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麼逼我那就是想要我死!那我就如了你們的願!”
“我不活了我!我現在被自己兒子和兒媳婦兒追著要錢,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們誰都彆攔著我!”
曹美秀拿著那段白布條揮舞起來就往房梁上掛。
許天柱和許天美兩個人立刻就跑過去,一人拽著曹美秀的一隻胳膊。
“媽,媽!您彆做傻事兒啊媽!”許天柱道,“大哥大嫂,他們隻是隨便說說,根本就沒有逼您要錢的意思啊!”
許天美也慌張道:“媽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您先下來啊!您這樣是想要嚇死我們啊!”
“我現在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要是死了也省得你們吵架!你們都走開,彆抓著我!”
“媽!您快下來,您彆這樣啊!”
“媽,大哥大嫂他們真的隻是在開玩笑啊!”
楊月荷看著這一幕簡直要氣笑了。
果然啊。
一哭二鬨三上吊,曹美秀真是用的得心應手,還有跟著“捧哏”的許天柱和許天美,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演小品還是在說相聲。
她現在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非常慶幸自己沒有讓石寶在這邊聽著,不然的話恐怕要給孩子留下陰影了。
就是不知道原書裡麵曹美秀有沒有在石寶麵前上演過這種戲碼。
楊月荷看向許東林。
不知道許東林是不是也習慣了他媽的這種表演。
被楊月荷看著的許東林神色比楊月荷還要正常而且非常平靜。
習慣?
當然非常習慣,甚至已經成了一種自然。
那段白布從他小的時候他媽就已經放在那個抽屜裡麵了,跟他說如果他們的日子過得不好,如果她帶著他們三個孩子活不下去,那她就用上吊來結果自己。
這簡直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