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身孕?(2 / 2)

心機美人 阿扶光 11134 字 5個月前

糕點全靠雲酈一人做,分量不算多,但雲酈手藝好,三個月下來,在周邊幾條街也打出小名氣。

雲酈不是很有事業心的女人,既然鋪子賺的錢夠用,還能存下些,此外她還有房和千兩銀子,便沒想著擴大生意,反而繼續鑽研糕點。

不過開業後,因為生意好,雲酈遇上過幾波混混,可每次還沒等她想出如何料理混混們,他們便銷聲匿跡,幾次下來,雲酈便知道有人護著她。

是以每次扁餘來取糕點時,雲酈總會給些她新作的點心讓帶回去給世子嘗嘗。是的,扁餘經常會來她鋪子取糕點,她做糕點的步奏分明一步不差地交給小廚房的新廚娘,可世子總覺得味道不同,說她做的豌豆黃和紅豆糖酥要更好吃,便會派扁餘來買。

說起來這三個月雲酈隻見過裴鈺兩次,一次是他從外歸來,路過她家,便進來略坐坐。第二次是陳宣和許露成婚,他尋了個借口來,雲酈知道裴鈺

安是擔心她。雲酈本來對裴鈺安心情有些複雜,如此幾次下來後,隻剩下感激,他那次是無心之失,而他的彌補已然夠多。

這日天色漸晚,前頭的糕點買完,王嬸子合上門板回後頭和雲酈用飯,一餐剛畢,外頭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小丫鬟阿翠跑去開門,然後就衝裡麵喊:“秀秀姐,是找你的。”

雲酈去了門口,門口站著的是扁餘,他神色難得慌張,額上甚至有細汗冒出,雲酈從未見過的扁餘如此失態,不等她問發生什麼了,扁餘拱手急急道:“雲姑娘,你救救世子吧。”

雲酈心一跳:“世子怎麼了?”

“世子今日捉拿采花賊時,不小心著了他的道,中了春毒。”事急從權,扁餘根本顧不得不好意思,“必須要男女交合才能解毒。”

雲酈頓時想起幾個月前她和裴鈺安不可見人的種種,她下意識後退一步道:“應該很容易找到個願意的女子吧?”

怎麼來叫她呢。

扁餘眉心刻痕越發深了,他抿唇道:“世子不願讓女人給他解毒。”話罷他補充道:“而且若是在下沒猜錯,你應該是世子唯一有過的女人。”

雲酈知道裴鈺安後院乾乾淨淨,連個伺候的通房都沒有,可他不是成過婚嗎?思及此,雲酈想起世子爺和前世子夫人的感情不睦,是以成婚沒多久就和離了。

難道他們沒圓房。

想著,就見扁餘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雲姑娘,在下再問一句,你可願意跟著我去國公府?”

雲酈渾身微顫,不說感情,就說她能過如此安穩的日子少不了裴鈺安私底下的照顧,若是裴鈺安有個三長兩短,雲酈想起前幾日有個富戶想逼她為妾,背後還有三品大臣做靠山,雖後頭那人就沒再來過,可雲酈知道,是因為裴鈺安解決了他。

說起來,不知是不是因為她運氣不好,出府之後遇上了許多糟心事,而若不是裴鈺安,怕是……

雲酈坐上了去國公府的車,扁餘將她送到裴鈺安臥房門口,提醒了句,世子在泡冷水澡,便讓她進去。

雲酈深吸口氣,推開門進去,浴室在內室的左側,以格扇門和江水海潮九折屏風為遮擋,雲酈站在浴室門口,就聽見男子壓抑的喘息聲

,她握了握拳頭,提步進去。

聽到腳步聲,渾身泛紅的男睜開眼,往屏風前看了眼,額上青筋頓時重重跳了跳:“你怎麼來了?”他嗓子極啞,就像是用烈火燒灼過一般。

雲酈呼吸一燙,心裡有些想跑,雙腿卻向他邁過去:“我,我來……”

話音未完,男子閉上眼粗聲打斷她話:“出去!”

雲酈是真的想出去,她雖然和裴鈺安有過夫妻之實,可不代表有了一次後就第二次就無所謂,但眼前的男子呼吸越來越重,扣在木桶邊緣的手青筋畢露,他死死咬唇克製,甚至都有血珠冒出,雲酈知道她不能出去。

她輕手輕腳走向他,裴鈺安忽地睜開眼瞪她,再道:“給我出去!”

雲酈站在距離木桶三步開外的地方,垂眸說:“世子,我願意的。”她這樣的女郎在世間活著多有不易,今日若再救裴鈺安一回,下半生就更安全,何況他們已經有過一回,第二回也就沒那麼重要,再者說,她也不願裴鈺安出事。

男子聞言,喘氣聲越來越重,但他依舊沒動雲酈,反而閉上雙眸。

雲酈看著豆大的汗水從他額頭滑落,冰冷的洗澡水都開始變熱,他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她遲疑片刻,低下頭伸手解腰間的係帶。男主耳朵微顫,他睜開充血的眼,便看到雪白的一幕,他的自控力似本就瀕臨崩潰邊緣,這一眼徹底刺激到他,他猛地從水裡起身。

這次雲酈多了些自願的味道,早有準備,滋味就和上次截然不同,加上男子還保有理智,並不粗魯,反而很照顧她的感受。雲酈手指捂著唇,竭力不讓發出聲音,可他溫柔又強勢地拿開她的手,她再也忍不住。

窗外的月兒漸漸升高,然後緩緩落下,晨光從窗牖射進,雲酈動了動手指頭,慢慢睜開眼,男人低沉的嗓音從床畔傳來,“醒了?”

