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時年比二郎還小倆歲呢。今年才二十歲吧。”陳大誌一提到楚時年也是各種讚賞。
如今整個大西北要說不讚賞楚時年的人那真是少。亂世出梟雄,楚時年就當之無愧!
若非長陽令朱挺的廢物,也不會有長陽的變亂,要是沒有長陽變亂也不會有楚時年這個小家族暗衛統領的脫穎而出了。大家每稱讚一次楚時年,就惋惜一次長陽楚氏簡直是個渣渣,就連這樣的人才都留不住。
這要是他們換了這些家主,咳咳同樣留不住。
楚時年就是一個不能夠輕易拴住籠頭的烈馬!
“老爺您若是真心喜歡他,我到是可以尋人去聯絡一下他。”
陳大誌搖頭。
“老爺也覺得他投生反骨,難以駕馭?”陳服好奇的詢問道。
“我不是覺得他頭生反骨。他頭生反骨也照樣有人能夠駕馭他。
有人駕馭人用情,例如咱們帝都那位太子妃。她就特彆擅長用感情駕馭男人。太子如此,其他男人亦如此。他們對她都又愛又恨的,又欲罷不能。太妃子就喜歡作這種幺蛾子。
還一副恨天恨地,恨天下男人對她不真心的樣子!
被她盯上的男人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我就是傻啊,我要是當初給陳宮房裡放上十個八個的通房,她保證連個好臉子都不甩陳宮。
我都是為了我那老兄弟家的閨女才逼著陳宮當個童子雞,誰想到白便宜了太子妃那個愛作妖子的女人。”
陳大誌一臉悔不當初的模樣。
陳服想樂,可以也不敢這個時候樂,要不然陳大誌指定噴他一個狗血噴頭。
陳大誌也沒注意到陳服的異色,還在捉摸著馭人的事兒。
“但是也有人駕馭人用智慧,這樣的人一般都有大智慧,輕易就可以把彆人的棋子變成自己的棋子。
就比如陳和,那小子心性涼薄,為人冷酷。但是不得不說,他那腦子是夠用的。隻要他用點心,什麼人都能夠搞定。比如我家那個傻兒媳婦三公主。”
咳咳咳,陳服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是好了。畢竟他也是看著陳和長大的,那小子到底是個什麼貨色他也是知道的。
“陳和不能有子嗣,否則就會動搖大宋的皇室的統治,到時候最先做為祭品的就是熹國公府一門上下老小。說到底天生反骨的就是他。彆人都以為我做事太狠,太毒,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下毒手。鬼知道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去帝都靠了一個狀元,居然挑起了他想當皇帝的野心。
老子那是一點都沒想到啊。”
咳咳咳,陳服都無語了,心說大郎君真是乾的漂亮。
他老子就是西北無冕之王,兒子想當大宋皇帝這可真是虎父無犬子。
“其實大郎君若是真是想當皇帝也無所謂,誰規定皇帝就得是如今皇室的?”陳服為自家大郎君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