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繡笑著推開他,心也撲通撲通直跳,算起來自打來了京城,兩人啪啪的機會還真是不多,宋子遇心癢難耐,徐容繡最後還是如了他的意,畢竟這種事快活的又不隻是男人一個。
五月的天氣慢慢熱了起來,宋子遇每日要去翰林院上值,而徐容繡則更加忙碌,帶著人收拾鋪子還得去近郊找賣鴨的貨源。徐容繡對這邊邊不熟悉,跑了幾日也沒找到多少養鴨的人家,還不如早起去買菜的街上買來的多。
徐容繡算了算日子婆婆他們接到信在上京估計日子也差不多了,徐容繡便讓車夫趕了馬車,舉了牌子日日去通州碼頭等候,一連等了三日終於在五月中旬的時候等來了北上的弟弟妹妹田氏還有田友水一家四口。
田友水和張氏共有兩子,大的如今已經十歲,小的五六歲,本來田舅母想留了倆孩子在身邊,但是老二家的錢氏不樂意,而張氏也舍不得孩子便將倆孩子都帶了出來,而且張氏想的明白,宋子遇當官彆管大小,做買賣肯定比普通老百姓強,他們夫妻將孩子帶出來,不說去讀書,就是跟在大人後頭學上兩年也能學不少東西,可比留在老家看錢氏的臉色強。
徐容繡正在店裡查看木匠給打的櫃台,就聽見外頭有人喊道,“大姐。”
一回頭卻是田容菲,徐容繡頓時驚喜,“娘,容菲榮恩你們總算是來了。”
田氏看著裡頭的鋪子道,“這是咱家以後的鋪子了?”
徐容繡過來扶她,“對,剛買進來沒多久,還沒弄好,走,咱進來瞧上兩眼再回家。”
一眾人進了鋪子裡外看了一圈,張氏道,“瞧著跟咱縣裡的倒是差不多大小,正好後頭有屋子,兩間我們住著,剩下那間放雜物也不錯。”
徐容繡抿唇笑道,“本來想著都去家裡住的。”
“不打緊,這裡挺好的。”張氏道,“來之前可是聽說來,京城地貴著呢,還有人說有的人家好幾家住一個院子,咱這挺好,正好我們在這看著鋪子也放心些。”
徐容繡本就有這意思,便也沒推拒,家裡也的確住不開如今隻能先這樣了,她笑道,“走,先回家歇歇,等休息好了再忙活。”
田氏的到來讓徐容繡鬆了口氣,而田友水夫妻也不是能閒的住的,歇了一晚便去鋪子裡忙活去了,聽說鴨的來源沒談妥,便帶了銀子去京郊去找農戶,跑了幾日回來才道已經成了,和原先在清河縣一樣,每日有人來鋪子裡送鴨子。他們也不用每日往外跑了。
田友水做事徐容繡很放心,便專心管廚房的事,如今買來的兩個年輕婦人李橋和馮楠都是安徽那邊逃難過來的,路上孩子餓死了,整個人似乎都沒了精氣神,到了京城也隻是隨著旁人一道自賣身到牙行,沒想到沒過幾日便被人買了回來。
“太太,水燒好了。”李橋按照徐容繡說的燒好水,轉頭看到徐容繡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
徐容繡知道二人的害怕,也沒多說,然後讓她們按照自己說的步驟將鴨貨下鍋。
守住秘方固然重要,但是既然李橋和馮楠是她的人,她覺得就該信任她們才是,若是她識人不清方子外泄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大不了換個方子做其他的美食就是了,華夏文明五千年到了後世菜譜五花八門,能夠在古代稱王稱霸的菜色自然也有不少。
李橋和馮楠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知道主家信任她們,暗地裡也下決心這輩子定不背叛主家。
如今鋪子盤下來了,徐容繡又讓田友水砌了兩個烤爐,一個用來烤雞,一個用來烤鴨,至於秘方則教給了張氏,初時張氏還頗為忐忑,回頭田友水道,“表弟媳婦信任你,你就好好把控就是了,但這事兒給娘寫信的時候千萬不能說,不然有德媳婦還不定出什麼心思,咱們全家都靠著子遇和他媳婦,說不得倆小子也能跟著學點,咱可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事。”
張氏點頭,“我知道了,看來咱們跟著出來還真是跟對了。”
鋪子還未開張,徐容繡做的第一鍋辣鴨貨也沒打算賣連同烤出來的烤雞和烤鴨,分彆用油紙包了,等宋子遇去翰林院的時候讓他帶上給同僚分分。
宋子遇看著滿滿一馬車的鴨貨,頓時忐忑,“不會被人彈劾?”
徐容繡一愣,接著道,“那你順便給李大人他們送點嘗嘗,拿人手短,總不至於再彈劾你?”
“應該、應該不會。”宋子遇說著自己爬上馬車,但轉瞬他又下來了,“我還是自己走著。”
一馬車的辣鴨還有香噴噴的烤雞烤鴨,實在是沒他能做的地方了。
宋子遇一路朝翰林院走,一路上碰見不少上朝的官員還有去衙門的官員。思及自家娘子交代的任務,宋子遇靈機一動,讓車夫去街邊買了好些火燒,然後一路開始送鴨貨送火燒了。
鄧繁瞧著宋子遇正給戶部尚書宋鴨貨一陣牙疼,這宋家夫妻的騷操作也實在太多了些,這是公然賄賂上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