡鬨。”

卻是嘴角強行扯平,再不敢笑了。

在他們自己地方還好,怎麼胡鬨也都由著他,現在可是在沈家,真要那麼胡鬨,印象分可能會跌破,而眼前人膽子大很,說出就做到。

“好,那會長跟我說說你小時候糗事,我們才算是扯平了。”沈醇看著他道。

“我小時候都很乖。”謝柏遠目光微轉。

“還是滾……”沈醇扣住了他腰笑道。

“彆,我說,我說……”謝柏遠撐住他肩膀,耳垂微紅道,“我小時候在河裡摸魚,滑了一跤,那魚從我褲子裡……鑽了一圈。”

“噗!”沈醇沒忍住笑了出來,想想小小會長坐在淺淺河裡,半天摸不出鑽進褲子魚那種愁眉不展模樣,怎麼都覺得好笑,“哈哈哈哈哈……”

“彆笑了。”謝柏遠窘迫脖子都紅了。

“不笑了。”沈醇收斂了笑意,湊過去親了親他鼻尖道,“會長再多給我講講你小時候故事吧,我想……多了解你一點兒。”

“好。”謝柏遠對上他溫柔神色,沒忍住開口道。

年少時記憶有很多,有苦澀也有溫暖,謝柏遠零碎講著,其實成長過程對自己來說是滿滿回憶,對彆人而言隻是隻字片語,人類悲喜並不相通,貿然講述,彆人也隻會覺得吵鬨而已。

但謝柏遠每每說給沈醇聽時候,他神情都很認真,或笑或鬨,總讓人覺得他入了心,忍不住想要多說一點兒,多分享一點兒。

過了初六,年味也慢慢淡了下來,謝柏遠去上班時候第一次覺得假期有些太短了,但即使不舍,也還是去了公司。

沈醇警告相當有效,王則成對他態度並沒有冷淡,反而更殷勤了幾分,隻是之前撩閒話卻是再也沒有了。

沒有那些困擾,謝柏遠在公司工作也變得十分順遂起來。

送走了要上班戀人,沈醇看了看時間,在發出了幾條消息以後驅車出門了。

車子停在了一個很普通小區,沈醇按下電梯上樓,按響了其中一戶門鈴。

門被從裡麵打開,穿著黑衣保鏢警戒看著外麵,在看到是沈醇時放鬆了下來:“沈少來了。”

“情況怎麼樣?”沈醇踏了進去道。

“她一直說我們囚禁,開口要太多。”黑衣保鏢道。

“飯有好好吃麼?”沈醇笑著問道。

“送去都吃了。”保鏢說道。

“沒什麼問題?”沈醇在一個房間門口止步,擰開房門時候聽到了裡麵尖叫聲。

“啊!!!你不要進來,你們敢進來,我立刻自儘,我要告你們!”

沈醇踏了進去,伸手抓住了砸過來杯子,看著正在亂扔東西女人笑道:“趙小姐,你想得到高家所有財產麼?”

他一句話,讓剛才還歇斯底裡女人停了下來,舉高枕頭也緩緩放了下來:“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沈醇走到了床邊,將水杯放了上去,輕輕碰撞,卻讓趙可渾身激靈了一下。

沈醇落座在床另一側,保鏢關上了門,隻有兩個人空間,讓趙可神經緩緩放鬆:“你是說讓我孩子繼承高家產業,你彆看高良現在玩花,懷孩子都被打掉了,可是他要真想要個老婆生孩子也不是什麼難事,我這孩子也是一樣。”

“如果他喪失生育能力呢?”沈醇笑道。

高良計劃算不上什麼高招,無非就是想把趙可孩子事情賴到自己頭上,隻要事情傳揚出來,真真假假,泥沾上了褲子,即使甩掉了,也不再乾淨了。

一旦事情傳揚開,在A大他曾經獲得讚譽有多少,謾罵聲就會有多少。

不是高招,有效就行。

隻可惜手段就那麼幾樣,隻要盯著人,逮個正著是正常,隻是過年時候不適合處理,現在可以慢慢玩。

趙可難以自製吞咽了一下口水,如果高家隻有她這麼一個孩子,確實以後財產都會是她孩子,激動縈繞在心頭,趙可看著沈醇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去把高良之前做事情捅破,還有他打算交代你做事情也捅破,然後我會送你去國外,保住你孩子。”沈醇放低了聲音道,“在你想被他找到之前,你都會衣食無憂。”

他聲音很好聽,人也生俊美,即使是趙可這樣自認隻要錢人也為這副好樣貌所驚歎,但……沈醇真太狠了。

高良想毀他一分,他就十倍奉還回去,這樣人,如果她當初真敢惹,隻怕死無葬身之地。

趙可聲音微微顫抖:“我做。”

沈醇笑了:“好。”

想要讓一個絕育人生育很難,可想讓一個能夠生育人絕育卻很簡單,隻需要一滴無色無味藥,神不知鬼不覺。

A大開學在即,貼吧卻是又爆了一件事情,那是一條短視頻,上麵是一個懷著身孕女人,講述著這段時間貼吧那些熱聞事實。

“那些汙點都是高家少爺高良編,沈少爺去過那種地方,但隻是吃喝,根本沒有點女人和賭博……高良還想讓我懷著孩子去汙蔑沈少爺,然後在之後把我孩子打掉,我不會讓他得逞!”