他已經穿戴整齊,這讓雲酈少了幾分尷尬,她把被褥往上拉了拉,裴鈺安在她床頭放下個白玉小藥瓶:“這個藥我已經給你上過,你若是覺得不舒服,晚上可以再抹些。”

雲酈驚愕地睜大眼,他這次比上次要的厲害,上次那地方都有不適,可現在雲酈感受了下,隻覺得有些酸脹微涼,想到他是

怎麼給她上的藥,雲酈整個人都不太好。

他似注意到了她的尷尬,眉眼有些愧疚,低聲說:“若是不給你上藥,你會不舒服的。”

她是自願的,他也是照顧她的身體,雲酈隻好說:“謝謝世子。”一出聲雲酈就嚇一跳,她的嗓子低啞,完全沒有從前的清脆。

裴鈺安垂眸看著她,雲酈想避開他視線,這時他似思考許久,又問一句:“你還是不願留在國公府嗎?”

雲酈心頭一跳,她聲音低啞:“奴婢等會兒就回長風巷。”長風巷是他給她宅子的地方。

裴鈺安頓時了然,他定定看她須臾:“不用急,你先睡會兒,睡好後我派人送你回去。”

她著實累,他的話她相信,雲酈就睡了過去,裴鈺安目光沉沉地盯著她,許久後才從房間離開。

再醒來是午後,床邊放著乾淨襦裙,雲酈穿上,小丫鬟送了飯食來,雲酈用過膳,就準備走,小姑娘叫住她小聲問:“雲姑娘,世子還給你準備了份避子湯,你喝嗎?”

小丫鬟一提雲酈登時想起這件事,她可沒打算生裴鈺安的孩子,趕緊說了聲喝。

喝過避子湯,雲酈安了心,這才回了長風街。

即使在國公府休息很久,她依然累,回去後就躺在了床上。

裴鈺安的藥好,兩日後,雲酈就一點不適都沒有了,她的糕點鋪重新恢複營業,晚上和王嬸子阿翠說了會兒話,雲酈洗漱後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隻她睡著後,她隔壁屋子被人推開,王嬸子拿著一炷香走到雲酈門口,輕輕叫了兩句姑娘。

屋裡沒人應,她輕手輕腳點燃香,從她門縫裡塞進去。

做完這些,約莫半個時辰,一個芝蘭玉樹的人出現在寂靜的院中,他推開她門,走了進去。

她陷入了昏迷中,但臉蛋白嫩,肌膚紅潤,裴鈺安垂下頭,隔著被褥,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勾了勾唇,俄頃,他掀開她被褥,慢條斯理地挑開她腰間係帶。

翌日雲酈醒來,揉了揉額頭,她解開衣襟,檢查了下,並無不妥,所以是她昨夜做了個羞人的夢?

雲酈沒把做夢放在心上,她做過各種夢,春夢雖然羞於露齒,但好像也沒大不了。

雲酈繼續把心放

在糕點鋪子上,因她沒了處子身,她對外說她是個小寡婦,雖有些人介意,但雲酈模樣美,能乾有家產,附近說親的人也不少。

雲酈還是想嫁人生子的,兩個月足夠她平複心情,她現在十七,說小不小,說大不大,可以早早準備起來。

這日隔壁的王姨說了個很滿意的對象,雲酈決定見一見,就在這時,胃裡突然湧上一陣惡心,雲酈帕子捂著唇,偏過頭乾嘔了幾聲。

王姨忙道:“秀秀,你怎麼了?”

雲酈拍了拍胸口,那股惡心的味道壓下去,才說:“可能是這幾日涼了胃。”

接下來幾日,雲酈仔細養著胃,可依舊乾嘔惡心。

王嬸子眸光輕閃,給雲酈倒了杯溫水,關心道:“姑娘,老這樣不是個事,不如請個大夫看看吧。”

雲酈的生活環境讓她不會老想請大夫,但腸胃不舒服已經影響她的生活,雲酈嗯了聲:“那去找大夫看看吧。”

王嬸子很是關心雲酈健康,也不讓雲酈出去看大夫,自己就跑出去尋個大夫上門來看。

雲酈伸出手,大夫的食指中指落在她脈搏上,半晌示意雲酈換隻手,又問雲酈症況。

雲酈把症狀一一說了,又抿抿唇,不安道:“大夫,我病的嚴重嗎?”

大夫搖頭:“你不是病了。”

“不是病了?”雲酈奇怪。

大夫點點頭,掃了王嬸子眼,看著雲酈的眼睛說:“你懷孕了。”他略做停頓,避開雲酈眼神補充道:“兩個多月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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