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有一筆國家興盛的買賣想和你談08(1 / 2)

‘宿主,你要當街行刺嗎?’係統頭上的愛心崩成一條線,眼睛圓睜。

洛清沒理會係統,揚起刀背就朝著蘇樂樂抽去。

宗政淵敏銳的察覺到危險,迅速一退,抽出隨身的軟劍,下意識隔擋,卻不想,剛碰上,他最為寶貝的配劍,就直接豁了一個口子。

宗政淵微驚,迅速收回劍。

洛清挽了個劍花,方向一轉繼續落向蘇樂樂身上,語帶怒火:“蘇樂樂,父親太忙,沒時間是教你,是兄長的錯,沒有讓你學好,今兒兄長就好好教教你。”

蘇樂樂根本沒想到會遇到蘇洛清,對方還二話不說拿著刀砍來,直接嚇瘋了,都忘記了躲,渾身發抖。

‘嘭嘭’

刀抽在身上,頓時痛的大叫:“啊!”

這一變故太驚人,當即吸引了不少人,紛紛好奇的圍了過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啊,好痛,好痛。”蘇樂樂又挨了兩下,直接打在了臉上,本就還沒有好完全的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沒忍住,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宗政乾連忙回神,上前攔住蘇洛清,眼神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手中的長刀。

抿了抿唇,有些緊張。

實在是太鋒利了。

穩了穩氣息,厲聲嗬斥:“當街行刺,蘇洛清,你好大的膽子,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了。”

其他不明所以的人,也看的滿是唏噓。

下手太狠了,好可怕,那個小年輕被打的真慘。

最先誇讚蘇洛清和蘇丞相的兩人,立刻不敢置信的大喊。

“洛清公子,你怎麼能如此囂張,當街行凶,你,你,你...”

好似氣很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我們還以為你跟那些紈絝子弟不一樣,沒想到,你也是仗勢欺人之輩,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你先前表現的那麼為我們普通百姓著想,是何目的,今日你休想在欺騙我們。”

“大家來評評理,他蘇洛清怎麼能這般目無法紀,實在是有違大家的喜愛。”

周圍的人被煽動了。

實在是此舉太過驚人,他們接受不了。

看向洛清的眼神,也變得懼怕譴責。

“兄長,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已經把你想要的都給你了,你為何還要針對我。”蘇樂樂眼淚婆娑,滿麵淒涼,靠在宗政乾身上,氣弱聲啞:“阿乾,我好痛,嗚嗚嗚...”

洛清聞言,比蘇樂樂還要難過,拿著長刀的手發抖,眼睛發紅,痛心疾首:“你還知道痛?知道痛怎麼能隨便編排父親,自古來,百善孝為先,孝悌乃立身之根本,你身為庶子,父親卻一直以嫡子相待,還讓我這個做兄長的一定要讓著你,你是弟弟。”

“而身為兄長,我從未對不起你過,你哪樣物件比我差,甚至擔心你因為嫡庶心裡產生想法,我與父親皆是告知府中眾人,敬你尊你要像府中第三個主人,為你請名師,給你鋪好前程,父親為了你操碎了心,你是怎麼回報他的?”

越說越氣,洛清又抽了起來,下手快狠準,完全不管扶著蘇樂樂的宗政乾是什麼身份,兩人一起打。

鋒利的刀背砍在蘇樂樂身上,發出啪啪啪的撞擊。

宗政乾閃躲不及,也挨了好幾下,臉色扭曲。

一邊仿若局外人的宗政淵,目光灼灼的盯著身姿翩躚,衣袍翻飛,像是在隨風起舞彷如一幅畫出手卻乾淨利落的蘇洛清,心頭發熱。

囂張。

肆意。

他喜歡。

蘇樂樂被打的尖叫連連,“不要打了,救命,阿乾,阿乾。”

洛清冷笑,你說不打就不打?

做夢。

等他打夠本了再說。

手下動作更快,刀刀落到實處。

趁亂,還對著宗政乾也下了好幾次黑手。

反正他們這般情深厚誼,他就成全他們一起去醫館作伴。

宗政乾眼睛充血,語氣陰狠:“蘇洛清你給本王住手,敢對本王動手,來人,給本王抓起來打入死牢。”

宗政乾已經被怒火衝破了頭腦,完全忘記宗政淵還在場。

直接越過他下了命令。

隱在暗處的侍衛,早就準備上前,不過是被陛下製住。

現在聽到命令,他們也不敢動,陛下還沒有下旨。

可賢王又十分狼狽,要是他們不上去,恐怕後麵也會被清算。

宗政淵見洛清額頭冒起汗了,才抬了抬手,示意上去阻止。

心裡對宗政乾和那個叫蘇樂樂的很不滿:“躲什麼躲,站不住嗎?”

非得讓人追擊,耗費體力。

宗政乾聽到皇兄的聲音,當即以為是在說蘇洛清,加上侍衛上前,底氣十足的斥責:“蘇洛清,藐視王法,不懂尊卑,公然毆打皇親國戚,以下犯上,其罪當誅。”

“賢王,你不必如此著急給我安罪名,我蘇洛清行得正坐得端,今日之事,大家有目共睹,若是換作你,你弟弟在外麵敗壞父親的名聲,詆毀兄長,甚至是公然汙蔑其要謀反,如此不孝不悌,大逆不道之事,你會作何反應?”

“我蘇家一心忠於陛下,我父親更是日日殫精竭慮為陛下分憂,陛下為了安國百姓費儘心力耗損心神,當年更是親自出征保我安國土地護我安國百姓,但凡有良知有血性的男兒,都無法容忍有人對陛下不敬。”

洛清收起刀,立在身後,身姿挺拔,如一棵堅韌的青鬆,令人側目。

他了解過暴君的資料,對他很是佩服,也理解了他爹為何賢王那般拉攏他,明明自己麵對暴君都戰戰兢兢的還堅守著效忠。

因為對方值得。

“教導不嚴之責,我蘇洛清不會推拒,我自會向陛下稟明,陛下是當世明君,聖賢仁道,想來必有定奪,不需要你一個王爺逾越,不知的,還以為王爺有什麼想法迫不及待。”

他眼眸清澈,清俊漂亮的臉上不帶一絲玩笑,語氣認真,好似他所言便是他所想。

宗政淵心頭翻湧。

多少年了。

他再沒聽到這些話。

他知道,眾人都認為他是暴君,私底下各種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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