她話有些顛三倒四,但是事情結果卻相當明白,之前議論一直沒有實證,可是這條視頻趙可卻是在最後拿出了高良和孩子親子鑒定,絕對擺脫不了血緣關係。

“上層社會還真是一團汙穢啊,也不知道沈醇哪裡得罪高家了。”

“誰知道啊,不過沈醇也不是什麼真純情男神吧,那種地方都去過,也虧那些女人能奉為男神。”

“去過那種地方怎麼了?說好像你們都沒去過似,真要有那錢,你們怕不是還想長住裡麵呢。”

“去個酒吧也很正常吧,又不是天天泡裡麵,想去見識一下,又不亂玩也要被噴?”

“真敢說自己沒去過敢不敢舉手,用前程來發個誓?”

“反正我覺得沈醇這種不適合待在學生會,起不好帶頭作用啊,成天弄腥風血雨,又不是明星,汙染了A大這片聖地。”

“你活著還汙染A大空氣呢。”

貼吧論壇爭論不斷,沈醇卻隻是看了兩眼就沒去留意了,吃喝兩種事都是小事,去過那種地方在成年人來看也是稀疏平常,熱鬨不了幾天就會散去。

隻是相對於沈家平靜,高家卻是亂了套,先是高良滿世界找趙可這個女人,可是找遍了都沒有找到,再是高家被沈家狙擊,資金鏈完全斷掉,高父攜高良登門道歉,人倒是被迎進來了,道歉沈醇也收下了,隻是沈家後續動作卻讓高父明白這事沒得完呢。

高良被反複申飭不說,被勒令不許亂玩,打算聯姻時候卻是被檢查出了絕育。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高良拿著診斷書拉著醫生道,“你們會不會檢查啊?庸醫,我要換一家醫院,我要告你們,不可能,這不可能,再檢查一遍!”

高家亂成了一團,沈醇卻是神清氣爽踏進了校園,網絡上紛擾好像沒有給他造成任何困擾,相交朋友也沒有因此而疏離。

就像是杜新說那樣:“又不是什麼違法亂紀事,誰還沒有點兒過去呢。”

“哦,這麼說,杜學長也有不為人知過去啊。”沈醇笑道。

“不瞞你說,還真有。”杜新撓了撓頭發道,“就初中那會兒,淘很,進網吧不說,還跟老師打過架,現在想明白了,有時候也挺後悔。”

學校事情風波起快,也散快,再加上沈醇人緣好,多是讚譽聲,慢慢那些反駁聲音也就壓了下去,

隻是高家事情不足為慮,事情差不多過去了,有些事情卻需要向謝柏遠好好解釋。

比如吃喝玩樂那些事情。

如果他想要隱藏當然可以徹底隱藏,隻是要度過餘生幾十年,有些不經意瞬間就會戳破一些謊言,想要繼續掩蓋,就需要在上麵附帶新謊言。

謊言覆蓋多了,有時候人都會忘記自己初衷,以至於本來心心相印兩人失去信任,彼此離心。

原身做出事,沈醇在外人麵前自然不必承擔什麼責任,但是在父母還有戀人麵前,那些事情都是不可避免要承認。

兩人對坐,謝柏遠似乎意識到了沈醇要說什麼,心頭微微沉了一下:“那邊事情解決完了?”

“完美解決。”沈醇說道。

高父資金鏈徹底斷掉,破產在即,但之前收入還在,高良滿世界在找趙可,有生育能力時候當然無所謂,沒有時候唯一孩子就是命脈,他沒精力再在自己這裡浪費時間。

這一招,才叫做釜底抽薪。

“那,想跟我說說你事?”謝柏遠看著他臉色,謹慎問道,“那些事裡麵有真麼?”

“有,去會所是真,喝幾十萬紅酒也是真。”沈醇握住了他手道,“點陪酒人是真,不過我沒有碰過那些人,灌酒也是真……”

謝柏遠手微緊,他看著沈醇道:“為什麼要做那些事?”

“大概是年少輕狂吧。”沈醇說道。

謝柏遠深吸了一口氣,這些事情有些超出了他想象,他從來沒有想過沈醇也會欺負人,更甚者他身邊或者腿上還坐過其他人,一種難言酸澀湧上了心頭,謝柏遠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手縮了回去,沈醇看著他冷下來臉嘖了一聲:【這種情況是不是不說破會更好?】

【宿主,我也不知道呀。】521也是個單身統,【不過我可以為您搜索其他人經驗。】

【哦,都有什麼?】沈醇問道。

【1,老婆生氣了怎麼辦?淦一頓就好了。2,還生氣怎麼辦,一頓不行就兩頓。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3,他冷你更冷,看誰能冷過誰?】521兢兢業業彙報道。

【不說前兩個,第三個沒分麼?】沈醇迷惑問道。

521查詢了一下道:【沒分呢,現在還很如膠似漆。】

【也是萬中無一概率了。】沈醇笑道,【謝謝小可愛,戀愛這種事情還是自己解決好,彆人未必對我們適用。】

【哦!】521恍然大悟,再記筆記。

謝柏遠屬於周末,一個是學生,一個是上班族,不能像之前那樣一直在一起,情濃人總是會覺得時間不夠,尤其是周末時候,謝柏遠都會縱容沈醇胡鬨。

可是這一次,謝會長倒是沒轟人,隻是不理人了,吃飯喝水,處理事情,一個人做一個人事情,完全無視了沈醇存在。

宿主形單影隻看起來真可憐,521舉著攝像機默默想著。

“會長,我餓了。”沈醇看著桌子上飯菜道。

“冰箱裡有。”謝柏遠冷聲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隻是很生氣,卻又沒辦法說出口,就像是自己跟自己置氣一樣。

是沈醇錯,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誰還沒有過去呢,人要向未來看,他們感情也很好,沈醇將他介紹給了朋友和家人,未來每一步都有他影子,該知足。

心裡知道這個道理,卻無法抑製這樣舉動,不能一直這樣,否則很可能會耗儘戀人耐心,如果他真走了,自己絕對會後悔,可是控製不住。

沈醇打開了冰箱,看著裡麵沒有經過任何加工果蔬蛋肉,挑了挑眉頭,很好,意思很明確,自己做去吧。

沈醇取出了雞蛋和麵,隨意做了麵條,隻是他坐到餐桌上時候,謝柏遠已經起身去洗碗了。

【宿主,隻吃麵條不健康。】521說道。

【這種時候還吃特彆豐盛,會長會更生氣。】沈醇說道。

沈醇填飽了肚子,謝柏遠已經洗完了碗坐在沙發上開始玩遊戲,遊戲聲音很大,他玩也很好,首殺,雙殺,甚至五殺語音一直傳來,隊友讚譽語音也是連綿不絕,隻是即使把對麵按在地上打,謝柏遠臉色也沒有任何緩和。

原世界線中說他性子冷,沈醇也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謝柏遠性子冷起來真是拒人於千裡之外。

其實也好哄。

沈醇坐在了謝柏遠旁邊,沙發輕輕起伏,他目光從謝柏遠微頓手指上掃過,在他屏幕滅掉那一刻,從那舉著手機胳膊裡麵鑽了過去,吻住了那有些猝不及防人。

“放……”謝柏遠推拒舉動被束縛住,想要張口去咬時候,沈醇已經分開了。

“會長,我知道錯了,你怎麼罰我都可以,彆不理我好不好?”沈醇抱著他腰輕聲說道。

他語氣溫柔極了,隻是其中夾雜著難掩傷心,謝柏遠呼吸一滯,推拒力道變微弱,他直視著沈醇目光,心裡也變得有些難過了:“你錯哪裡了?”

“以前不該跟彆人有接觸,但我真隻是點了陪坐,彆什麼也沒有做。”沈醇說道。

“沒坐腿上麼?”謝柏遠麵色微紅,語氣卻很冷。

“沒有,我發誓,我要是騙你,連這些事都不會告訴你。”沈醇看著他認真道。

“還有呢?”謝柏遠問道。

“再也不欺負彆人了。”沈醇說道,“我現在改邪歸正了,真。”

謝柏遠確沒有見他欺負過彆人:“為什麼會突然想通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為什麼前後差彆會這麼大?

“因為差不多一年半前一場車禍。”沈醇看著拉著他手摸上了自己胸膛,“當時這裡肋骨斷了三根,但鬼門關走一趟,很多道理都想通了。”

謝柏遠神色帶著幾分錯愕,手指也有些微微顫抖:“為什麼會出車禍,你沒事吧?你現在還開車,沒關係麼?”

他語氣中全是憂慮,哪裡還有之前半分冷淡,沈醇笑道:“沒事,早就沒事了,也沒有什麼後遺症。”

“為什麼會出車禍?”謝柏遠心神微鬆,卻是問到了關鍵所在。

“是因為我深夜飆車,不過我沒撞上彆人,就是自己打方向盤撞樹上了。”沈醇握著他手道。

“你!”謝柏遠一時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擔心。

他隻是心裡後怕很,車禍那種事奪去生命太多,人類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很脆弱,肋骨斷了三根,那得多疼,如果真紮了心肺,很可能他就再也見不到沈醇了。

“會長不氣了,再氣我都要難過死了。”沈醇親了親他眼角道,“眼角都氣紅了。”

謝柏遠拍了他一下,沒法告訴他那是因為後怕才紅:“以後不準開車了。”

“好,那我車給你開。”沈醇答應道,“我去哪兒都坐車。”

“嗯。”謝柏遠應聲道。

“還氣麼?”沈醇問道。

“……不氣了。”謝柏遠摸了摸他臉頰,這會兒才聽到了地上有些熟悉聲音道,“遊戲!”

“會長,遊戲有我重要麼?”沈醇按住了他想要起身動作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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